“爸-”
一直悄悄觀察曾向南態(tài)度的香梨看見父親孤獨的身影佇立在陽臺上,乖巧的輕聲喊到。
“爸,你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香梨何等聰明,看著父親欲言又止的樣子,銳利的眼神慢慢變成和藹。
“嗯,你明天跟我到公司,你也該學著打理一家公司的能力?!?br/>
曾向南看著小女兒說到,對她充滿了期待。
“嗯,好的,爸爸?!?br/>
香梨聽到父親的話心里高興得飛上了云端,在這個家還是有人承認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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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從曾家跑出來的曾香茹,剛開始和幾個平日狐朋狗友不是泡酒吧,就是大手筆的請人吃飯,再加上住著豪華的賓館,不到十天的光陰,從曾家?guī)С鰜韮砂偃f已經(jīng)花得精光。
曾香茹看著錢包里躺著不到一百塊錢的零錢,愁眉苦臉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小玲,在哪兒呢?一起去吃個飯吧!”
“好啊!我正餓了呢!”
說了一家高級餐廳的地址,曾香茹依然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踩著七寸的高跟鞋,來到賓館大門攔了一輛的士直奔秦源雪酒店。
也許是兩人餓極了,點的餐不只貴還多,擺了滿滿的一桌,撐得兩人站都站不起來,曾香茹摸了摸撐飽的肚子,很是滿意。
“拜托,大小姐,吃那么多你也不怕長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人懷孕了呢!”
小玲看著眼前吃貨,漲漲的肚子把衣服都撐了起來,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憋了憋嘴,招來服務員買單。
“總共是兩仟八百陸拾肆元。”
服務員拿著打印好的機打**,微笑的向兩人說到。
“哦?!毙×岣吲d的接過服務員手上的**刮開中獎區(qū),看著謝謝兩個字掃氣的把**一扔。
“總共是兩仟八百陸拾肆元,請問那位買單?”
見半天都沒有理自己的服務員,再次重復報到。
小玲瞪了一眼服務員,指著對面的曾香茹到:“當然是她了。”
曾香茹見小玲指著自己,服務員微笑的目光投向自己,摸了摸錢包,本來已經(jīng)沒有錢的她剛剛打車雙花掉了三十,現(xiàn)在她錢夾里剩下的不到五十塊了。
有些尷尬的看了服務員,歉意的對著小玲到:“小玲,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錢了,這次你先付了吧!下一次,我再請你好不好?”
“什么?”
小玲一臉不可置信瞪大雙眼盯著曾香茹:“沒帶錢你請吃什么飯啊?”
可又看了看曾香茹一身昂貴的名牌衣服,小玲不信的拿起曾香茹的錢包打開一看,里面零零散散才49塊。
“MD,你沒錢裝什么款婆???”
小玲氣得破口大罵,平日里見她大手大筆的揮霍以為她錢很多呢?卻沒想到比自己還要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