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走到床前往地上一跪,恭敬的把從和陵里帶出來的兩顆魂珠放在地上說道“族長,我尋到兩顆魂珠。“老者的眼睛似乎都已經(jīng)睜不開了,吃力的說道”從哪得到的啊?“
“和珅哪里?!标愊鲋皇枪Ь吹墓蛟诘厣?,雙手伏地不去看老人,老人發(fā)出了一陣似乎像鴨子一樣的笑聲,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笑,還是有痰卡在了喉嚨里。過了許久,陳家族長繼續(xù)說道”很好,這些年陳家也沒算白培養(yǎng)你,和珅這小子,當(dāng)年擺了我一道,他的墳在哪里?“陳霄把他之前在和陵的經(jīng)歷告訴了老人,除了沒有提到朱真林思彤兩人,其他的全部都全盤托出,老人聽完后說道”好啊,沒想到這龍衛(wèi)還一直和我陳家過不去啊,那么久的恩怨也該有個了解了,你下去吧,文舉會安排你的?!?br/>
陳霄也不再說話,而是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出了門看到四叔還在一旁,陳霄說道“我要見丫頭。”四叔看著陳霄的眼睛,比起小時候那種空洞,怨恨的眼神,現(xiàn)在的陳霄眼神堅毅而深邃而且有種特別的力量在里面,四叔輕輕一笑“可以,跟我來。”四叔把陳霄帶到了左邊的一個房間前,陳霄透過窗戶望向里面,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坐在房間內(nèi),身穿白色長裙,長發(fā)過肩,膚色如雪,五官長得很是精致,但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女子的雙眼無神,似乎像傻了一般,女子就坐在那里沒有盯著面前的空氣就那么發(fā)呆出神。
陳霄看后回頭問道四叔“她現(xiàn)在還好么?”四叔回答道“有阿虎那小子照顧她,你就放心吧,雖然呆了但是身體還好,阿虎雖然廢了但在這里度過殘生或許是最好的選擇?!标愊鳇c了點頭,剛準(zhǔn)備走的時候,看到阿虎回來了。阿虎現(xiàn)在也是一個壯漢子了,干凈的短發(fā),只不過右手處那空蕩蕩的袖子告訴大家,這是個只有一只手的殘疾人,阿虎看到陳霄表情微微一變,然后說道“阿霄,你回來了?”
陳霄點了點頭,沉默了半天后陳霄開口道“好好照顧她?!卑⒒⒁颤c了點頭,陳霄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阿虎突然在背后大聲喊道“謝謝你,阿霄,你自已一定要多小心!”陳霄的步子稍微一頓,但是很快他就消失在阿虎的面前,阿虎看著陳霄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哎,希望你不要像你爸爸一樣?!?br/>
陳霄跟著四叔來到了陳家叫做“仁”堂的房間,這間房一般都是家族里有重大會議或者家族聚會舉辦的場地,但是現(xiàn)在陳家因為某種原因衰落了,往日熱鬧的大家族現(xiàn)在也變得冷冷清清了,除了像陳霄這樣在外奔波的陳家族人,留在本家之宅里的陳家人寥寥無幾。
陳霄進到仁堂后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四叔不慌不忙的跟著陳霄走進來,陳霄說道“四叔,族長還有什么交代?”四叔先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身走向仁堂里擺放的紫檀木架子那里,從上面取下了一個盒子,然后遞給了陳霄。陳霄打開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封信,信上的字體陳霄很熟悉,是他父親的字跡。陳霄不動聲色的把信打開讀了起來,當(dāng)把整封信讀完后陳霄只是靠在了椅子上,看不出有什么變化,盯著房頂看了半天后,陳霄才開口問道“父親他真的在那里?”
四叔回答道”這是你父親把你留在本家的兩年后,由當(dāng)時跟他一起去的族人帶回來的,從那以后你父親就消失了,但是我們認(rèn)為,你父親應(yīng)該還活著,畢竟他才是我們族長合格的繼承人,至于他不回來我相信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去不去找全看你自己了。“聽完四叔的回答后,陳霄又接著問道“這封信你們都看到了,那么,信上記載的是真的?”
四叔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畢竟有很多事情世人沒有發(fā)現(xiàn)就可以肆意揣測,但有些事往往會出人意料?!标愊霾辉僬f話,而是又把信從頭到尾讀了一遍,其實在五歲之后陳霄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而且父親為什么把他送到這里,還有他們家族的一些事情對于陳霄來說也是個迷,他為了搞清這個謎不得堅強的活了下來,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加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而且為了丫頭當(dāng)年的一句話,陳霄都要咬牙堅持下去。
許久陳霄說道“我去這個地方看一看,或許能找到點什么?!彼氖蹇粗愊?,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我和你父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說在這種大家族里唯一能讓我感到親近的只有他和你了,你這一去是福是禍我不知道,但是把這個帶上吧。”四叔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陳霄,玉佩通體如羊脂,半個手掌大小,握在手中如同冰塊一樣寒冷刺骨,圓形的玉佩上雕刻著兩條騰蛇,首尾相連雖然可以看出雕刻的手法很粗糙但是這兩條騰蛇卻讓人感覺到異樣,中間用楷體書寫的兩個字,這兩個字陳霄很熟,就是龍衛(wèi)兩字,陳霄微微一笑,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說道“謝謝四叔,有這個會方便很多?!标愊龈鎰e了四叔,他在離開本家的時候凝望了本家很長時間,雖然很討厭這里但是在這里生活了十三年,陳霄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心里暗暗下定了一個決心,等他再次回到這里的時候,一定要改變一些事情。整個家族的宿命,陳霄希望在自己的手上能有一個結(jié)果,而且他還想知道圍繞著自己的一個最大的謎團····
晚上九點多,朱真他們到了云南昆明,今天他們將在云南修整,明天先在昆明開個會然后下午驅(qū)車趕往遺跡那里。到了人家安排的酒店朱真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安排了房間只有他沒有房間,他氣沖沖的找到了朱建國問道“老爹,為啥我沒房間?”朱建國很淡然道“我們是學(xué)校的考古隊,是有標(biāo)準(zhǔn)的,你只是隨行采訪的記者,當(dāng)然要自理了?!闭f完朱建國就招呼大家先回房放東西然后準(zhǔn)備吃飯,朱真被氣得半死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背著包自己去開房了,走到前臺有個女子在那里,朱真就站在她后面在那等著,只見那女人在那里和服務(wù)員在說著什么半天都沒有開房朱真急了“哎,我說前邊這位姐姐,你要想詢問那邊有問詢處,可不可以先讓讓,我先開房?”女子聽到朱真的話轉(zhuǎn)過身來,女子帶著一個大墨鏡基本上把臉遮去了一般,頭發(fā)束成馬尾很是清爽,女子看到朱真以后居然笑道“我說呢,原來是小弟弟你啊。”
朱真一聽,難不成少爺我太帥,這女人看上我了?朱真嘿嘿笑道“我說姐姐別套近乎啊,咱一碼歸一碼?!迸影涯R摘掉看著朱真說道“怎么?不認(rèn)識了?”朱真一看往后退了幾步,長大了嘴巴指著女子“你,你?!迸臃磻?yīng)很快,立刻上前挽住朱真的手臂嬌嗔道“哎呀,你好討厭,裝作不認(rèn)識人家了么?”一邊說著一邊把朱真拉到一旁,朱真就這樣愣愣的被女子拉了過來。這女子不是別人,居然是在和陵遇到的李若芯,朱真沒想到在云南居然碰上了這個女人。朱真把胳膊一甩說道“哎,我說這位姐姐,我和你很熟么?你到底想干嘛難道是跟蹤我?你要對我怎樣的話我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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