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物業(yè)公司是很現(xiàn)實的,依云倒閉就會拖欠他們物業(yè)費,甚至是房租,所以他們才會想在林依依交不起物業(yè)費的時候,就斷電把林依依趕走,這樣的話,按照租賃合同,三個月的押金肯定是不退的,但等到林依依交不起房租的時候,那么每拖一天,損失的都是物業(yè)公司。
而要是林依依硬撐幾個月,那么租賃合同到期,房租押金自然要一分不少的退還了,而且林依依換辦公室,也是必然的事情,那么物業(yè)公司想要找到新的租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甚至半年租不掉,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沈牧沒有時間為此多做糾葛,他將云景廣告公司的事情交給了林依依,就回到了酒店,在路上的時候,他順道買了兩張回金杞市的火車票,還是軟臥車廂,不過發(fā)車的時間,要等到明天下午六點,其實,上午的車票也有,不過都是硬座,沈牧考慮之后,就選擇了明天下午的火車。
“回家嘍,要回家嘍?!毙扈髁漳玫缴蚰吝f來的車票,仔細看過之后,就忍不住歡呼起來。其實,她之前還有點不想回去,可是真到了要回家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會想家的。
沈牧笑了笑,說道:“梓琳,留給我們在這邊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怎么樣,趁此時機,要不要出去看場電影啊。”
“好啊,看電影,吃大餐!”徐梓琳開心的說道。
事實上,要回去的時候,兩人也難免會心生不舍,因為這也意味著,他們的二人世界,可能就要馬上結束了,像現(xiàn)在這樣獨處一室的機會,他們回到金杞市,肯定是想都別想了,更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兩人出了酒店,先是找了一家飯店,吃了一頓幾百塊的晚餐,然后到最近的一家電影院,買了兩張《泰坦尼克號》的電影票,這是97年上映的經(jīng)典電影,不過它在國內放映的時間比較晚,現(xiàn)在算是剛剛在國內上映,沈牧記得它的國內票房是6億元,雖然和它全球18億美元的總票房沒法比,但是就今年來說,它的票房是最高的一個。
要知道,第二名的《拯救大兵瑞恩》也才8230萬的內地票房,沈牧能帶著徐梓琳看這么一部經(jīng)典的愛情電影,也算是挑了一個不錯的時間。
不過,整個觀影的過程,徐梓琳根本沒有像其他女生那樣哭的稀里嘩啦,反而是和沈牧在下面有說有笑,事實上,沈牧看這部電影不下五次了,再看純屬是為了徐梓琳,但是對方看不進去這樣的愛情電影,他也就沒必要裝模作樣的觀看了。
就這么看了一半之后,兩人就從電影院離開了,然后沈牧帶著徐梓琳去逛街,畢竟要回家了,怎么也要帶點禮物回去啊,沈牧現(xiàn)在身價百萬,像一些幾千塊一件的名牌,沈牧也完全有能力消費的起,徐梓琳本來不想沈牧再為她花那么多錢,但是想到從小到大,她都沒有給爸媽買過禮物,最后還是被沈牧說服了,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堆。
沈牧倒是沒有給他爸媽買什么名牌的衣服,就是一套金銀首飾送給沈媽,一塊上萬的名牌手表送給沈爸,而他姥姥的禮物,則是名貴的野山參,這一趟花下來,沈牧腰包里又少了二十來萬,沈牧看了看銀行卡的余額,發(fā)現(xiàn)只剩下一百五十萬元了。
只是明天走之前,肯定要留下50萬作為云景廣告公司的運營費用,那么就只剩下一百萬了,而且《小時代》的出版費用,可是還要三百萬呢。
翌日,沈牧剛剛起床,張信折就打電話給沈牧了,他接聽之后,張信折就說道:“沈牧,我上午有時間嗎?出來喝杯咖啡,有事情想要找你聊聊?!?br/>
沈牧聞言一怔,道:“張哥,有什么事情能先透露一下嗎?我今天晚上就回老家了,可能今天會很忙,咱們之間也不用客套了,你有話就直說好了?!?br/>
事實上,沈牧最后這一天,還是想要花在云景公司上。
“那好吧,其實我也該離開了,是這樣的,我的經(jīng)紀公司想要和你簽合約,做我們經(jīng)紀公司旗下的藝人,想讓我來探探你的口風?!睆埿耪坌Φ馈?br/>
沈牧卻是啞然失笑,說道:“張哥,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我可不想當你這樣的大明星,出門都被人群圍觀,那也太沒有隱私了。”
“哈哈,我知道啊,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出名了啊。”張信折聞言笑道。
沈牧一愣,想了想,問道:“張哥,什么情況?”
“你還不知道???你在演唱會上唱的那兩首歌,可是征服了上萬的歌迷呢,他們回去之后,這個事情就傳開了,而那些記者們也不甘落后,把你得新概念作文大賽特等獎的事情也扒出來了,反而讓你顯得更神秘了,大家現(xiàn)在都想要更深入的了解你呢?!睆埿耪坌χf道。
事實上,演唱會結束之后,記者們就徹底瘋了,神秘嘉賓助陣張信折的演唱會,只唱了兩首歌曲就反客為主,成功將張信折的歌迷,變成了他的歌迷,而且這位神秘嘉賓還是一個高中生,他前幾天剛剛因為新概念作文大賽得獎,而上了電視,他的作文《教育這么辦》還是當下民眾最熱議的話題。
但是才過去幾天的時間,他就開始展現(xiàn)其驚人的音樂才華,據(jù)說他寫的詞曲,張信折都要搶著來唱,他的嗓音,也能打動萬千歌迷,這樣的沈牧,記者們當然要爭相報道了。
沈牧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他的秘密可不是只會寫寫作文,唱唱歌曲那么簡單,他名下還有地鐵施工技術專利,更有一家代理地鐵廣告的公司,而這些事情,沈牧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正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當他還沒有強大起來的時候,低調才最穩(wěn)妥。
“張哥,很感謝你們經(jīng)紀公司的看重,不過我還在上學,暫時沒有進娛樂圈的打算,可能要辜負你們公司的好意了?!鄙蚰练€(wěn)定心神,笑著說道。
張信折笑笑,說:“我就猜到你會這樣,沈牧,其實你這樣的選擇沒錯,我也看了你那篇作文,在我看來,比起當一個歌手,你的思想和才華,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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