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觀瀾?yīng)氉蕴みM(jìn)了白家宅邸。
白成宗大概路上時被自己女人的話,刺激的有些厲害。
他心口窩疼,再主動戴綠帽子,也越想越嘔得慌。所以,他找了個理由說還有事,就撇下自己的女人,甩上車門消失了。
但臨走時,還不忘記威脅女人要記得他說的話,讓女人把肚子里的孩子保護(hù)好。
云觀瀾乖乖聽著,卻在心里嗤諷,“瞧這垃圾男人,他只說了要把肚子里的孩子保護(hù)好,卻沒有說,若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怎么辦?”
一個薄情寡義的狗男人。
云觀瀾心里想著事,腳下步子就有些慢,一身銀白色繡玉蘭色的長袍裾尾繞過影壁時,忽地眼前一陣人影閃過。
她嚇一跳,想要呼聲,卻不等喊的,后頸子就是一疼,立時疼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眼前卻是一片暗沉沉的,光線暗的幾乎無。
她深吸口氣,眼兒快速地掃過周圍的一切。
心下就是一沉。
她被人帶到了哪里?
這里明顯不是人能呆的地兒,雖然看不太清周圍的一切,卻鼻息間能清晰地嗅到潮濕的霉味以及濃得散不開的血腥氣。
隱約間,她還能看見沾著不知是血還是鐵銹的鐵欄門。
不,是牢門。
是私獄!
咣啷!
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有男人踏了進(jìn)來,男人頭頂壓了一頂黑色的紳士禮帽,將整張臉隱于黑暗中,混身透著血腥煞氣幾步就逼近到云觀瀾的面前。
云觀瀾身子動了動,一張小臉即便在黑暗中依然白的令人心軟,她可憐了聲,“先生,求求您,我們應(yīng)是往日往怨無仇,您能不能發(fā)發(fā)慈悲放了我,求求您了……”
她像是嚇壞了的小可憐,弱極了。求人時一雙眼兒含了淚,盈盈地欲語還休的的小模樣,怕是個男人再冷硬的心都要給化成溫柔水。
可,眼前的男人明顯像個冰冷的石頭。
男人身子高大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可憐的小美人,卻是嗤哼一聲,伸手手掌毫無憐香惜玉地攥捏住了女人的下巴,頭頂?shù)亩Y帽沿故意壓近在女人的秀白額前,嗓音沙啞又邪惡地透著暴戾,“你這小模樣,像極了窯姐兒,知道什么叫窯姐兒嗎?就是妓女,你是妓女嗎?還沒開始脫,就叫得這么歡,真下賤!”
云觀瀾裝乖的模樣,瞬間震裂開。
她眼睫上沾染的淚珠子都跟著顫了顫,一張嫩白的小臉像是被冰霜凍過,冷得要暈死過去。
眼前這人是男人?比白成宗還特么不是人。
云觀瀾連想要繼續(xù)裝柔弱都差點崩不住,她實在不明白,她怎么大白天的招了陰間的鬼來欺辱她。
她想弄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何要綁了自己?
男人卻用力攥捏著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疼,生理性地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聽到男人貼近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令她身顫的話,“哭什么,你這種女人還有怕的時候嗎?你和白成宗那廝,不是合起伙來想給我九叔塞個賤種做白家嫡子嗎?怎么,這欺騙祖宗禮法的陰私事都敢干了,還怕什么呢?”
云觀瀾咬住了唇,嚇得噤了聲。
這男人曉得白成宗的謀劃?
而且聽男人這語氣,男人怕也是白家不知哪房的子嗣。
“不過,白成宗那蠢貨倒是難得機(jī)靈一會,這般謀算雖說下作,但要真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成了事,說不準(zhǔn)我若大的白家家業(yè)還真落了你們手里?!?br/>
男人貼近過來,身上有種令人心生恐怖的血腥氣,他伸出一只即便在黑暗里仍顯修長皙白如鬼的手,捏在云觀瀾領(lǐng)口側(cè)邊的蝴蝶盤扣上。
手指輕輕地一撥,蝴蝶盤扣無聲被撥開。
男人手掌突然用力一扯。
嘶!
一陣涼意侵襲向云觀瀾整個身子。
現(xiàn)在才初秋,她外面只穿了一件長袍,男人將她袍領(lǐng)撕開,里面露出的便是胸衣。
男人想要做什么,要侵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