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說話嗎?”言沐墨指向坐在樓梯道上的人。
“嗨!新來的?!蹦侨讼袷切χf道
對于我來說,沒見過的都是新人,那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這么說你到這很久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對著他喊道。
“哎,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千慮,未來就請多多指教了。”他飽含歉意地說,接著不緊不慢地向我們走來。
“你給我站??!我們憑什么相信你?”言曉毅一手橫在眾人身前說道。
經過一樓的洗禮后,我們總算學會了謹慎這一課——要小心陷阱,要提防陌生人。
“OKOK?!彼e起雙手,并允許我們?yōu)樗焉?,可我們什么也沒找到。
“這樣可以了嗎?我對你們是絕對安全的。”
“要不我?guī)銈児湟还涠?,那兒挺寬敞,我怕你們找不著北。你們看要不要?”他又說道。
我們半信半疑。
但寒顏彧突然說:“既然你沒有攜帶什么危險品,態(tài)度看起來還不錯,帶我們逛逛也未為不可?!?br/>
言沐墨有些驚慌失措,抓緊寒顏彧的雙臂,說道:“你難道不怕嗎?指不定他就會弄出什么幺蛾子,把我們統(tǒng)統(tǒng)給害死。都走到這一步了,你怎么還這么天真?!?br/>
寒顏彧揮了揮手,抿嘴一笑后,說道:“別那么敏感好吧,在這里的人未必就是險惡的,如果錯過一次善意,對我們來講就可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到時候可真的就追悔莫及了?!?br/>
“你再看看他的面具,上面還帶著詭異的花紋,雖然沒有危險武器,但不排除他有什么懷疑,要是我們不遵從,他也許就會直接動手。”
就當我們談論的時候,千慮突然站在我面前,神秘兮兮地說道:“新人,我們是不是什么時間見過?”
他的面具離我只有10厘米。盡管寒顏彧的話讓我有些贊同,但我對他還是有些未知的恐懼。
“沒有吧,我沒有印象了。”
“哈哈,嚇嚇你罷了。”
“大家伙跟我去二樓吧,”他轉過身去。
“哪個,二樓能逃出去嗎?我是說逃出這棟樓?!蔽覇査?。
千慮冷笑了一聲,說:“看你本事咯?!?br/>
說完便朝樓梯上面走去,我們緊跟著在他后面。
樓梯里的環(huán)境依舊是那么幽暗,墻上幾只蠟燭閃爍著微弱的光,顯得像一團團鬼火。
千慮說:“你們的面具都挺普通啊,沒什么奇特的花紋,是沒顯示出來么?”
言曉毅笑了出來,他說:“倒是你挺奇怪啊,你玩的比我們花?!?br/>
走了有一會后,他站在最后一個臺階上,深吸一口氣說:“你們準備好了嗎?”
我心想道,這有什么準備不準備好的。但還是點點頭。
千慮輕輕的把門推開,站在樓梯口的我們看到的里面只有黑色。
“為什么這么黑啊?“言曉毅問道。
千慮回答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過去幾個小時了嗎?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機械表,已經快過去12個小時了,現在已經屬于夜晚的時間了。
“你們時間浪費太久了,在這里活下去的每一分鐘都很寶貴“千慮說道。
“我笑了,那你帶我們參觀個什么勁,“言曉毅有些憤怒的講道。
“這不帶照明的工具了么,走吧,來都來了?!扒]說道。
我們有些氣憤,正想往后走的時候,
千慮突然冷笑,他說,“你們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鐘了,所有的門都已經自動上鎖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跟我上來吧。“
“你怎么知道11點會自動鎖門,還有既然會上鎖,你是怎么出來的“寒顏彧問道。
“我出來找食物,沒找到,回去的時候,門已經上鎖了,隨后我又聽見了,相似機關開啟的響聲,后來,你們就看見我了“千慮解答道。
誰信呢,我暗自的想到。
現在也沒辦法了,我們只能乖乖跟他上樓。
我們用手電筒照著周圍,這是個大廳,但因為黑暗和手電筒微弱的光芒暫時看不清楚有其他的東西。突然,言沐墨叫了一聲,隨后她癱坐在地上。
怎么了,言曉毅把手電筒照著她問。
她顫顫巍巍的用手指著,那邊有…………
我有些疑惑,于是把亮光照在她指的地方。
但下一秒,我后悔了。
我看到了一尊雕像,但這個似乎與一樓的不同,它并不是在一樓見到的騎士。
這座雕像它披著長發(fā),整個臉部輪廓與人類極其相似,但它的眼睛是睜開著,直勾勾的盯向了言沐墨所在的位置,它以站姿屹立在地磚上面,但它的雙手一上一下,留的空心好似缺了點什么。
“這不就是座雕像么,“千慮漫不經心的講道,就好像早已經見怪不怪的一樣。
“嚇到我了,“言沐墨有點要哭出來的感覺。
隨后千慮將言沐墨扶了起來,他說了一句,“繼續(xù)參觀吧?!?br/>
千慮,實在是冷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