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點了點頭,焦春不停的收拾著,張遠志突然覺得自己虧欠了這個女人很多,張遠志很訕然的看著焦春,說真得,張遠志這時候?qū)τ谑裁垂袢阍鐩]有了想法了,這舒服子所想的就是趕緊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然而張遠志渾身里冒著的卻是膽怯,焦春是公務(wù)員,如果自己提出愛情的話,拿什么來給這個女人承諾呢!然而張遠志曉得,自己永遠都沒有辦法給這個女人什么承諾,所以到嘴邊的話只好結(jié)束了!
風吹著樹葉嘩嘩作響,焦春呢!一門心思的將房間里抹了個干凈,張遠志輕輕的拿了杯子,品著這個女人燒得水弄和茶水,等到焦春收拾完畢,張遠志立即笑著讓焦春坐下來,讓她喝水。
焦春有些累,渾身都冒汗了,雖是這么一些細枝小節(jié)的活計,然而卻特別的累人,女人喝了一口茶水,笑了笑。
“剛才你心情不好,其實,你人蠻好的,我媽說了,看男人不是看眼前,而是看將來,男人的事業(yè)在將來,你明白嗎?”女人的話里含著對張遠志的信任。
“哦!”這會的張遠志笑了笑。
“怎么了?不對嗎?”焦春問了一句。
“對,當然對了,焦春,我告訴你呀!你說我有將來嗎?”那張遠志突然直視著焦春。
“說什么,遠志,你還年輕,看得出來,你現(xiàn)在正在受著坎坷,將來肯定會大有出息的,怎么會說自己沒有將來呢!依我的斷定,你將來應該在省部級領(lǐng)導的位子上!”那焦春帶著一種期待,又似乎是一種特別仰望的目光看著這個張遠志,張遠志笑了笑。
“焦春高看了,我二十五歲的時侯還是一個下村干部,而且明天也不曉得自己將會怎么樣?”
“哦,你說到這里了,我正要問你呢!要不,咱把這個事情跟你大伯商量一下,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焦春準備起身,說真得,說現(xiàn)在回去,又有些舍不得,畢竟自己跟這個張遠志之間有太多的感情,而且焦春越來越覺得自己跟這個張遠志之間特別的有那種感情的情調(diào),這是女人喜歡的第一個男人,而且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但是又不想影響張遠志的事情,所以才說去問張遠志的大伯張三賢。
“不,不,看看我大伯的情況,你就心里清楚了,身體都沒有恢復好,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就是犟得很,咱還是算了吧!我弟與郭妮的事情都還沒扯清呢!哪有心思管我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吧!我自己沒有辦法,只能寄期待于領(lǐng)導們對我的好了!”
“也是!遠志!咱們都還年輕,沒有背景,也沒有關(guān)系,路要往上走肯定會很難的,就看咱自己的造化了!”
那焦春說到這里又輕輕的坐了下來,張遠志趕緊拉了被子給焦春蓋到了手上,那被子不曉得怎么的就掛到了席子上,只聽“嘩”得一聲,被套爛了一大片。
“唉!我,我來撩吧!”張遠志趕緊去取針線盒子,那焦春笑著將被套拿到了自己的手跟前,往里折了一下,朝著張遠志說道,“我來吧!大男人,怎么可以做這個?平時肯定是香香弄得吧?”女人接過了針線簍子,拿了針,又續(xù)了線,張遠志輕輕的將燈泡線往著女人的跟前移了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我媽不在,我妹妹又在遠處,這家里的東西還得你來縫,焦春,太對不起了!”
“看看,這才起了我女人的作用了吧!遠志,跟我就甭客氣了,我就是專門做這些針線活的,你就坐著吧!”女人的另一只手輕輕的拉著張遠志坐下。
因為有上一次劉紅縫東西被扎手的經(jīng)驗,張遠志這時候雖然有很多的話,然而一句都沒有說將出來,只是輕輕的看著這個女人撩那個被套,女人特別細心,眼睛也亮,一針一針特別細,也特別密,張遠志只是仔細的看著,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待女人縫好之后,才輕輕的將針線弄好,塞到了張遠志的手里。
“謝謝呀!”張遠志不曉得這時候是怎么了,總是覺得虧欠這個女人的很多,因為跟焦春之間似乎就是萍水相逢,然而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似乎特別純真,張遠志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對這個女人總是好感,他感覺焦春的性格就是那種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的性格,沒有憂愁,就是說話也不會傷著一個螞蟻,讓男人總是覺得特別貼心,特別爽心,張遠志拿了針線簍子放到了窗臺上。
“焦春,你的手可真巧呀!”
“遠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我媽是繡花女出身,我自小就跟著我媽學著繡花,所以手藝肯定高了,這一點我是很自信的?!迸藢⑨樖帐昂?,笑著將包裹放好,然后將自己身上的線頭拍了一下,輕輕的跺了一下腳,拿出了手機。
“遠志,我得走了!看看,都九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