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國公有著國公的爵位,還掌管著河營,在江南可以說是位高權重,可遇到帝都的大員們心里也發(fā)憷。
特別是當今皇上即為之后,對于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的勛貴從來不客氣,已經三個國公爵位被褫奪了,他一個連爵位都沒繼承的小公爺自然不敢扎刺。
“臺上的是你的人?”
“是又如何?”
“你不敢上臺打擂,那敢不敢賭一把,如果你這也不敢,那就算了,之前你砍傷我護衛(wèi)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了,我一個男人,和娘們計較,沒意思?!崩畈荒槻恍嫉恼f道。
金海奇也附和道:“小公爺果然是有氣量的貴人,何必和個沒卵子的娘們一般見識?”
兩人一唱一和,葉天立刻不爽了,惱怒的說道:“你們說什么!你們是男人,我也不是慫包,不就是下注么?有什么不敢的!”
“好,我就押五千兩銀子,就賭你的護衛(wèi)輸。”
“那我就押五千兩銀子,賭我的護衛(wèi)贏!”
聽到葉天的話,李勃和金海奇不由相視一笑,紈绔就是紈绔,如此輕松就進了圈套,只要讓他欠下天價賭債,就有得是辦法修理他。
兩人偷笑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葉天臉上的惱怒迅速消失,對著趙大猛打了一個眼色。
手拎鐵棍的壯漢走上擂臺,不屑的說道:“看你長的還算壯實,能撐得住老子兩棍子,記住了,老子的名號是……”
“你叫什么我沒興趣,我就問你,打過老兵沒有?”
“呵呵,你該問問,這里面誰沒打過,讀書人喜歡看,我們就打唄?!?br/>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br/>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看趙大猛的步伐,壯漢就意識到自己遇到了敵手,立刻舉棍迎擊。
臺下,金海奇得意的說道:“這是他自創(chuàng)的殺招,擋住攻擊后順勢反擊,沒人能擋的下來迎頭一棍?!?br/>
“這錢賺的也太容易點了,就怕某些人輸了之后哭鼻子,我可不會哄孩子……”
李勃的話還沒說完,臺上兩人就撞在一起,壯漢根本就沒機會使出他的殺招,因為他根本就沒擋住趙大猛的劈砍。
橫刀下落勢頭不減,直接斬斷對方一條手臂。
對于這個結果,葉天毫不意外,當初和金國作戰(zhàn),趙大猛就因一刀斬斷金國猛將半個身體揚名軍中,現(xiàn)在一個跑江湖的,要能擋住反倒是怪事了。
葉天冷笑著說道:“這錢賺的也太容易點了,就怕某些人輸了之后哭鼻子,我可不會哄孩子……”
李勃沒想到這么快自己就被打臉了,最可惡的是,對方用了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
“金海奇,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要不是壯漢已經疼暈過去,金海奇都想問問對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公爺,沒事,他不過是我賭坊里的二流高手罷了,咱們這是下了個誘餌?!?br/>
聽到金海奇的解釋,李勃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一點,以前他沒少帶著富家子弟來這里被宰,對賭坊的套路也心知肚明。
“我倒是小看你的護衛(wèi)了,有兩下子,敢再來一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