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營寨建立到現(xiàn)在,足足過去了五年時間都出現(xiàn)什么情況,也讓營寨守護(hù)們沒有太多的戒備,宋鴻吉早就注意到,夜里剛吵里的守衛(wèi)都在睡覺,孔明燈又飄在高空之中,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看著半空中慢慢飄起的孔明燈,宋鴻吉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你在干什么!”
身后的厲喝嚇的宋鴻吉一哆嗦,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李教頭惡狠狠的看著他。
“發(fā)什么愣!我問你話呢,你在干什么!”
“沒,沒干什么?”
抬頭看了兩眼,李教頭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抽出了腰刀:“大半夜的放孔明燈,你小子莫不是想要給什么人報信吧?”
“沒有,我沒有……”
“到底怎么回事,問過就知道了,跟老子走!”
看到李教頭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宋鴻吉急忙后退,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懷疑了,若是被審問,很可能暴露。
想要拼死一搏,可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是李教頭的對手。
宋鴻吉的反常表現(xiàn),更讓李教頭確信了自己的猜想,孔明燈,就是給什么人通報位置的。
就在李教頭伸出手要抓住宋鴻吉的時候,身體突然一顫,之后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他這一倒,宋鴻吉也看到了之前站在他背后,手里拿著一大塊石頭的凌空。
“凌空?你怎么在這里?”
“這話要我問你才對,你大半夜的跑出來,還放孔明燈,要干什么?”
“我……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想要放燈悼念她?!?br/>
“真的?”
“真的!”
“你是我兄弟,我信你?!?br/>
“那,那怎么現(xiàn)在怎么辦?”
聽到宋鴻吉的話,凌空也沉默了,殺人容易,可處理尸體就難了。
過了一會,宋鴻吉突然說道:“李教頭晚上喝了不少酒,很多人都看到了,他醉酒后,掉入糞坑淹死也死正常?!?br/>
當(dāng)初修建營寨茅廁的時候,胡洪文的手下們直接挖出了三米多深的大坑,在上面蓋上木板就算完工了。
如今坑里積水有一米多,掉下去個醉漢被淹死了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法子,你先把李教頭的尸體拖到一旁藏起來,我用他的刀子鋸斷一塊木板后咱們就把他推下去,別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以為他自己踩空掉下去了?!?br/>
兩個少年忙活著的時候,天上的孔明燈也越飄越遠(yuǎn)。
臥虎山的叢林中的一顆大樹樹冠突然抖動起來,一個全身掛滿了樹葉的男人正在推醒另一個男人。
“出什么事了?”
“快看!天上有孔明燈!”
結(jié)果望遠(yuǎn)鏡看了一眼,男人有些激動的說道:“臥虎山?jīng)]有人跡,不可能有孔明燈,一定是小家伙的信號,快記錄方位,還有風(fēng)向,咱們要估算出釋放孔明燈的大致區(qū)域?!?br/>
蘇有才之前低估了胡洪文手下的本事,扮作孤兒的宋鴻吉被人帶走后,他們一直都派人盯梢,卻在出城的時候跟丟了。
好在蘇有才也不是個冷血的間諜,第一時間派出了大量人手,潛伏在各處能夠躲藏大量人員的地方查探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