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陛下讓凌空負(fù)責(zé)對宋鴻吉的監(jiān)視,也是有著用宋鴻吉來敲打凌空的意思,他現(xiàn)在越是失落,就說明敲打的效果越有效。
回到天子駐蹕后,凌空便一個人來到葉天的面前,剛剛行禮,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送▓蟆?br/>
“宣慰使司都知宋鴻吉求見陛下。”
聽到這句話,凌空好像打了雞血似的直接跳了起來,興奮的說道:“陛下,他回來了!宋鴻吉回來了!”
“朕知道,這小子,沒有讓朕失望,宣宋鴻吉進(jìn)來?!?br/>
宋鴻吉走進(jìn)來,滿臉苦澀的將一本冊子送到了葉天的面前。
“陛下,這是微臣整理匯總了宣慰使司衙門的資料后整理出來的安順地志,還望陛下御覽?!?br/>
“你有心了,還有別的事么?”
聽到葉天的話,宋鴻吉臉色一苦,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陛下,我有罪呀,我墮落了?!?br/>
宋鴻吉的開場白讓葉天直接忍不住笑了出來,揮了揮手說道:“行了,朕都知道了,你能和朕坦白,說明你是好樣的,沒有被輕易腐蝕掉?!?br/>
“都知道了?皇上,您都知道了?”
看到葉天點頭,宋鴻吉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邊一定有安全部的人,昨天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情,肯定都已經(jīng)上報給了陛下。
“那個,陛下,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br/>
“是,都知道了?!?br/>
“全都知道了?一點不落的都知道了?”
宋鴻吉也不是個啰嗦的人,今天怎么突然變了風(fēng)格了?在葉天疑惑的時候,凌空強忍著笑意說道:“陛下,他是想問,自己昨晚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您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不好意思了?!?br/>
“凌大哥,你胡說什么!我昨晚喝醉了,不是我想那樣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昨晚你醉的和頭死豬似的,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是那個女人剝光了你的衣服而已?!?br/>
“你確定?”
“是呀,但是公共安全部的暗探就在房梁上,都看到了。”
聽到凌空的話,宋鴻吉心里不由暗松了一口氣,多虧自己昨晚什么都沒做,不然被人看到了,哪里還有臉見人呀……不對,自己被一個女人剝光了,好像也沒臉見人了。
“陛下,我經(jīng)受住了考驗,是不是可以回來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離開宣慰使司,范國煥非氣的吐血不可,他可是在你花了血本,不能讓他血本無歸?!?br/>
思考了一下,宋鴻吉立刻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回去之后,我就該吃吃該喝喝,和他們淪為一丘之貉?!?br/>
“不錯,范國煥之所以會拉攏你,一是因為你是朕身邊近人,二是覺得你年紀(jì)小,心智不成熟,抵擋不住那么多誘惑,你就讓范國煥見識見識,少年人的厲害。
范國煥收買你,肯定是想要知道朝廷在安順的鐵路規(guī)劃圖,只有知道了圖紙,他們才不用盲目購買土地,拿去吧,這是假圖紙,你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給他,朕要讓他陷入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