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紀(jì)給了他們什么好處?那些工人舍得不工作?”
“聽說是工頭瀨千里攛掇的,工人們每天都能拿工錢,還不用干活,瀨千里現(xiàn)在正帶著工人們在賭場打牌呢?!?br/>
“打牌好呀,聽到打牌,我都坐不住了,賭場在哪里?”
“你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去玩兩把了?!?br/>
“你……你瘋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玩!”
“你不說我就問別人,這事你不用管了,工人很快就會回來工作的?!?br/>
安津美連喊了好幾聲,葉天壓根不搭理,氣的安津美狠狠跺了一下腳,就坐在太師椅上開始生悶氣。
剛走出宅院,沈若辰就快步跟了上來。
“陛下,讓我去吧,把那些工人抓回來,不怕他們不好好干活。”
“小沈呀,咱們都是讀書人,做事不能這么暴力,你把人都抓回來,誰和我玩牌呀?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br/>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葉天還是沒回來,安津美知道,玩牌的人根本沒有時間概念,干脆不等了,直接去了山貨行。
“掌柜的,您來了?!?br/>
“貨怎么樣了?”
“不大好,這盞花采摘下來就要用火蒸一下,可咱們沒人手,盞花已經(jīng)變色了,品階直接掉了一等,還有巍山菇,要是不趕快放在火邊烤一烤,明天一早肯定爛了……”
看著丟在地上的山貨,安津美嘆息一聲,心中一陣陣絞痛,“你在這里等我,我盡快找到工人來干活?!?br/>
哪怕是回自己家中,安津美依然被護(hù)衛(wèi)首領(lǐng)城倉光攔了下來,竟然要通報后才能入內(nèi)。
安津美陰沉著臉走進(jìn)會客廳,就看到田夕紀(jì)正在慵懶的剝石榴。
“我回來了?!?br/>
“呦呵,大小姐真是難得回家,我還以為連家門都忘了,大小姐怎么在百忙之中回家了?”
“我們山貨行需要工人?!?br/>
“安津美,你似乎永遠(yuǎn)都記不住,我是你的母親。”田夕紀(jì)冷冰冰的說道。
遲疑了一會,安津美十分別扭的說道:“母親?!?br/>
“你喊什么?哎呀,大小姐,妾身可當(dāng)不起呀,會折壽的。”
從田夕紀(jì)進(jìn)門以來,這是自己第一次叫他母親,沒想到喊了,還要如此刻薄。
安津美強(qiáng)忍著怒氣說道:“我們的山貨行,需要工人?!?br/>
“你說什么?”
“母親,我們的山貨行,需要工人?!?br/>
“哦,工人呀,骙亭有的是人,你們還缺幾個工人?”
面對明知故問的田夕紀(jì),安津美只能解釋道:“沒有母親的點頭,沒人敢來做工,以前的工人,也被瀨千里帶走了?!?br/>
“這是罷工呀,是不是你們對待工人太刻薄了?”
“伙食好,工錢給的也及時?!?br/>
“這年頭,工人的工錢也是要漲的,之前我說一個月十二兩,你們嫌貴,怎么樣?你現(xiàn)在就算拿出十二兩也顧不到工人了吧?”田夕紀(jì)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們愿意一月十二兩的工錢雇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