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位置最好了,一會,你能清清楚楚看到岡部曉人頭落地的景象。
這一次,朕讓玉鼎所有官員都來監(jiān)斬,是何用意,你可知道?”
“無非是讓他們知道,為百姓做事的下場?!?br/>
“你胡說什么?朕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給你做事的下場,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北安的皇帝!”
“不用證明,人人都知道,你是北安皇帝,可同樣,人人都知道,伊織是北安的太上皇?!?br/>
聽到葉天的話,真木泉徹底爆發(fā)了,一腳踹翻了椅子。
可不等他開口,葉天就直接說道:“我已經(jīng)要走了,你已經(jīng)沒有證明的必要了,何苦還要殺了岡部曉?”
“呵呵,怎么,你良心不安了?我今天,非要殺了岡部曉不可!就算伊織在這,也沒用!”
這一次,不僅葉天滿臉鄙視,就連在旁護(hù)駕的橫山和都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真木泉要是來句太祖復(fù)生或是天神下凡都無法阻止他,很有氣勢。
可他偏偏說伊織來了都沒用,不是告訴所有人,他怕伊織么?就算街邊混混,都不會在放狠話的時候露怯。
惱羞成怒的真木泉直接給了他一記耳光。
“混賬東西!你你也敢嘲笑朕?”
“微臣不敢,陛下恕罪!”
冷哼一聲,真木泉每個橫山和繼續(xù)計較,可同樣沒讓下跪請罪的橫山和站起來。
看到這一幕,野真未暗自搖頭,皇上心已經(jīng)亂了,他現(xiàn)在越是狂躁,就越會讓葉天看低他。
“你怕我?”
“朕乃北安天子,豈會怕你?”
“你不僅怕我,還很嫉妒我?!?br/>
“胡說!朕是北安天子,不必嫉妒任何人!”真木泉咬著牙說道。
可惜,誰都能聽出他的外強中干。
看著面容扭曲的真木泉,葉天突然覺得,他很可憐。
有伊織這座大山壓著,真木泉的童年必然是凄慘的。
懂事之后,為求自保,他只能天天飲酒享樂,換著花樣做荒唐事,自然沒少聽到他人的咒罵。
宮中又有伊織的女兒掌控,聽那位公主殿下說,無論真木泉寵愛哪位妃子,對方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離奇暴斃。
出宮想要闖出一條生路的真木泉,不斷受到社會的毒打,甚至連奈田永都敢將他這位君王的顏面丟到地上踩踏。
伊織更是真木泉頭上的達(dá)摩利斯之劍,不知道哪一天會掉下來。
葉天知道,若是讓真木泉這種人掌權(quán),只會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勵精圖治,成一代賢君,要么報復(fù)以前受氣的日子,變成暴君,甚至是亡國之君。
當(dāng)然,看真木泉此時極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他能戰(zhàn)勝伊織的可能性無限小。
“放了岡部曉,貸款的事情,還能談?!?br/>
“不用談了,岡部曉今天必須死!”
岡部曉是死是活,已經(jīng)關(guān)系到皇帝的威嚴(yán),發(fā)狂的真木泉絕不會妥協(xié)。
“你就不怕鬧出大事么?”
“呵呵,那就讓朕見識見識,能鬧出什么大事來?!?br/>
點了點頭,葉天也不再說話,冷冷的看著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