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看著爭相購買股票的商人們,真木泉得意道:“沒想到吧,朕這個軟弱可欺的泥塑天子,四個字,就能換來三千兩銀子吧?”
“值錢的不是你寫的四個字,而是你皇帝的名頭,一個皇帝的名頭就值三千兩銀子。要是被你列祖列宗知道了,真木泉,你說他們會不會氣的從皇陵里跳出來?”
原本想借機奚落一下葉天,卻沒想到自己被羞辱,真木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這是皇權(quán)的威儀!你懂什么!葉天,你以為口袋里有點錢就能為所欲為了?如今朕也有錢,你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來?”
“你以為有錢就能維護你的皇權(quán)么?”
“難道不是么?葉天,朕會讓你看到,你花費苦心,好不容易才聚攏起的一點點民心,朕頃刻之間就能奪回來!”
葉天沒有說話,可他輕蔑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真木泉自己的態(tài)度。
一直以來,真木泉都被葉天全方面的碾壓,怒火早就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今天,是真木泉第一次以高高在上的姿勢站在葉天的面前。
他要好好羞辱葉天,以泄心中淤積的怨氣怒火,可葉天的態(tài)度,讓真木泉異常不滿。
今天為了撐場面,真木泉特意穿著龍袍前來,可在一聲便裝的葉天面前,卻像個跳梁小丑,反倒是葉天更像是一位君王。
“你有什么可囂張?你有錢?呵呵,張開你的‘龍眼睛’好好看看,投資入股的都是我們周人,你就算有錢,那也是我們周人的錢,是我大周的錢!”
“葉天,朕今日倒是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何時!”說完,真木泉怒氣沖沖走上主席臺。
雖說心中看不起真木泉,可眾目睽睽之下,奈田永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一臉笑意的請真木泉站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這條鐵路,是我北安第一條鐵路,是一條必將載入我北安史冊的鐵路!
也必然是我北安人獨自建設(shè)的鐵路,朕再次宣布,任何投資入股的人,都必須是我北安人?!?br/>
話音一落,全場不由一陣喧嘩,剛才還爭相入股的商人們都愣住了。
奈田永臉色難看的勸說道:“陛下,人分北安大周,可白花花的銀元兩國通用,咱們何須計較……”
“住口!哪怕這條鐵路不修了,朕也不用周人的錢財!”
聽到真木泉的話,奈田永的眼角并不由抽動起來,他沒想到,小皇帝在關(guān)鍵的時候,會鬧這么一出。
“陛下!若是如此,恐怕就沒商人投資了!”
“哼,怕什么?鐵路是能賺大錢的買賣,否則商人們也不會這么急著投資了,商人重利,朕就不信,他們會為了一張大周發(fā)的破紙片,就能放棄到手的銀元?”
“陛下……”
“朕乃天子,金口玉言,言出法隨,已經(jīng)當(dāng)眾說出來的話,豈能收回?不必再勸了!”
真木泉態(tài)度如此堅決,奈田永咬著牙說道:“豎子不足與謀!”
“混賬!你敢對朕如此無禮?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著!商人們?nèi)羰且鸩蝗牍闪?,朕就……缺多少銀子,朕出!”
“好,陛下剛才說了,言出法隨,我就等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