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關(guān)根友凌厲的看著花月舞,花月舞心虛,身體不自覺的向后靠著。
很快,關(guān)根友注意到花月舞身后的那個衣柜,她的行為似乎在掩蓋著什么,于是關(guān)根友一把抓住花月舞的肩膀?qū)⑵渫浦烈慌浴?br/>
衣柜的門下外露著一塊衣角,上面的花紋甚是華麗,這里的衣物定然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家的。
關(guān)根友想都沒想直接將柜門拽開,果然,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就躲在里面。
那男人原本有些慌張,可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倒也坦然了許多,宮地不急不慢的從衣柜中走出來將衣服穿好,關(guān)根友早已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你這個淫婦,看我今日不打死你?!?br/>
不敢向?qū)m地動手的關(guān)根友只能用花月舞來撒氣,他拽著花月舞的頭發(fā)狠狠的將她的腦袋磕在衣柜上,花月舞不斷地尖叫,可關(guān)根友的力氣越來越大。
花月舞的頭發(fā)被關(guān)根友薅下一地,額頭也流出了鮮血,宮地在一旁看不下去上前制止,“住手吧,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這是我的家事,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标P(guān)根友是不敢招惹宮地的,所以即便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說話仍舊是客氣的。
“這個女人我要了,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把花月舞讓給我,我都能滿足你的要求。”
此言一出,關(guān)根友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強忍著怒氣瞪著宮地。
“這怎么可以,花月舞是我的妻子啊?!?br/>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xiàn)在我看中了,想從你這里買過來,怎么,該不會是想和銀子過不去吧?”
“我……”關(guān)根友用手狠狠攥著自己的衣襟,“我不能,我不想賣……”
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關(guān)根友的臉頰上,“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錢給你留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br/>
說完,他直接將銀子丟在地上隨后走了出去。
官衙里,關(guān)根友一直給自己當差,這么一個慫包,哪怕被抓個現(xiàn)行,宮地也絲毫不怵。
此刻屋子的花月舞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她抽抽噎噎的說道:“我受夠了,和你在一起的這種苦日子我早就受夠了,你這個人不僅沒有本事,還成天疑神疑鬼,現(xiàn)在好了,大家都挑明了。”
被宮地和花月舞接連羞辱,關(guān)根友怒目瞪著她,“什么叫男人?像他這樣嗎?有幾個臭錢就自以為了不起了嗎?”
花月舞冷哼一聲,停止哭泣,“我呸,瞧瞧你這幅窮酸的模樣,還瞧不起別人有幾個臭錢,這些錢足夠你賺大半輩子的了,可能你到死都沒見過這么些錢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錢比你當初娶我的時候多了去了,我勸你還是收了吧,畢竟你這種人沒見過什么世面?!?br/>
“你想跟著宮地跑?他這個人一點都靠不住的,花月舞,這些日子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這樣待我?”關(guān)根友終于有些后悔,他此刻甚至不想追究,想乞求花月舞留在他的身邊。
可殊不知他越是這樣,花月舞就越是瞧不起他。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今天的事情我保證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看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求求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生活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