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久犯罪,我會抓白石久,米真樹犯罪,我也一定抓米真樹!誰犯罪就抓誰,這沒什么道理可講?!?br/>
“可是米真樹的身份不同?!比~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人人都知道,米真樹倒戈到了葉天的陣營,更知道米真樹的貢獻(xiàn)有多大,若是他這個立下大功的人被嚴(yán)懲,對公主黨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石崎理固執(zhí)的說道。
“你,你固執(zhí)!這是政治!”
“我再和你講法律,不是政治,犯罪就是犯罪,誰來求情都沒用!”
看著一臉堅定的石崎理,葉天心中滿是無奈,他看中的,就是石崎理的剛正不阿,卻沒想到,自己又讓他枉法的一天。
跟著一起過來的白石肴勸說道:“事有輕重緩急,石崎理,你可知道米真樹對公主殿下的重要?這事說白了,根本不是拖欠款項,也不是搶劫,而是奔著土地來的!
白石久背后是什么人,你知道么?這事又有誰參與了,你知道么?他們想要對付誰,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執(zhí)法必嚴(yán),違法必究,不管是誰,違抗律法,必須嚴(yán)懲不貸!白石久的案子,是另一個案子,不可混為一談!”
“如今葉大人已經(jīng)貴為侯爵,他都出面了,你一點面子都不給么?非要公主親自來么!”
“別說是公主,就是皇帝來了,也沒用,你們想放米真樹,可以,將我革職?!?br/>
“葉侯爺,這里是您的封地,現(xiàn)在就撤了這個狂悖無禮之徒!”
聽到白石肴的話,石崎理沒絲毫懼怕,輕蔑一笑,舉起雙手就要摘掉自己的官帽。
“米真樹之所以重要,是因為鐵路,可在我看來,一條鐵路遠(yuǎn)不如維護(hù)法紀(jì)更重要,鐵路總有機(jī)會修建,可若人們對律法的敬畏之心沒了,就無法重建了。
米真樹的確犯了法,石崎理的審判沒有錯,這里是石崎理的官衙,他最大,我們不應(yīng)干擾,走吧。”
白石肴還想說些什么,可看到葉天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只能一臉怒其不爭的指了指石崎理,憤然離去。
就在此時,關(guān)根友狼狽的跑了進(jìn)來,高聲喊道:“不好了!民變!諸位大人,發(fā)生民變了!來了好多人,都是給米真樹求情的!”
“好呀,石崎理,你看看,就為了一個所謂的執(zhí)法如山,激起民變,這個罪名,你扛得起么!”白石肴好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喊道。
“我去看看,若是我真判錯了案子,那我愿意伏法,可若案子沒錯,就算百姓將我打死,我也不會改判!”
看著石崎理決絕的樣子,就連白石肴也心生敬佩,不好再說嘲諷的話了。
幾人剛走官衙,就看到三百多百姓跪在大街上,有青壯,但更多的是老弱婦孺。
“諸位百姓,你們有何冤屈?”
他們沒想到葉天也在這里,一看他出現(xiàn),沒人再理會石崎理這位刑獄官,紛紛對葉天哀求起來。
“侯爺,求求您,發(fā)發(fā)慈悲,饒了米真樹吧。”
“都是白石久那個畜生,不給錢!米真樹有錢,拖幾個月餓不死,可我們窮呀,拖幾個月,全家都活不下去了,米真樹都是為了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