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之后,米湯川就被撞的鼻血橫流,可米真樹死死抓住了他的頭發(fā),根本掙脫不得。
“混賬!松開,放開我!否則我殺你全家!”
“去你奶奶的!我就放開你,你能饒了我全家?反正我背著命案了,殺你一個(gè)也不算多!”
米湯川沒想到,自己來裝逼,沒成功不說,還要把小命丟到這里,就在他意識模糊,以為必死無疑的時(shí)候,一個(gè)聲音傳了進(jìn)來。
“把他殺了,你就真出不去了,放開?!?br/>
脖子上的大手松開胡,米湯川就大口呼吸,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抬頭一看,葉天正冷冰冰的看著自己。
“葉天?你怎么在這?”
“我是軍巡使,又是玉鼎侯,怎么就不能在這?反倒是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我來探監(jiān)……”
“米真樹是重犯,禁止探監(jiān),你不知道么?探監(jiān)?我看你是為泄私憤,殺人滅口?!?br/>
葉天身旁的牢頭立刻附和道:“大人所言極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叫囂著要?dú)⒚渍鏄洌铱梢宰髯C!”
私放他人入監(jiān)不算什么,就算被上官抓到,頂多是一頓訓(xùn)斥,可聽葉天的意思,是要把米湯川往死里弄,混了這么多年黑獄的牢頭哪能不明白,立刻成了污點(diǎn)證人。
“胡說!你這是陷害!”
“不是陷害,大人,您要是來晚一步,我就被米湯川殺了!”米真樹也指證道。
“胡說!剛剛分明是你差點(diǎn)殺了我!”
葉天冷笑道:“是么?可我怎么看到你掐住了米真樹的脖子,一副要掐死他的樣子?”
牢頭立刻附和:“沒錯,我也看到了!我還聽米湯川叫囂要非要?dú)⒘嗣渍鏄洳豢?!?br/>
“就是這樣,要不是大人及時(shí)出現(xiàn),我就被米湯川掐死了!”
人人都是監(jiān)牢之中暗無天日,米湯川今天算是徹底領(lǐng)教了,明明是自己差點(diǎn)被殺,結(jié)果反倒是自己成了殺人兇犯。
可他也知道,這時(shí)候叫冤沒用,就算官司打到皇帝面前,葉天這個(gè)位高權(quán)重的侯爺和牢頭的證詞,也比自己的“狡辯”有分量。
“我可是在為陛下做事!”
“哦,你的意思是,指認(rèn)北安皇帝才是幕后主使,是他派你來殺米真樹滅口的?”
“不,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攀咬皇帝,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米湯川沒想到葉天曲解能力這么強(qiáng),自己是有罪也說不清了。
“來人,把米湯川的證詞記錄下來,讓新聞報(bào)道出來,不是說公道自在人心么?那就讓天下人判斷判斷,米湯川是不是在說謊?!?br/>
聽到葉天的話,米湯川直接跪下了。
事情要真是鬧到那個(gè)地步,他肯定要被扣上誹謗君王的罪名,全族都要受誅。
“葉大人,葉侯爺,剛才是我胡言亂語,求求您,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犯了這么大的錯,豈能說饒就饒?你……你尿了?”
聽到葉天的話,米湯川下意識的低頭一看,看著地面上的水漬,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里。
自從挨了那一刀,他就經(jīng)??刂撇蛔?,現(xiàn)在被葉天一嚇,更是一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