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北安官軍都使用多少不同型號,不同產(chǎn)地的火器,馬匪們使用的裝備自然更差。
剛才馬匪隨時會沖進來,葉天也沒時間仔細檢查型號,隨手撿起兩桿火銃之后又撿起火藥壺和一袋鉛彈便跑了回來。
可沒想到,就十幾桿火銃而已,馬匪們都不能做到統(tǒng)一型號。
“一桿就一桿吧,朕可是神槍手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就這么一桿火銃,照樣讓馬匪們沖不進來?!?br/>
對于葉天的豪言壯語,秋伶俐更撇嘴,就發(fā)現(xiàn)葉天將火銃塞進了自己手里。
“你干嘛?”
“朕突然想起來,我可是一代宗師,對付一群馬匪還用火器,太欺負他們了,火銃就交給你來用吧?!?br/>
“我……我不行呀?!甭牭饺~天的話,秋伶俐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她是會用火槍,可僅限于會用,裝填速度緩慢不說,打出去的子彈也沒任何準頭。
“朕相信你?!?br/>
“我謝謝你的信任……”
又挑出來二十個馬匪后,山道世咬著牙說道:“我和兄弟們在后面掩護你們,記住了,這一次,誰敢跑,格殺勿論,不死于陣前便死于軍法,明白了么!”
被點出來的倒霉蛋也知道山道世不是開玩笑,愁眉苦臉的答應(yīng)下來之后,提上一口氣就向著倉庫內(nèi)部猛沖。
看著源源不斷沖進來的馬匪,秋伶俐一咬牙,扣動扳機,只是秋伶俐犯了新兵最常犯的錯誤,開槍之下,下意識閉眼。
本來就打不準的秋伶俐閉著眼開槍,子彈自然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槍聲嚇的馬匪們停了一下后,察覺到秋伶俐的位置,紛紛沖殺上來。
就一桿火銃而已,還是一桿開過的火銃,沒了死亡的威脅,馬匪們再次展現(xiàn)出他們欺負百姓時的兇悍來。
就在他們自認為得手的時候,東面?zhèn)鱽硪魂嚻瓶章暎~天接連投擲出六柄飛刀,刀無虛發(fā),六個脖子中刀的馬匪直接栽倒在地。
這一次突然襲擊,直接讓馬匪們再度做鳥獸散。
砍翻了兩個逃出來的馬匪后,身旁一個頭目勸說道:“掌盤子,里面易守難攻,就別讓兄弟們白白送死了?!?br/>
“胡說!一個小小倉庫罷了,有什么易守難攻的!”
“掌盤子,兄弟們不愿意白白送死?!?br/>
聽到另一個頭目的話,山道世只能強壓下心中怒火,放任其他馬匪逃回來。
他這個獨山嶺掌盤子聽起來威風,實際上,他只是獨山嶺馬匪聯(lián)盟的盟主罷了。
手下眾多馬匪都有各自山頭,真鬧掰了,他們帶著手下馬匪們離去,自己這個掌盤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似人多勢眾的馬匪,戰(zhàn)斗意志低得出奇,別說與官軍作戰(zhàn)了,就算打劫村寨,只要對方反抗激烈,殺了十幾個馬匪還讓馬匪看不到破寨的希望,馬匪們就會自行退去。
他們能承受的傷亡極限頂多只有百分之五,如今葉天殺了小二十馬匪,傷亡率到了兩成,馬匪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知道在逼迫,手下肯定要造反的山道世也只能咬著牙說道:“既然沖不進去,那就放火!逼葉天出來,他要是死扛著不出來,燒不死他也熏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