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陷害,我沒有!”
一聽這話,余五安直接開始哼哼唧唧的慘叫。
“大周使臣,可是大周朝廷命官,田總督,今日之事,你若不處理或是處理不公,只能外交照會安宋朝廷了。”
田和季太知道朝中那些廢物的德行了,要是捅到朝廷去,已經(jīng)被大周嚇破了膽子的官員們肯定要息事寧人。
至于如何息事寧人,呵呵,自己這個總督在本直東路算個人物,可在滿朝諸公眼中,算個屁呀。
“大人,我真的沒有呀!”
“住口!跪下!”田和季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蠢貨,到現(xiàn)在是在討論打沒打人么?要是上奏朝廷,朝廷是聽你一個小捕頭的,還是聽大周使臣的?
“咳咳,本督記得他,他叫余五安,原是韓家的人,后來投靠了志凌商會,怎么一下子變成了使臣?”
“總督有所不知,余五安早就加入了我大周國籍,還受到了重用。”
此時余五安也爬起來,將自己的官憑印信交給田和季查看后,又躺會地上繼續(xù)哼唧。
如此做派,就是挑釁,可田和季卻又無可奈何,不管余五安以前是什么人,他現(xiàn)在就是大周使臣。
田和季也知道這里說了算的是葉天,查驗無誤后,將官憑印信交給葉天后,笑問道:“葉東主,你說此事如何處理?”
“總督府無故查封了我大周商人的合法財產(chǎn),還下了海捕文書,要緝拿我大周使臣。
對了,吳建興也加入了我大周國籍,聽說吳建興無故被抓后,使臣大人今日是來監(jiān)獄便是特意看望,聽說我大周子民被刑訊逼供,總督大人,您說給如何處置?”
聽到這話,田和季不由頭大,他之前哪知道余五安變成了大周使臣,就那么一紙通緝令,便能讓他百口莫辯了。
葉天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看了看躺在地上依舊碰瓷的余五安,田和季咬了咬牙,“志凌商會的案子,或許有些誤會,可以暫時……”
“且慢!總督大人,這個案子不能輕易了結!”
看著急匆匆走進來的齋山文,葉天冷冰冰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齋山文,新任月朗山守備營守備,吳建興的案子,便是由我負責?!?br/>
明白對方來者不善,葉天問道:“吳建興到底犯了什么罪?”
“販賣軍火,與叛賊勾結,意圖作亂,吳建興如今是周人,他出事了,大周使臣又急匆匆來救人,我是不是能懷疑,是大周想要挑唆我安宋國內出現(xiàn)叛亂?”
自從齋山文來到本直東路,一直都是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對待田和季,也不是下級面對上級,更像是平輩論交。
要不是看在自己需要齋山氏在朝中幫忙,讓自己事先擴軍計劃,而且齋山文也帶來了一批軍官,算是“帶資進組”,自己早就將他趕走了。
可如今,田和季發(fā)現(xiàn)齋山文變得順眼了不少。
“呵呵,你在說什么?我們志凌商會做的可是正經(jīng)生意,什么軍火生意,我聽不懂。”
“事到如今,你以為裝糊涂就能混過去了?總督大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人證,可以指證志凌商會的違法行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