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能只手遮天?”
聽到葉天的話,高木直接大笑起來,“哈哈,別以為你有點錢就能在立石城橫著走了,告訴你,在權(quán)力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我今天就只手遮天了,你奈我何?”
之前自己被葉天抓住了毆打狗屁大周百姓的把柄,只能被“走火”的手銃打碎一只耳朵,現(xiàn)在事情都被自己掌控,他對上葉天,心里絲毫不怵。
看葉天又抽出了手銃,高木冷笑道:“怎么,你的手銃又要走火了?行呀,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兩任捕頭是怎么死的?”
“知道,都是被你弄死的,可你覺得,我和他們一樣么?”
“是不一樣,你是齋山氏的狗,他們不是?!?br/>
“娘的,你敢罵我!”
剛說完,高木就意識到問題,急忙后退兩步,“你想激怒我對你動手?呵呵,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有膽子,殺我一下試試!”
“殺你,用不著我親自動手?!?br/>
說完,葉天直接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疊存票,高聲道:“我聽說,有人要買高木的狗頭,不管是誰,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把他的狗頭交給我,二十萬銀元,就是誰的!”
“混賬,你敢懸賞殺我!”
聳了聳肩,葉天一臉無辜的問道:“你好歹也是捕頭,辦案不講證據(jù)么?怎么能憑空誣陷?我剛才說了,是我聽說的。”
“你聽說,那你拿出銀票干什么!”
“笑話,這銀票是我自己的,我閑著沒事,拿出來數(shù)數(shù),不行么?安宋律法有規(guī)定,不能數(shù)錢么?”
看葉天和自己耍滾刀肉,高木氣的牙都要咬碎了,偏又無可奈何,別說志凌商會在立石城里埋下了多少暗樁,就說剛被葉天招攬的桐崖幫,也能幫著葉天散播消息。
自己現(xiàn)在就算把葉天抓了,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有大批混混主動投案,證明是葉天不是懸賞的幕后老板,是自己將消息告訴給了葉天。
“你以為這一招有用么?我是公門中人,誰敢動我!”
“呵呵,你還是先看看你身后的公門中人再說話吧?!?br/>
高木一扭頭,跟著他過來的捕快們?nèi)嫉皖^,看他們?nèi)绱诵奶摚吣揪椭?,這些人,都動心了。
二十萬銀元呀,折合成白銀就是十萬兩,哪怕在安宋國都,這也是一筆巨款,誰能不動心?
別說他高木就是個捕頭,哪怕他是總督,也會有人為了錢鋌而走險。
說到底,不是高木太蠢,而是生存環(huán)境不一樣。
他是齋山氏家生子,生下來就生活在國都,那是天子腳下,朝廷重兵云集之地,官府下令便是言出法隨。
一直生活在國都的他哪知道地方上的膽子會如此大,更不會知道,在本直東路,總督府多年的不作為,早就讓官府沒什么威信了。
明白了這一點后,高木都想抽自己一記耳光了,要是早知道自己身上的那身虎皮,嚇不住任何人,他腦子被驢踢了也不會跑過來嘚瑟。
高木似乎已經(jīng)預(yù)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經(jīng)進(jìn)入倒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