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看情形,不下個幾天不會停止。
葉大天子和一臉羞羞答答的譚大小姐大茅草屋出來時,譚大小姐身上的濕衣裳早已干了,禁衛(wèi)弄來雨傘蓑衣,還弄來了一輛馬車,停在山下。
葉大天子等人下了山,他和譚大小姐鉆進(jìn)馬車?yán)铮∥辶诵×蛹耙槐娊l(wèi)隨行護(hù)衛(wèi)在車旁。
葉大天子派人通知鳳霓裳等人,讓禁衛(wèi)護(hù)送她們下山,自已先行離開。
他剛采摘了水蜜桃,興趣正濃著呢,他摟著譚大小姐上下其手,不亦樂呼。
譚大小姐嬌喘吁吁的卷縮在他懷里,俏面上的紅潮仍未消退,不過,初經(jīng)人事,她不堪征伐,仍心存余懼。
“皇……皇上……人家……人家……”
葉大天子涎著臉,吃吃低笑道:“沒事,朕只是量量這尺寸有多大,嗯,比霓裳的還大一點(diǎn),嘿嘿。”
譚大小姐羞得不敢抬起頭,不過,那種感覺,很美妙,她喜歡,便任由他胡來了,只要不象在茅屋內(nèi)那般,她倒是不拒絕。
葉大天子把譚大小姐送到相府大門前,這才回宮,明兒嘛,他會派人過來提親。
譚小姐喜滋滋的回到自已的屋中,吩咐侍女熱水,她要洗澡,某處地方粘糊糊的,好不難受,還有點(diǎn)隱隱作痛,害得她走路有點(diǎn)不自然。
想想當(dāng)時挺嚇人的,那么大一根家伙,竟然……
剛開始,疼是疼,可后來,那種感覺真的很要命,自已當(dāng)時好象失魂了一般胡言亂語,回想起來,真是羞死人了。
突又想到跑進(jìn)宮里時,從某人的寢宮里傳出來的怪怪聲浪,不正是跟自已當(dāng)時的胡言亂語一模一樣么?
自已當(dāng)時還傻乎乎似乎的詢問霓裳姐,難怪霓裳的表情古怪至極,回想起來,可羞煞死人了。
譚君綺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溫水澡,用絲巾擦干了秀發(fā),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又想往宮里跑,不過想想,又把腳縮了回來,這會去見皇上,肯定羞死人的。
身后突然轉(zhuǎn)來一聲輕咳,把她給嚇了一大跳,轉(zhuǎn)過身來,見是母親,譚君綺不禁嗔道:“娘,你想把女兒給嚇?biāo)姥???br/>
譚夫人拉著她的手,在廳中坐下。
見母親一副愁眉苦臉樣,譚大小姐輕聲問道:“娘,您怎么啦?”
“唉……”譚夫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君綺啊,娘是擔(dān)心你啊……”
譚君綺怔道:“娘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女兒吃得好,睡得好,身子好著呢?!?br/>
譚夫人苦笑,都二十六七的老姑娘了,還整日瘋瘋癲癲,她能不擔(dān)心么?
十四五歲的女兒家,早該嫁人,十六七歲,早生孩子當(dāng)娘了,超過二十歲還未出閣,已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前幾年還有媒婆上門提親,把門檻兒都踩破了,可突然間,這些媒婆連影子都不見了,好似相府是催命的閻王殿一般。
外頭,有那個傳言,無法確定真假,但是,自從出了那個傳言之后,再也沒有人敢到譚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