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踏地產(chǎn)生的轟鳴聲越來越響,登上城墻的礦工們?nèi)寄樕珣K白,他們到現(xiàn)在才算是見識到軍隊的恐怖,就他們,之前還想攻城,實在是太天真了。
明白這一點后,他們看向葉天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如果沒有葉天的阻攔,他們已經(jīng)犯下大錯了。
發(fā)現(xiàn)華寧縣城門緊閉,做好了防范,趕來的騎兵也沒有貿(mào)然攻城,而是將四個城門封鎖起來。
“陛下,騎兵四處游弋,他們肯定還有援兵?!?br/>
“時間站在咱們這一頭,等的時間越久,對咱們越有利,他們愿意等,咱們就陪著他們等好了?!?br/>
看到一個中校軍銜的軍官帶著幾名騎兵騎馬趕過來,葉天點了點頭,讓趙大勇打開城門。
被二十多個槍口瞄準(zhǔn),中校軍官也沒了趁機破城的想法,只能帶人騎馬入城。
軍官囂張異常,直接騎馬走上城頭,居高臨下問道:“我是督標(biāo)指揮官李銘元,誰是秦若風(fēng)?”
“本官就是?!?br/>
“秦若風(fēng),你好大的狗膽!”
“本官是皇上派遣欽差,更是堂堂四品命官,你敢如此放肆!”
“假借圣上名義,倒行逆施,搜刮錢財,以至于釀成民變,你有何話可說!”
“民變?何時發(fā)生了民變?你有何證據(jù)證明發(fā)生了民變?”
聽到秦若風(fēng)的話,李銘元立刻無話可說了,之前葉時言不是說成功擅動礦工民變了么?為什么華寧縣什么事都沒有?
葉天還把礦工都收攏到縣城里,李銘元想抓幾個“亂民”當(dāng)證據(jù)都做不到,要不然他早就直接派兵攻城了。
“我得到了葉同知的求援,還要什么證據(jù),葉同知……你們怎么把葉時言給抓起來了!”
看到李銘元前來救援,葉時言也來了精神,大聲喊道:“快救我,欽差搜刮無度,激起民變,他卻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的頭上,華寧縣縣丞縣尉都被殺人滅口了,快殺了他們,否則咱們都沒有活路了?!?br/>
“沒想到在我冀北省也有如此令人發(fā)指的惡行,秦若風(fēng),別以為你有個做總理的父親,就能為所欲為了!”
“本官代天巡狩,有什么問題,自然會像皇上交待,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br/>
“好大的架子,老子今天就替皇上教訓(xùn)教訓(xùn)你!”說完李銘元揚起馬鞭重重抽下。
趙大猛冷哼一聲,一把抓住馬鞭,本想把李銘元直接拽下來,沒想到李銘元也有點功夫,身體晃動兩下竟然穩(wěn)住了。
“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連長,敢對我這個中校動手?來人,軍法伺候!”
禁衛(wèi)軍是皇上直屬部隊,哪怕只是普通連長也沒人敢小看,可李銘元卻直接用軍銜說事,顯然是要以大欺小。
“軍銜小的就活該被軍銜高的打?”趙大猛冷笑著問道。
“軍中最重規(guī)矩,上下分明,一個小小尉官敢打校官,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你好好看看,老子到底是什么軍銜!”
趙大猛可是中將軍銜,平時為了不引人注意,穿著披風(fēng)遮擋,現(xiàn)在講披風(fēng)扯開,肩章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李銘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