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派中,蕭慕白和蒼竹正一臉愁容,坐在聽竹苑葉曉萸的居所門口的院落中。
他們一個(gè)是疼愛弟子的師父,一個(gè)是心系未婚妻的準(zhǔn)夫君,一片愁云慘淡,相對(duì)無言。
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他們要找的人卻杳無音信。
蒼竹首先開口,打破了這可怕的沉悶。
“陛下,我知道我說這些話,興許有點(diǎn)不中聽……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卻始終杳無音訊,大致便是兇多吉少?!?br/> 蕭慕白的情緒激動(dòng),眼中卷起了可怕的狂瀾。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好好保護(hù)她,能永遠(yuǎn)陪伴在她身邊。
為了提升自己的力量,為了和她在一起,他甚至不惜吞噬了與自己屬性完全相沖的妖獸內(nèi)丹,如今卻告訴他,他最愛的女人已經(jīng)香消玉殞,他如何能夠接受!
他搖著頭:“不,不……我不相信,定然不會(huì)!”
蒼竹嘆氣:“我心中也同你一樣難受。不過,她既離開,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天界與魔界。天界無她的消息,魔界那兒也沒有,天蒼派此次又聲勢(shì)浩大的尋人,但凡她還活著,絕沒有不出現(xiàn),杳無音信的道理?!?br/> “我會(huì)繼續(xù)找……一天沒有她的消息,我便找一天,一年沒有她的消息,我便找一年,若是一生無她的消息,我便是找上一輩子,又有何妨?不見她的尸骨,我便永不會(huì)放棄!”
蕭慕白豁然站起,身子如一道流星一般劃過天際,逐漸消失。
望著他的背影,滄竹無奈嘆息:“唉,世間多少癡兒女……情之一字,最是傷人,直教人生死相許。只是,太過執(zhí)著,便再難放下。思慮傷身,我能做的,也只有勸您珍重而已……”
話說,楚觴與葉曉萸回了別苑之后,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屁顛屁顛追在她屁股后面。
“娘子,你今天早上答應(yīng)我回來要親親的……”
“去!我反悔了!”
“娘子,你怎么能反悔???”
“因?yàn)榻裉煸谖蓓斏系臅r(shí)候,你親了我一口,我也什么東西都沒有回憶起來???說明這個(gè)方法根本就不好用,為什么還要試一試?”她眨巴著撲閃閃的大眼睛。
“娘子啊!”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的神色:“今天在屋頂上那個(gè)吻,你覺得叫吻么?那個(gè)實(shí)在是太糊弄了,這么糊弄,你還打算從中回憶起什么嘛?你聽為夫的,再來一次,說不定就可以了……”
他的膝蓋猛然挨了一腿:“色狼,就想占我便宜!”
楚觴:“娘子,你為什么又打?yàn)榉颍 ?br/> 她回過頭,笑嘻嘻地望著他:“因?yàn)槟闱纷岚?!趁我記憶還沒恢復(fù),老想占我便宜。就是不給!”
楚觴:“……”
這一晚上,葉曉萸簡直要被某人的怨念給淹沒了。
他絮叨的,聒噪的簡直讓人忍無可忍,一直拿無比委屈幽怨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干了多對(duì)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第二天一早,楚觴無精打采地起了床,整個(gè)人看起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她伸手推推他,問道:“唉,你怎么了???”
他皺著眉頭:“別提了……我一個(gè)男人,自己的娘子軟玉溫香抱滿懷,卻碰也不能碰,為夫這一日日的,是要憋出病了……”
她咯咯一笑,小嘴湊近,在他的臉頰上“吧唧”香了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