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襯衫男突然捧腹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有些快?。 毙ぴ市Φ?。
“哈哈哈我都要笑死了!你還健康金錢,你還機會過期不候的!你他媽吹牛也不分地方,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能吹的人,你該叫吹破天吧?!還任何病癥,那我問你!…”
襯衫男收斂了一絲笑容,“艾滋病和癌癥!你治得好么?!你要治得好再吹!你要能治得好,別說一個億!十個億也絕對有人給!你他媽就是國寶!”
“呵呵?!毙ぴ市α诵?,眼眸掃視了一周,“艾滋病和癌癥,我不說自己能不能治得好,我只想說,廳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里面,很幸運的是大家都潔身自好,也未病入膏肓,沒有身患這兩種病的!”
“你怎么知道?!你憑什么這么說?!你挨個檢查過了?!”襯衫男嘰歪道。
“用不著檢查!我的眼睛…”肖允自己比劃了幾下,“從諸位的臉色、神色、唇色和眼白、舌尖的顏色就能看出來…”
肖允說著又扭頭看了看襯衫男,“怎么?你希望在座的誰誰誰得病不成?!”
“我!…”嗆的襯衫男一愣。
“閉嘴吧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嘴巴不把門別帶上別人好吧!”不知道誰喊道。
忽然一個幽幽且令人十分舒服的姑娘聲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可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肖允看了幾圈也沒找到。
“那么請問肖醫(yī)生,您有妙手回春之能固然誘人,可是…您只是空口無憑,我們大家憑什么相信你的本事?”
襯衫男一聽,又來精神了,“對?。∧憧偟媒o大家伙打個樣兒吧!不先驗驗貨誰他媽放心給你看病聽你吹牛??!還以為你是瘋子呢!媽的獅子大開口也不怕得了胃下垂!”
“沒錯,反正你是中西不是西醫(yī),按理說隨時隨地都可以施診!”楊秘書也跟著說道。
“嗡嗡嗡…”眾人又是一番交頭接耳。
“這還不簡單,這樣,現(xiàn)場我先免費給某位幸運者試診一番,效果不行我立馬履行賭約然后滾蛋!如果大家伙覺得行,還請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肖允說道。
“切!還幸運競標(biāo)呢!不要臉!你他媽江湖郎中還是賣藝出身的吧!”襯衫男翻了翻眼睛。
肖允也不再啰嗦和耽擱,只是眼睛先朝著坐在最前排的幾張桌子瞄了瞄,慢慢視線聚焦在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五十歲大叔身上。
眾人一愣,襯衫男也是順著肖允視線看了看喊道,“真的假的,你丫是要把這位殘疾人大叔治的站起來!”
大叔臉色一黑,剛要朝著襯衫男說什么,肖允按了按手,自顧自的大聲道,“這位大叔根本就沒有殘疾!”
“什么??”不少人一陣疑惑的聲音,更多的人卻是一臉鄙視。
你丫真的假的!都他媽坐輪椅了你跟我們說沒殘疾?!那不坐輪椅的豈不是能上天?!
“接著編!”襯衫男翻了翻眼睛。
楊秘書也是瞇了瞇眼睛,“能不能趕緊的?!”
肖允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叔您應(yīng)該是做著跟大海或者鹽業(yè)有關(guān)的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