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堂口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是一家地下賭場,去那邊賭錢的都是花都當(dāng)?shù)氐囊恍o業(yè)游民,也不是什么高端人士。
這個堂口經(jīng)營所得的大部分錢都要供給粵東分舵,而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diǎn)兒,正是那家賭場營業(yè)的時候。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多鐘,車子停在了一個城中村深處的一處破房子前面。
這好像是一個門頭房,卷簾門一直關(guān)著。
車子剛一停下,岳強(qiáng)便跟崔三爺?shù)溃骸澳愦_定是這個地方?不要?;ㄕ校 ?br/>
“岳爺,我想活命,自然不會?;ㄕ校@里就是粵東分舵的堂口,我來過好幾次了,放心,不會錯的,我給羅老歪打個電話,一會兒就有人出來接應(yīng)我們。”崔三爺?shù)馈?br/>
說著,崔三爺便拿出了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不多時,電話就被接通了。
“羅老歪,人我?guī)砹耍扉_門,我跟左護(hù)法都打好招呼了,他們一會兒過來到你這里接人?!贝奕隣?shù)馈?br/>
“好,等著?!?br/>
電話那邊應(yīng)了一聲,就掛掉了。
等了三五分鐘的光景,就聽到一陣兒卷簾門被拉起來的聲響,緊接著便有四五個人朝著門口的商務(wù)車走了過來。
崔三爺很快打開了車,露出了一張臉出來。
“是我?!贝奕隣斦泻舻?。
“人呢?”其中一個大漢問道。
“在車上,馬上送下來?!闭f著,崔三爺跟身后的葛羽他們招呼道:“趕緊把人帶下車,別磨蹭?!?br/>
葛羽他們一言不發(fā),將喬裝打扮過的岳洋從車上給拖了下來,此時的岳洋看上去慘兮兮,雙手話被捆仙繩給綁著。
被帶下來之后,一群人徑直朝著那屋子里走了過去。
剛一進(jìn)去,那卷簾門便被重新給拉上了。
葛羽和小叔對視了一眼,不由得微微一笑。
對方這干的漂亮啊,把門關(guān)上,到時候一個也跑不掉啊。
一進(jìn)屋,便是一道鐵門,然后里面是個十分寬敞的大廳。
大廳里面擺放著幾個賭桌,旁邊還放著幾臺老虎機(jī)。
在大廳的最前面,有一張茶桌,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正在慢悠悠的喝茶,他身邊還站著幾個一臉橫肉的家伙。
不用去想,就知道坐著喝茶的那個人就是羅老歪了。
因?yàn)樗淖炀褪峭岬模人臅r候,茶水都能從歪嘴里露出來不少。
不過能夠瞧的出來,此人的修為還是不錯的。
羅三爺將岳洋帶過來之后,很快被羅老歪的人給接了過去。
那羅老歪看了一眼崔三爺,還有他身后的葛羽等人,嘿嘿一笑,說道:“崔老三,你特么怎么弄成了這副損色?!?br/>
崔三爺確實(shí)有些慘,之前被岳強(qiáng)暴打了一頓,差點(diǎn)兒給打死。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十分逼真,那崔三爺氣呼呼的說道:“你以為老子想這樣,本來還以為是岳強(qiáng)的兩個普通手下,誰知道竟然是岳強(qiáng)的親兄弟出面,我們損失了十幾個人手,才將這小子給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