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叫玉成的那人重新折返回去了那個廢棄的工廠的時候,天差不多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他這邊剛停下車,從工廠的一側(cè)便走出來了一群人。
葛羽讓解蠱蟲藏身處工廠的一處草叢之中,監(jiān)視著外面的動靜。
很快,葛羽看到,那群從工廠里走出來的一群人,都穿著黑袍子,通過解蠱蟲的眼睛,葛羽看到了那黑袍子上的紋路,一下子就震驚了。
那黑袍子上面繡著的圖案真是黑魔教的特有的三頭黑節(jié)蟲。
而為首的一個人,正是葛羽的老冤家陳澤兵。
玉成看到這群人走了過來,連忙快走了幾步,跪在了陳澤兵的面前:“見……見過陳教主。”
陳澤兵跟之前相比,城府深沉了很多,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那個叫玉成的人跪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而自從繼承了黑魔神的力量之后,陳澤兵這個人變的越來越邪惡,身上透著一股濃郁的邪氣,眼神鋒利而陰毒。
陳澤兵在那人面前走動了兩步,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讓你做的事情,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陳教主,出了一點兒意外?!庇癯烧\惶誠恐的說道。
“廢物!”陳澤兵從鼻孔里面哼出了兩個字。
玉成嚇的直接趴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說道:“本來高垣征就要死了,結(jié)果讓人將他身上的降頭給解開了?!?br/>
“誰解開的?”陳澤兵冷聲道。
“我……我也不知道,聽高夫人說,是南江省城的凌云找人過來解開的?!庇癯傻馈?br/>
聽聞此言,陳澤兵臉色一沉,這時候,他旁邊的一個降頭師說道:“凌云這個人我聽說過,也是南江省城有名的富商,他也在我們的計劃之中,是排在高垣征后面的?!?br/>
“據(jù)我所知,凌云跟葛羽那個家伙關(guān)系不錯,高垣征的降頭不會是他解開的吧?”陳澤兵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話一出口,他身邊的幾個降頭師都是臉色大變,其中一個人說道:“是不是前幾年去馬來西亞,差點兒將我們整個黑魔教覆滅的那個人?”
“不錯,就是他,怎么哪里都有這小子?!标悵杀藓薜恼f道。
“既然葛羽插手了這件事情,那我們還對高垣征動手嗎?”一個降頭師詢問道。
陳澤兵思量了片刻,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葛羽有什么好怕的,給高垣征解開降頭的也可能不是葛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仙境的高手,應(yīng)該不缺錢,不可能再去幫人解決這種小事情,有失他的身份?!?br/>
幾個降頭師一時間都不敢說話了。
葛羽對于黑魔教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之前黑魔教的教主便是葛羽給干掉的。
而且還重創(chuàng)了他們黑魔教的圖騰黑魔神。
“教主,接下來怎么辦?”一個降頭師問道。
“還是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咱們黑魔教要恢復(fù)往日的榮光,沒有大量的資金是不行的,高垣征的家產(chǎn)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黑魔教一定要收入囊腫。”
說到這里,陳澤兵看向了身邊的一個降頭師,說到:“羅賓,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做,務(wù)必要將高垣征弄死,將他的家產(chǎn)弄到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