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蒂雖然是馬來西亞十分出名的黑衣降頭師,但是能出相當(dāng)于十萬人民幣的價格,已經(jīng)是極高的了,他肯定會答應(yīng)下來。
到時候,如果真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賓蒂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殺千里和葛羽他們的對手,絕對可以將他肆意碾壓。
狗哥愣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羽爺,您稱呼我狗子就行,喊哥我擔(dān)待不起啊,就連金大管家都得稱呼您一聲爺,??小的這身份哪里敢妄自尊大。”
“你年紀(jì)比我大,自然要喊你一聲哥,狗哥,??這事兒就交給你您了,我等你消息。”葛羽又道。
“好說,我最晚十點(diǎn)鐘之前給您回復(fù)?!蹦枪犯绠吂М吘吹恼f道。
根據(jù)金大管家說,這個狗哥在馬來西亞混跡了二十多年,精通馬來語,在馬來西亞的修行界混的很熟,這事兒交給他辦,肯定沒啥問題。
這個事兒應(yīng)承下來之后,狗哥便離開了。
殺千里看著依舊有些坐立不安。
大家伙心里都知道,時間耽誤的越長,卡桑就越危險。
其實(shí),現(xiàn)在他們也不能完全確定,卡桑就是落在了某一個降頭師的手里,也有可能出了其它的什么意外。
甚至于鐘錦亮猜測,或許卡桑的行蹤被黑魔教的人發(fā)現(xiàn)了,落在了陳澤兵的手里。
那陳澤兵肯定知道卡桑跟他們是一伙兒的,??讓他抓住了機(jī)會,肯定不會放過。
可是現(xiàn)在這事兒他們只能一步步來,先從那兩個可疑的降頭師查起再說,如果他們那邊沒有卡桑的蹤跡,那就很有可能落在陳澤兵的手里。
只是有一點(diǎn)說不通,如果卡桑真的落在了陳澤兵的手里,以陳澤兵的性格,必然會利用卡桑來要挾葛羽,逼著他出來送死。
可是這么久了,都沒有任何動靜,這就點(diǎn)來說,葛羽便推斷卡桑并不在黑魔教那邊。
在酒店里等了幾個小時,很快狗哥那邊就傳來了消息,說是跟賓蒂的徒弟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預(yù)約了明天解降頭的事情,賓蒂那邊也答應(yīng)了下來,狗哥直接給對方打了兩萬塊錢的訂金過去,這事兒就算是敲定了。
葛羽非常高興,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
第二天一大早,狗哥便開來了一輛車,??過來接他們?nèi)ベe蒂那邊。
昨天晚上,??他們幾個人都商量好了,??讓鐘錦亮偽裝成中降之人,葛羽偽裝成鐘錦亮的兄長,而殺千里者裝作是鐘錦亮的父親,至于鐘錦亮中降頭的事情,那就更好辦了,直接讓解蠱蟲在鐘錦亮的身上下了蠱。
這個蠱只是看著十分嚇人,但是對身體卻沒有什么傷害。
那解蠱蟲給鐘錦亮下了蠱之后,鐘錦亮全身都起滿了紅疙瘩,密密麻麻,像是被一萬字蚊子給咬了一樣。
但是不疼不癢。
如此這般,便可以在賓蒂那邊糊弄過去。
本來巫蠱降頭就不分家,那賓蒂也敲不出來什么。
只要那賓蒂給鐘錦亮解降,必然會拿出域耶出來,殺千里說,他只需要看一眼那個頭骨,便可以知道那頭骨是男是女。
馬來西亞修行降頭術(shù)的女人并不多,可以說十分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