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寅沉吟了片刻,才道:“混陰陽行當(dāng)?shù)?,難免結(jié)仇,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這也是無法避免的,有時候即便是得罪了人,也不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仇家,這事兒不好說啊?!?br/>
他說的這些話一點兒不假,就跟譚爺跟謝躍志之間發(fā)生的一些齷蹉,有人給譚爺下降頭,葛羽過去幫譚爺解開降頭,必然要跟對譚爺下降頭的那個降頭師結(jié)仇,無形之中就拉了仇恨,而且這種仇恨還是不死不休的。
做陰陽行當(dāng)這個職業(yè),還是十分兇險的,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韓寅這就是一個教訓(xùn)。
三人商議了片刻,黑小色提議道:“我看咱們還是再去那個酒吧找找吧,或許還能找到那個給韓寅下藥的女人,找到她,逼問一下就知道了?!?br/>
“事情過去那么久了,人估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覺得去不去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必要了。”葛羽道。
“當(dāng)初我去那酒吧的時候,好像看到吧臺的地方有攝像頭,說不定酒吧里面有人認(rèn)識那個女人,現(xiàn)在我們最主要的還是找到那個給韓寅下降頭的背后主使人,要不然只會像是沒頭蒼蠅一樣,連個目標(biāo)都沒有?!焙谛∩值馈?br/>
葛羽一聽有攝像頭,覺得這事兒還靠譜,有些門路。
當(dāng)下,兩人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去他們?nèi)サ哪莻€酒吧去瞧瞧,卻又不放心將韓寅一個人放在這里,他身上的降頭剛剛化解,如果對方再來一個回馬槍那就完蛋了。
為了安全起見,葛羽留在家里七八個老鬼,最后還將鳳姨給留了下來,確保韓寅的安全,然后葛羽和黑小色徑直出了別墅,在外面打了一輛車,直接到了他們兩人之前去的那家酒吧。
他們之前去的那家酒吧,在蘭桂坊那條街上的一個酒吧里面,走到這條街上的時候,還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高鼻梁,深眼窩的外國人,端著高腳杯站在大街上聊天,這種情況倒是在內(nèi)地少見。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兩點鐘,有些酒吧已經(jīng)快要關(guān)門了,黑小色帶著葛羽徑直來到了一個寫著英文名字的酒吧,直接就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一看,發(fā)現(xiàn)酒吧里的人已經(jīng)不是很多,散落在酒吧的各處,小聲的聊著天。
黑小色一來到酒吧里面,便指著吧臺的一個地方說道:“當(dāng)初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韓寅就坐在那個位置?!?br/>
葛羽朝那個地方看了一眼,但見一個酒保正拿著毛巾擦洗酒杯,在那酒保的頭頂上還有一個攝像頭,正好對著吧臺的方向。
兩人稍微一沉吟,便朝著那個吧臺的方向走了過去,剛一走到那里,那酒吧就抬起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先生,我們這里快打烊了?!?br/>
葛羽直接從身上摸出了兩千港幣,一下拍在了桌子上道:“我們不是來喝酒的,今天晚上我有一個朋友在這里被人偷了錢包,里面有各種證件,還有護(hù)照,沒有這些東西很麻煩的,我想查一下你們這個酒吧的監(jiān)控,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