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悅寺人山人海。
售票排隊的地方排到人想吐。
傅默橙看著那長長的隊伍,就沒了進(jìn)寺的心思,“回家吧。”
回家躺在沙發(fā)上,喝著肥宅快樂水,啃著薯片,看著動畫片的日子,實在太香。
林薄深知道她沒什么耐心,早就買好了票,從西褲口袋里摸出兩張門票,亮在她眼前。
傅默橙微怔:“你什么時候買的票?”
林薄深摟著她一邊往寺廟入口走,一邊淡笑道:“知道你今天會回來,早晨我就買了門票。七年前沒完成的承諾,我早就想完成了。”
七年前,她便期待著開春時節(jié),他能帶她來靈悅寺看櫻花。
可誰知,后來故人分離,形同陌路,這一分離,便是七年之久。
靈悅寺靠著山,一路從山腳到山上,種滿了櫻花樹。
三月櫻花飛舞飄揚,漫空都是淺粉色的櫻花花瓣。
林薄深帶著傅默橙先在底下的寺廟里上了香。
而后帶著她去坐了通往山頂?shù)睦|車,纜車這一路的風(fēng)景是櫻花之路,可以觀看到滿山的櫻花樹和飄揚在山空中的漂亮花瓣。
上了一輛獨立包廂的纜車后,纜車緩緩滑向山頂。
傅默橙坐在纜車?yán)?,被林薄深摟在懷里,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向漫山遍野的粉色櫻花。
漫山下著櫻花雨,壯觀而唯美。
傅默橙拿著手機,對著纜車外的櫻花風(fēng)景,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
林薄深摟著她的腰,忽然想到一件事,看著懷里的人說:“默寶,最近集團(tuán)高層們問我是否有了公布婚訊的打算?!?br/> 傅默橙看著手機里的漂亮照片,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們又沒確定婚期?!?br/> 林薄深握了握她那只戴著婚戒的小手,道:“但是我很想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br/> “可是我們的關(guān)系很多人都知道啊。”
“那不一樣?!?br/> 傅默橙:“為什么?”
林薄深耐心的道:“網(wǎng)友得知的關(guān)系,是從八卦里聽來的,不夠正式。”
傅默橙:“等我們舉辦婚禮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早晚都會知道,林薄深并不是執(zhí)著這件事,而是想早一點公開,告訴全世界,林薄深跟傅默橙在一起了。
林薄深是傅默橙的,傅默橙是林薄深的。
傅默橙拿著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頭,歪頭靠在林薄深懷里,咔嚓咔嚓隨手拍了幾張。
但是都沒拍到林薄深的臉。
只拍到她靠在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懷里,男人沒露臉。
一截修長的男性脖頸,凸出性感的男性喉結(jié),微敞開的白襯衫領(lǐng)子,男性鎖骨若隱若現(xiàn)。
還有一雙搭在女孩腰間的手,皮膚冷白,手指很長,骨肉勻稱收斂的恰到好處,手背青筋微微突出,充滿了男性的力量,一雙手,猶如一件藝術(shù)品般。
沒露臉,看著卻是更勾人,引人遐想了。
林薄深微微蹙眉,低頭看著她手機里的照片,“為什么不把我的臉拍進(jìn)去?”
傅默橙不以為然:“這樣更有藝術(shù)感。”
林薄深:“……”
哪門子的藝術(shù)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靠著一個男模特在拍照。
“我的臉沒有藝術(shù)感?”林薄深眉心蹙的很深。
傅默橙:“……”
律師都是什么詭辯思維。
傅默橙伸手捏著林薄深臉,左瞧右瞧,“這么看的話,薄深你長得實在太敗類太精英了?!?br/> 林薄深好笑的看著她,“我長得像敗類?”
“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長相都很優(yōu)。”
“……”又是敗類又是禽獸。
他天生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一直是擅長理科,高中學(xué)的理科,大學(xué)學(xué)的法律專業(yè),研究生和博士都讀的金融,他的專業(yè)和現(xiàn)在的職業(yè),實在跟藝術(shù)絲毫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