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狼是老約翰家族的圖騰,如果沒有了頭狼,很快就會產(chǎn)生一個,對狼群不會起什么影響。”老約翰說道,似乎離題萬里,“而對于狼群,表面上看是一群狼為一個頭狼服務(wù),實際上卻是頭狼領(lǐng)導(dǎo)整個族群,讓他們走上一條不至于滅亡的道路。當然,這個前提是這只頭狼有足夠的智慧,在老約翰家族,我是頭狼,但是在我之下,并沒有一個合適的繼任者,一旦我離開了,整個狼群將走向一條無法預(yù)見的道路,乃至于逐漸衰落下去,直至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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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亮光,然后又恢復(fù)了原先模樣,“這個我無法證實,所以,只能抱歉了?!?
“沒什么迷惑的,”昊天說道,“我那時候確實受傷了,這點根本不假,我想第二天見到crystal的時候,你應(yīng)該可以感受到我當時是忍著苦楚而來的,就算是迷離,也不是沒有的。對我來說,生命中的那幾天變成了空白,不過,當我恢復(fù)感知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幾天的所作所為竟然跟我失去知覺之前的想法相符,當然就那么做下去了。因此,crystal可以認為我當時神志不清,也可以認為我是清醒的,這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這樣,crystal還愿意跟著我嗎?”
霍晉誠立刻收回手,幾分不自在,“不碰你就是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