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云站起身,從空間中拿出一枚空間戒,隨后又拿出不少東西,無論是哪一樣,讓樊雄這個見過世面的人都不由得震驚。
“樊伯父,這些年來多謝你對我凌家的照顧,我凌風云謹記于心,這是,則是按照當年的約定,本應(yīng)該每月提供,不料拖到現(xiàn)在,還望樊伯父不要怪罪風云,至于其他的,便是我這個晚輩給樊伯父的禮物,還望樊伯父不要嫌棄?!绷栾L云說得每一句話都帶著一絲內(nèi)疚與誠懇。
“不嫌棄不嫌棄,怎么會嫌棄呢,既然是風云給我?guī)淼亩Y物,豈有不收之理?!狈勐犃肆栾L云的話,瞬間就像變了一個人,死死的盯著凌風云哪出的東西,沒有一點客氣勁。
而看著樊雄這般不客氣,凌風云沒有因此而對樊雄感到厭惡。
相反,凌風云拿出的每一樣?xùn)|西可都是價值連城,可以說在這靈天大陸之上,在想找到同樣一件東西,簡直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而樊雄如此‘不客氣’反而應(yīng)征了他不同與有些人那般,虛假。
而一旁的樊飛在凌風云拿出每一件東西后,都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他常年跟隨樊雄,拍賣會上也見過不少價值連城的東西,但一個人居然拿出這么多出來直接送人,而且連眉頭都不皺的恐怕就只有凌風云一人吧。
“風云呀,你今兒個來我這‘樊雲(yún)勢’應(yīng)該不僅僅是為了給我送東西的吧?說吧,可是又什么事需要樊伯父幫忙的?!碑敺蹖|西都處理好之后,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繼續(xù)詢問凌風云。
“嗯,的確有一件事需要樊伯父幫忙?!绷栾L云也不矯情。
“說吧,什么事?樊伯父一定盡力幫你?!?br/>
“樊伯父可知道這靈天大陸可有誰能夠修復(fù)被震斷的經(jīng)脈?!绷栾L云既然答應(yīng)了救治凌清雪,自然不會食言,更何況還是自己的親人。
但她沒發(fā)對其下手,只能另尋其他辦法,不過,這被廢的經(jīng)脈其是隨隨便便就能修復(fù)的呢?
原本她是打算去找北冥絕問問,但自己欠他的越來越多,如今已是對他‘負債累累’了。
而在這靈天大陸上,出了北冥絕之外,她能想到的便是樊雄。
畢竟樊雄在這靈天大陸也是有一定地位之人,知道的自然比她多。
“可是凌家大小姐受傷了?”樊雄沒有立刻回復(fù)凌風云的話,而是詢問受傷人員,凌風云沒有任何隱瞞,畢竟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恐怕用不了多久,凌清雪經(jīng)脈被廢一事恐怕就會在整個紫竹國傳開吧。
想到這里,凌風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雖然她不在乎他人如何議論,但凌清雪不是她,尤其是在這個強者為尊的大陸,恐怕凌清雪醒來后,一時間很難接受吧。
得到答案后,樊雄沉默了,這經(jīng)脈被廢,不要說修靈,就連武者她都沒有這個實力,而丹田被廢,至少還能成為一個武者。
看著樊雄這模樣,凌風云心里有些摸不著底,整個人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風云,你是煉丹師,你應(yīng)該清楚,這經(jīng)脈被廢想要修復(fù)的代價是什么?”許久之后樊雄才幽幽開口說道,而樊雄這話,輪到凌風云沉默了。
正如樊雄說的那般,她就是知道修復(fù)斷裂經(jīng)脈的代價是什么,那便是將自己的一身靈力全部輸入給此人,而且必須保證中途不被任何人打擾或是終止,否則不但不能修復(fù)經(jīng)脈,反而會害了此人,同時自己也會受到反噬。
試問這世間有誰愿意將自己的一身修為給別人?就算凌家人愿意,她凌風云也第一個不答應(yīng)。
所以想要尋找其他辦法。
一時間,整個房間顯然沉默,靜得有些發(fā)冷凍人。
“對了,也許還有一個有辦法?!?br/>
“誰?”就在這時,一直保持沉默不語的樊飛突然說道,凌風云就像是打雞血一樣,迅速站起身轉(zhuǎn)移到樊飛身邊,一把抓住樊飛的手腕。
“疼疼疼,你快放手?!绷栾L云用的力度一時間沒有控制住,疼得樊飛直接哇哇大叫,不停的喊道放手。
“不好意思,一時間激動了?!绷栾L云回神過來,迅速松開手,只見樊飛的手腕通紅一片,都被抓出了手印出來。
“飛兒,你真知道?可不能亂說?!狈劭粗w,有些疑惑,他都不知道,這臭小子怎么可能知道?
“爹,你忘了,在這靈天大陸之上,有一人沒人知道他的實力,就連他活了多久、叫什么都沒人知道?!狈w揉著手腕,看向凌風云,最后視線落在樊雄身上,說道。
“你是說……”聽了樊飛這話,樊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震驚的看向樊飛。
“嗯,就是南帝學院的院長?!?br/>
“……”聽到這里,樊雄沒有在說什么,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南帝學院的院長當真有辦法?”凌風云聽著樊雄父子的對話,帶著疑惑的問道。
“風云,若要是非要說有誰能夠救治這被廢的經(jīng)脈,可能還真只有這南帝學院的院長?!狈厶ь^緩緩說道。
“那好,我這就去找他。”
“等等,你這孩子,怎么性質(zhì)這么急,我的話還沒好說完呢?!绷栾L云聽到希望,正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樊雄連忙叫住‘他’。
“樊伯父可還有什么事?”凌風云此刻一心就像找到那南帝學院的院長。
“這南帝學院的院長其實說見就能見到的?更何況,你知道他如今人在哪里嗎?就這么急沖沖的去找人?”樊雄對著凌風云無奈的說道。
“這南帝學院的院長不就在南帝學院嗎?”凌風云不解了,這院長除了呆在學院之外還能去哪里?不管去哪里他也總會回學院的吧?
“南帝學院的院長早在幾年前就離開南帝學院,并留下出去游山玩水的字條給南帝學院的副院長,而且回歸的時間不定,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六年了,至今未歸。”樊飛很不想給凌風云潑一盆冷水,但沒辦法,總不能讓人家撲了一個空吧?更何況,他也不知為何,看著凌風云,他的眼神莫名的移不開視線。
看見凌風云,他莫名的會感到心跳加速,渾身發(fā)熱。
而與此同時,凌風云聽到樊飛這話,臉色黑了又黑,在心里將這個南帝學院院長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你說你一個院長不好好帶著學院看管學生跑去有什么山?玩什么水?
“對了風云,你也許可以去問問絕王,也許他可能知道這南帝學院院長如今身在何處?”樊雄看著凌風云那有些難堪的臉,不忍心,突然眼神一閃,好像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
“絕王?這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凌風云有些納悶了,這怎么又扯到北冥絕身上了?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莫名其妙的扯到這北冥絕身上。
這也太有緣分了?呸,不對,是孽緣。
凌風云心里表示很不滿意呀。
“當年這南帝的院長一直想收絕王為徒,但都被絕王給拒絕了,從此之后,這南帝學院的院長每年都會有那么幾天去打擾絕王,即便是人不在也會又書信之類的傳送到絕王的府上,而每一次書信都搞得人盡皆知,這南帝學院的院長離開的這幾年來,依舊給絕王留下字跡,不過,每一次絕王都立刻讓人燒毀掉了,只是久而久之,大家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也便沒放在心上。”
聽了樊雄這話,凌風云表示很無語。
只是,不知為何,聽了這,凌風云有一種北冥絕與這南帝學院的院長很有cp感呀,就好像他們之間在傳遞情書一般。
順著想法,凌風云的腦海浮現(xiàn)出北冥絕與另一名男子相親相愛的場景。
看著凌風云突然傻愣住的模樣,樊雄與樊飛二人都不知所措,不明白凌風云怎么了?
“風云?風云?”
“?。∨?,沒事,樊伯父,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拜拜”凌風云被樊雄的聲音拉回神,一時間凌風云感到有些尷尬,慌亂的逃離現(xiàn)場,只是,她最后一句‘拜拜’將樊雄與樊飛二人給聽蒙了,不明的兩人相視。
“姐姐,你還去找那個妖孽男人嗎?”離開‘樊雲(yún)勢’后,天靈在空間詢問道。
“現(xiàn)在除了去找他也沒有其他辦法?!绷栾L云表示很無賴,本來還想不在欠北冥絕,可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但凌風云不知道的是,在北冥絕喜歡上她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她這一輩都無法逃離的命運,而如今又因為擂臺那句話,她更加無法擺脫與北冥絕的糾纏。
走在前往北冥絕王府的道路,凌風云感到異常的艱難,因為她這一路走來,四周可沒少人注視她,對她議論紛紛,這讓她感到極其不爽,可這眼睛和嘴巴都長在別人身上,她不可能將別人的眼睛給蒙上,吧人家的嘴巴給堵住吧?
來到絕王府,好像走過了一個世紀。
看著偌大的王府,凌風云就好像看見里面有洪水猛獸一般,前也不是退也不是,整個人糾結(jié)萬分。
“恭迎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