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這些小姐們都是貴女,往后所嫁之人也都會是不得了的人物,領(lǐng)路的宮人見她們只是稍有爭執(zhí),也不敢多加勸阻。(鳳舞文學(xué)網(wǎng))好在她們說歸說,腳步卻未停下,宮人也只當(dāng)是沒聽到。
待她們離開后,南喬才扶著阿濃從旁邊的林子里走出來。
望著那群貴女遠(yuǎn)去的背影,如圭問道:“娘娘是在這兒特意等她們的?”
阿濃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恩’了一聲:“她們都是各府的貴女,自然是相互認(rèn)識的,進(jìn)了宮在我們面前,定會裝裝樣子,離了我們卻會現(xiàn)出原形?!?br/>
南喬贊同道:“那個穿紅衣和藍(lán)衣的小姐都不錯,是為人直爽的,小姐可是選了她們其中之一?!?br/>
阿濃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回宮吧!”
一直沒問到答案,南喬有些泄氣,可阿濃一直不說,她也沒辦法。如圭倒是不好對于阿濃心里的答案有些好奇,不過她心中也猜了個人選。
不是阿濃不告訴南喬,而是一旦告訴了南喬肯定還有很多疑問,反正日后會跟二皇子解釋,到時候南喬在一旁自然聽得到,也免了現(xiàn)在非得說一遍??上О獠恢?,南喬現(xiàn)在心里跟貓爪撓似的,還好有如圭安撫她。
待阿濃在外面又繞了一圈,覺得有些疲倦了才回宮,而小夏子也打聽到了幾位娘娘所屬的人選。這其中良妃居然中意沈太傅的孫女!
良妃的這個選擇,在阿濃看來無可厚非,給兒子找個母家強(qiáng)勢的媳婦,對大皇子日后也是有幫助的。有了沈太傅的支持,大皇子以后的日子也平穩(wěn)些。
好在阿濃對這位沈小姐沒什么好感,也確認(rèn)會讓皇上考慮考慮別的人選,不然硬生生撞上良妃,她還真不愿意。雖說良妃現(xiàn)在身子弱,但畢竟還活著,人活著就是個麻煩。
晚上,阿濃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皇上,皇上有些詫異她的選擇,皺眉道:“魏國公?雖然有爵位,但魏國公家如今已大不如前了,娶他家的姑娘對二皇子來說沒有任何益處。”
古代娶正妻,但求門當(dāng)戶對,而娶親也是兩家聯(lián)合,借力打力,和現(xiàn)代的商業(yè)聯(lián)姻差不多。特別是皇子這種身份,若是低娶了,外界極有可能猜測是被棄者,沒什么前途了。
阿濃笑了笑:“臣妾可不管什么益處和害處,沈太傅的孫女確實(shí)挺不錯,可臣妾更喜歡魏國公家的魏寧?;噬舷氚。热皇羌藿o二皇子,就是臣妾的兒媳婦了,每天都得來給臣妾請安,臣妾當(dāng)然要挑一個自己喜歡的?!?br/>
朱正抿了抿唇,隨即笑著刮了刮阿濃的鼻尖道:“濃兒口是心非,你如此選擇,終是為了二皇子考量,朕差點(diǎn)被你糊弄過去了。只不過,你為二皇子選的路就有些難了?!?br/>
阿濃但笑不語的依在皇上溫柔而有力的懷中,皇上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掩飾過對二皇子的看重,既然皇上沒有表現(xiàn)出這些讓大臣們、皇子們知曉,她當(dāng)然也會裝作不知道。
次日,二皇子來請安時,阿濃也將這件事說給二皇子聽,現(xiàn)在還沒完全定下來,在阿濃看來,雖然接近盲婚啞嫁,但起碼得知會一下。
二皇子聽了阿濃的話后,沒有言語,阿濃便問道:“可會怪我替你選了個下乘的親事?”
“兒臣相信母妃不會害了兒子,魏國公家的小姐既然能入母妃的眼,自然是有過人之處,兒臣定當(dāng)從命?!?br/>
阿濃深深的看了二皇子一眼,有感而發(fā)道:“人的出身是自己無法更改的,世間的身份分三六九等,而你出身在帝王之家,遠(yuǎn)比別人幸運(yùn)。在人生的旅途中,或許你可以走捷徑,卻不能一慣的投機(jī)取巧,最可靠的方法便是靠自己。只有自己謀得路,才是最心安理得的?!?br/>
二皇子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受教道:“多謝母妃教誨,兒臣定當(dāng)謹(jǐn)記在心?!?br/>
“這門親事,本宮還是想聽聽你自己的意思,若你還有更好的人選,本宮可以去皇上跟前說一說。畢竟這個女子,極有可能與你共度后半生?!?br/>
二皇子凝神道:“正如母妃所說,娶親對兒臣只是個助力,對兒臣來說,娶誰都不重要,不過兒臣的想法與母妃不謀而合,喜歡先苦后甜!”
阿濃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就去告訴你父皇你的決定?!?br/>
“是,兒臣告退?!?br/>
二皇子離開后,阿濃看著身旁的南喬一笑:“現(xiàn)在還有疑問嗎?”
南喬搖搖頭,卻瞄了如圭一眼:“如圭,你可真是咱們娘娘肚子里蛔蟲,居然猜到的人和娘娘選的一樣?!闭f著還嘆了口氣:“怎么說我與娘娘一起長大,卻從來沒提前猜出過娘娘的想法。”
阿濃微微搖頭:“你猜不出來正好,如果我身邊的人都能準(zhǔn)確猜出我的心思,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豈不是一點(diǎn)*都沒有了?!?br/>
聞言,南喬和如圭同時低頭一笑。
中秋宴上,皇上宣布了賜婚,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最令人大跌眼鏡的就是二皇子的婚事了,賢妃、德妃等人是知道的,皇上意屬沈太傅家的,怎么一下滑鐵盧變成了魏國公家的。想一想也不難猜到,定是元妃令皇上改變了主意,只不過,元妃為什么要這么做?
沈太傅家不必說,整個都糾結(jié)起來了。雖然也是皇子,皇上也較為看重大皇子,但一想到大皇子的母親良妃,再比比二皇子的母親元妃,怎么令人不糾結(jié)。
沈小姐就更加憤慨了,良妃什么本事,沈夫人早跟她說過了,加之良妃現(xiàn)在病歪歪,這門婚事她是及其不愿的,她更加看不透魏寧哪里比她好了!為什么元妃會獨(dú)獨(dú)選了她!
不過,因?yàn)檫@次賜婚,輿論也有了轉(zhuǎn)向。大皇子與沈太傅嫡孫女,二皇子與魏國公的女兒,別看魏國公家占了個爵位,可已經(jīng)落魄,這是不是就代表皇上更加看重大皇子呢?!
聽了這傳言,加之有同僚頻頻恭喜沈太傅,沈太傅心里也舒展了不少,或許還真是皇上想讓大皇子繼承大統(tǒng),畢竟嫡不在,長還在。
沈小姐自始至終都只想母儀天下,嫁給誰她一點(diǎn)不在意,現(xiàn)在大皇子有望,她自然也是高興的接下了這門婚事。只不過,元妃的選擇在她心里依然是個疙瘩。
阿濃對這些傳言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當(dāng)初定下婚事,她自然能猜到一點(diǎn)局勢走向。因?yàn)榛噬线€是每日到承乾宮報道,所以也沒人說阿濃失寵之類的話。
至于二皇子,有了阿濃的敲打,對這些自然是不在意的,要說什么信不得,當(dāng)然是流言最信不得了!
至于婚禮的時間,大公主與大皇子的婚事定在年底,二皇子和三皇子則都在年初。
中秋節(jié)后,秋家五小姐也出嫁了,因婚事乃是賜婚,加之有董氏在里周旋,婚后那五小姐想進(jìn)宮謝恩,董氏的意思是順道與阿濃聯(lián)絡(luò)下感情。
小五現(xiàn)在嫁了人,原本與她同時進(jìn)宮的自然的原配夫人,可惜進(jìn)宮那日原配傷了風(fēng)寒,而阿濃此刻懷孕,所以只有小五一人進(jìn)宮。
阿濃在正殿接待了小五,一系列跪拜后,算是生疏的姐妹倆開始聊天。
如今的小五還是有些害羞,阿濃便開口問道:“嫁人后可有不適應(yīng)?”
“回娘娘,王爺對妾很好,王妃寬厚,對妾也好,府里的人也都好。”她低著頭,聲音輕聲細(xì)語,稍稍一閃神,很可能就聽不到了。
瞧她的模樣不似作假,阿濃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大姐二姐遭逢橫禍,我如今身在宮中,家里就唯有三姐與你能照看,你現(xiàn)在嫁了人,有空還是要顧著點(diǎn)家里?!?br/>
真想不到她們之間還能聊什么,大概也只有秋家這個話題了。
“是,請娘娘放心。”
阿濃以前和小五接觸挺少的,沒說過幾句話,而今接觸這么一下,她覺得和小五說話好累??!太規(guī)矩了不說,還不會接話,只會應(yīng)聲,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說。
如果小五知道阿濃的想法,定會喊一句‘冤枉’!進(jìn)宮前王妃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能亂說話,雖說元妃是她姐姐,但現(xiàn)在身份不同以往,若是得罪了,不僅是王府,還有秋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以,即便是小五知道上面坐的是姐姐,也不敢造次,俗話說少說少錯,所以她更加不敢瞎開口了,因此變成了應(yīng)聲蟲。
簡單了聊了一下后,阿濃便道:“你乃新婦,不好在此多待,若無事就回吧?!?br/>
小五也沒有多說,緩緩起身,拜別了阿濃,由宮女領(lǐng)出宮。
見她走,阿濃才算是松了口氣,讓南喬扶她換個地方躺一躺:“希望她以后都不要來看望本宮。”
南喬‘噗’的笑了出聲:“側(cè)妃是娘娘的妹妹,恐怕日后見面的地方多了?!?br/>
如圭卻笑著搖搖頭道:“此言差矣,今次是王妃生病無法入宮,而主要也是側(cè)妃來謝恩,奴婢看側(cè)妃生得極美,可性子太羸弱,想那王妃定不會讓側(cè)妃再出來拋頭露面。”
阿濃道:“希望如此了,跟她說話實(shí)在太累?!?br/>
一年多不見,小五五官長開了,生得更加媚色了,如果不是性格拘著,估計又是一代妖孽了。也不知嫁到那王爺府是福還是禍!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我第一次寫古文,而且還是我至今所有文中最長的一篇,能走到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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