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盡歡已經靠在霍景恒地肩膀上,而霍景恒竟也不顧非議,半攬著她,低聲哄著,溫柔至極。
武帝坐回去,眼神死死地盯著那處,手里的著也幾乎要被折斷。
大司馬衛(wèi)仲卿瞧著不加避諱的兩人,微微垂著眸子,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武帝功高蓋世,那后宮卻無一妃嬪,沒有帝后主事,這么些年,他也無心風月,只一心統(tǒng)一天下擴大版圖,從始至終萬閆成都只見陛下對沈小娘一人癡狂過。
養(yǎng)在深宮,筑著金屋,當成寶貝,半點含糊不得。
只是不知道為何陛下一覺醒來竟忘了沈小娘,但是,如今這情景好似也不像忘情。
武帝煩躁地倒了一耳背酒,一飲而盡。
萬閆成想給他倒酒都來不及,這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陛下,注意龍體!比f閆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朕心中有數!
......
盡歡暈乎乎地靠在他懷里,嘴里好像在嘟嘟囔囔著什么。
霍景恒只能湊近了一些聽。
這么矮身的姿勢,就好像她在親吻霍景恒一般。
“啪!蔽涞凼种械闹徽鄢蓛砂。
萬閆成嚇了一跳,連忙上去察看:“陛下,陛下您的手!”
好在并無大礙,也沒有傷著手。
盡歡扒拉著他的衣襟說:“阿郎,我還要喝,酒,給我!
霍景恒半攬著她,讓人坐好:“歡兒醉了,不能再喝了!
“要喝,你喂我。”她靠著他隔壁,小貓一樣蹭了蹭。
他沒辦法,只能用著蘸了點酒給她吃。
這通常都是哄小孩子的路數,家中幼子倘若饞酒,長輩就會用著蘸點酒給他們解解饞。
好在盡歡也吃這一套。
臉頰紅紅,連耳根子都洇上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