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照到宋清雨白皙的小臉上,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床上只有她一人,睡衣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手腳上的繩子消失不見。
難道昨晚的一切只是個噩夢嗎?可是她為什么感到全身像散架了一樣?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自己仿佛被別人拆解開來又重新組裝了一遍。
宋清雨猛然想到一件事,她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翻身下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雪白的床單。除了她睡覺壓出的褶皺之外,床單上未留下任何痕跡,更沒有證明她害怕見到的那抹紅色。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宋清雨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她皺著眉頭走出了臥室,琢磨著該如何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
她不知不覺走到書房門口,透過半掩的房門看到傅正南坐在輪椅上,白皙修長的手指在一本書上摩挲著。
宋清雨輕輕拍了一下傅正南的肩膀,他摘下戴在頭上的耳機,將輪椅轉(zhuǎn)過來面向她。
“你在做什么?”宋清雨柔聲問道。
“看書。”
傅正南的嘴角染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使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多了幾分儒雅的男性魅力。
宋清雨怔愣片刻,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不過這種感覺稍縱即逝。
她瞟了一眼放在他腿上的盲文書,忽然意識到,住在這棟別墅里的男人只有又瘸又瞎的傅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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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夢里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明明是個正常人,從他遒勁有力的雙腿及露出肌肉線條的小臂來看,他應該有著健碩的體魄才對。
既然傅正南不具備侵犯她的條件,那么昨晚的事件只有一個可能:這棟別墅里還住著別的男人!
想到這里,宋清雨心頭一緊,某個不好的想法即刻誕生:莫非傅家把她當成滿足某種*愛好的工具?
她曾經(jīng)聽同事說過,豪門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她嫁給傅正南的理由并非表現(xiàn)上那么簡單?
如果真是這樣,傅正南肯定不會跟她出實情,為今之計,她只能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彼吻逵旯首鬏p松地說道。
“清雨,不用這么見外,你有什么想問的就說吧。”傅正南的語氣淡淡的。
“我搬進來之前,這棟別墅里只有你和賀阿姨,郊區(qū)的人本來就比市區(qū)少,住在這里不會覺得太冷清嗎?”
“怎么,你住得不習慣?”傅正南不答反問。
“不不不,我很喜歡這里。”宋清雨趕緊否認,她怕傅正南發(fā)現(xiàn)一絲端倪,連忙解釋說,“上大學時,老師曾經(jīng)在課堂上講過,人類屬于群居動物,每個人都需要其他人的陪伴??晌铱茨闳绱穗x群索居,想知道你會不會感到寂寞?!?br/>
傅正南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思索了幾秒后答道:“我喜歡安靜,不希望身邊圍著那么多人。除了賀阿姨之外,我的助理也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不過丁順畢竟是個男人,現(xiàn)在我們倆已經(jīng)結(jié)婚,他繼續(xù)住在別墅始終不太方便,所以我就讓他搬出去了?!?br/>
“原來如此。”她敷衍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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