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道友,你、你這個方法行嗎?”在冰水里泡得牙齒都結(jié)冰了,可一上岸兩人就抑制不住體內(nèi)的燥熱。
“肯定行,再多泡一會兒,這種媚香的藥性也只能算是中等,放心吧,我以前用……咳,見過別人用。”
這般明顯的遮掩,你真當我是傻的??!
柳昭這會兒也算是對此人有所認識了,典型的花花公子紈绔子弟,自己也真是倒了血霉,偏偏撞上了他與那合歡妖女辦事,人家是一個貪歡,一個好色,心中都各有底牌,只有自己是那倒霉催的,這次若不是付師妹突然出現(xiàn)相救,自己可就真是死得冤了。
想到付卿的兩次出手相救,柳昭真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到這兒來是為了還之前的救命之恩。
等到付師妹之前又開始喊他師弟,柳昭就倍受打擊,如今已是兩命之恩,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還清嗎?
一時之間,水潭里心情都不怎么好的兩人,都不說話了。
將付小白放出去放風,付卿坐在岸邊,看著水中乖巧的兩人,下意識的捏了捏拳頭,果然還是欠揍,揍多了就老實了,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嗎?連被她揍狠了的豬頭都順眼了許多。
一夜無話,付卿打坐修煉了一夜,第二天剛一睜開眼,就看到水中的兩人哆哆嗦嗦的站在水里,兩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瞅著她,里面疑似淚水的東西將她嚇了一跳,一副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藥要是解了,就趕緊上來,別在那磨磨蹭蹭的。”付卿對兩個大男人墨跡的行為有些看不上眼。
“姑奶奶呀!那、那你倒是先給我們解開手腳啊,你到底用的什么東西打的結(jié),賊、賊結(jié)實……”殷道演一句話說的哆哆嗦嗦,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呃……”付卿有些傻眼,想到自己昨天怕他們不老實,從水里掙扎出來,倒時自己還得費勁將他們再弄回去了,就特意從儲物袋里,挑出她認為那根最結(jié)實的花蟒的蛇筋,所以是自己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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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當然不可能承認!
“要不是這樣,你們能老老實實的在水里待到藥性解了嗎?如今倒打一耙,忘恩負義,這就是你們對待恩人的態(tài)度!”大清早甩來的鍋,她才不會接呢。
殷道演、柳昭:“……”
他們什么時候倒打一耙忘恩負義了,還有這是重點嗎?就算要報恩,你倒是先把人拉上去啊,都是還未筑基的小修士,做不到寒暑不侵,再這么下去,紅玉那女人沒要了他們的小命,他們倒是有可能要凍死了。
其實兩人到后半夜的時候,就已經(jīng)基本解了藥性,可是看到岸邊的某人正在打坐修煉,實在是不敢輕易打斷,想想暴力小拳頭的滋味,對比之下,感覺水中的這點寒氣還是可以忍受的,就這樣兩個人眼巴巴的挨到了天明,真是想想就覺得心酸。
殷道演自己金尊玉貴了幾十年,如今還是頭一次遭這般大的罪,這次回去,一定要跑到姑母面前好好哭訴一番。
看著快哭的兩人,付卿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將剛才的問題放在一旁,打算將人先拉上來再說。
終于上岸的兩人,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來不及說話,盤腿打坐,靈氣運轉(zhuǎn)幾個周天,終于將那股寒意驅(qū)除。
“多謝道友,此恩殷某銘記于心,日后必定相報?!睋p了修為,又泡了一夜涼水的殷道演,此時過分精致的臉上,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病態(tài),像極了某些話本中描寫的極品弱受。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將自己跑歪的思想,趕緊拉回來,付卿一本正經(jīng)的表達了自己與人為善,仗義出手的俠義心腸,最后還善解人意的來了一句,
“區(qū)區(qū)小事,你也不需要耿耿于懷,若實在是要報恩的話,不如現(xiàn)在就報了,免得你一直銘記于心,如此于修為不利,極有可能造成你以后筑基之時的心魔障礙,如此對你豈不是大大的不美,若你因此有損,豈不是我的罪過,辜負了我救你的初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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