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瘋鬧過后,便是啟程向玄鳥森林外面走去。而剛剛充作臨時休息場所的小溪,已經算作與趙國接壤邊界,很少有妖獸出沒在此。
和人類一樣,妖獸也很害怕他們。被獵殺的后果,不但皮毛被做成衣物,骨肉熬煮吃掉,就連肚子里面的東西,亦會揚撒到田間,成為植物生長的肥料,何等沁獸淚下的凄慘。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大家終于進入城鎮(zhèn)市集。看著人流穿梭的街道,他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紛紛相擁吶喊,惹得路人像看傻子一樣瞅著眾人。
遇到這種有便宜不占非男子漢的好事,某少年郎每和一位小妞抱住,都舍不得與之分開。至于礙事的大耳兔,早被他用另一只手夾在腋下,惹得兔子眼中鄙視更甚。
月如小妞早想將兔兔解救出苦海,奈何人家天生有受虐傾向。寧可趴在某不良之人懷里被蹂躪,也不肯跟著她離開。
“偉兄,我們一會就要通過傳送陣回學院,你準備去哪里?”聽到吳良問話,張偉倒想說一塊。奈何在未成為學院學員前,估計到地方也要被勸出來。
“如果你想進入趙國皇家學院修行,那么兩個月后,拿著此物與其他人一起,參加本年度新生入學考核?!痹虑缯f著,將一塊玉佩放到張偉面前,等待著答復。
像他這種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學習之人,必須有身份尊貴者推薦,才能參加考核。
“好啊,可是別的地方沒有學院嗎?”某人說話做事比較欠抽,拿過人家的東西,還詢問不該問的信息。不等姐姐說話,月如笑吟吟的搶先說道:“小弟弟,陳國和宋國的皇家學院,你想去哪個?”
吳良急忙給張偉使眼色,當著月晴和月如姐妹面前,公然咨詢敵對帝國消息,難道不知死字怎么寫嗎?
“我的意思是,其它城鎮(zhèn)有學院沒?”某少年郎感覺很無辜,理解錯怪我咯。
“當地城鎮(zhèn)學院只供練氣修士學習與修行,筑基修士要到皇家學院。剛剛小妹莽撞,看在她年少無知的份上,莫要記掛于心。”剛說完話,見張偉眼神怪異,立即會晤過來,某人比妹妹年齡還小,此說確實不合適。于是改口道:“總之莫要見怪?!?br/>
“不怪不怪,我跟姐姐關系好著呢?!蹦成倌昀缮焓謸н^沒反應過來的月如小妞,為了證明關系親密,還將腦袋放在對方胸前蹭了蹭。
“咳咳,我們該出發(fā)啦?!彪m然惱怒這個臭小子占妹妹便宜,但月晴不想給他兇惡嘴臉,免得被另外兩大帝國拉走。
像這種體內充滿能量的小白羊,只要稍加引導好,便能成為父親的打手。
“害我被姐姐罵,還敢占老娘便宜,你給本姑娘等著?!币话淹崎_某無恥之人,月如小妞滿臉羞紅的跑開。
沒有人知道,剛剛某只罪惡的大手,居然摸了人家小姑娘翹臀。
在大耳兔的鄙視眼神下,少年郎臉色充滿淫蕩笑容,看著自己的右手,嘴里唱著莫名其妙的小調:我對你愛愛愛不完,我對你摸摸摸不夠……
街道人群與兩側攤位,除了食物樣式不同外,張偉感覺和古代家鄉(xiāng)沒啥區(qū)別。
“這個怎么賣?”
“肉松大餅,里面加入很多秘制材料與狐狼肉,保證松嫩可口,讓您流連忘返。”攤主嘰嘰呱呱介紹一長串,最后在張偉不耐煩眼神下,說道:“三錢一個,五錢兩個,請問公子要幾個?”
“來五個?!鄙倌昀赏低得橹缆非昂?,當接過攤主遞來的大餅后,立即向遠方大吼:“王二麻子,你給小爺站住。”
起初攤主還沒反應過來,待明白過來時,剛剛買肉松大餅的少年郎,早已淹沒到人群中,看不到跡象。
“快來人吶,有人搶東西不給錢?!?br/>
即便看不到也要追,他們這些路邊擺攤人,從早到晚也賺不到十個錢,沒成想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搶。
大家左右都認識,紛紛加入追‘賊’的隊伍中,向著張偉剛剛逃跑方向追去。
一座酒樓三層窗戶位置,兩名身著華貴服飾的男女對坐,看著下面亂哄哄場面,表情各不相同。
“走,我們也去看看。”
女子搖頭嘆息,瞧著師兄怒氣洶洶的下樓,為某少年郎默哀,隨即起身跟上。
趙月如一直是孫仁所傾慕對象,每年都會來到趙國皇家學院看看她,就等對方十八歲成年禮過后,讓爺爺親自上門去求婚,誰成想半路殺出個橫刀奪愛者。
剛剛張偉摸月如小屁屁,孫仁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不想在佳人面前暴露兇殘那面,他早就下去將那小子給廢了。
跑到城外小土坡后的張偉,并不知道他已經無形中得罪誰,此時正在和大耳兔搶餅子吃。
以前見過的兔子吃蘿卜青菜,他撿得可到好,葷素不忌,且吃得不亦樂乎。
“給小爺留點,你都吃沒兩張了?!边溥涞?,吃得如此快,他還沒吃完一張,大耳兔兩張下肚,正準備再吃,卻被眼前‘缺德’的少年郎搶走。頓時瞪著大眼,身體微躬,想要上去搶。
“好有作為的少年,居然和畜生搶食物吃。”
張偉站起身瞇眼瞅著來人,以他一口氣跑出二十多里距離,普通人絕對沒這么快趕到。而且罵他的大耳兔為畜生,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怎么,還想動手?”男子話音剛落,張偉便感到胸口受到重擊,身體像斷線風箏般,滾落出好遠。接著頭發(fā)被人一把抓住,狠狠扯起。腹部不斷遭到膝蓋的撞擊,讓他頓時陷入腦暈目眩境地。
當身子重重落地,他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好似那不屬于自己似地。
“記住了小子,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染指,連想都不能想。”
來人手中多出一把銀光閃耀的長劍,雖然張偉眼睛只能勉強睜條縫,但也知道生命將會終于此。隨后閉目躺在原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時間一點點過去,幾乎好像過去一個世紀那般久遠。任何疼痛都沒感覺到,反而臉部被什么東西舔著。睜開眼看去,原來是大耳兔。
剛剛來得那兩個人呢?費力將身子撐起,左右來回掃視,居然沒有任何身影,讓他很不理解。但不管怎樣,總算沒有丟掉性命。
張偉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壞人,但也絕不是好人。那兩人如此羞辱于他,卻不斬草除根,將是他們犯下最大地錯誤。
心中牢牢記下兩人相貌,用舌頭舔舔嘴角,抱起地上的大耳兔,他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腳下一瘸一拐,慢慢向遠方走去。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