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丹噗的笑出聲,“你沒洗過衣服嗎?這么大的衣服,也用洗內(nèi)衣的小盆洗,你真是可愛?!彪m然笑著,卻拿起旗袍,打開洗衣機,放進去。
簡丹丹快速的按了幾個鍵,滴滴的響了兩聲,傳來水流的聲音。陳映雪吃驚的表情,簡丹丹不可思議的問:“你真不會?”陳映雪點點頭,她再次大跌眼鏡,認真的教了教她,讓她自己試了試,好在,她腦子不笨,一教就會。
洗衣機嗡嗡的轉(zhuǎn)動聲,陳映雪高興的笑起來,自己也可以讓它動起來。簡丹丹看著她傻傻的樣子,和她一起笑起來。
簡丹丹出去吃晚飯,看陳映雪睡著了,給她帶回來一個饅頭,一份涼拌土豆絲。陳映雪小口的吃著,吃相文雅,簡丹丹酸溜溜的說:“這兒就咱倆,你還那么淑女呀,趕緊吃吧?!笨此龥]聽到一樣,依然小口的吃著,簡丹丹倒了杯開水給她,順便聊起來。
食不言,陳映雪只是聽著,偶爾點點頭,一直沒回話,直到吃完,才和她隨意的聊著。天色漸漸的暗下來,街上的燈光朦朦的透過來,屋里沒有開燈。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
寢不語,大多的時候,是簡丹丹說,陳映雪聽。簡丹丹的熱情,陳映雪心底很感激,這個對自己真心相待的姑娘。
簡丹丹突然從床上起來,拿出一個錢包,遞給陳映雪,“我男朋友前天給我買了個錢包,這個我一直用,你要不嫌棄的話,送給你吧?!标愑逞┙舆^來,“謝謝你?!薄爸x什么呀,又不是新的?!?br/>
陳映雪把今天剩下的錢放進去。拿起充義哥給自己的金釵,輕輕的撫摸著,想起從前,心莫名奇妙的平靜,橫著放進里面收好。將錢包放在枕邊,漸漸的睡著了。一夜無夢。
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了陳映雪的好眠。隱隱的聽見簡丹丹說話,睜開眼看她,發(fā)現(xiàn)她拿著個東西在耳邊,自言自語。
陳映雪翻了個身,好久沒有睡得這么香。簡丹丹放下了耳邊的東西,見陳映雪醒了,剛七點,還有時間,懶懶的躺在床上,沒動。問陳映雪:“你電話多少呀,我存起來?!蹦弥謾C,翻身趴在枕頭上,看著陳映雪。
陳映雪不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搖了搖頭。簡丹丹頓時趴在床上,“哦,我忘了,你的包被劇組帶走,手機肯定也丟劇組了。你怎么不聯(lián)系一下,把包要回來呀?”陳映雪淡淡的說:“不知道他們在哪里?!?br/>
其實,她也想找到劇組,畢竟,醒來后,最先看到的就是他們,想想問問他們,在哪里發(fā)現(xiàn)她的。只是,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她的不同,好像,也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里。
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她現(xiàn)在有種自由自在的感覺,特別好。雖然很多事不習慣,但是,慢慢的會好起來。
在簡丹丹的面前,陳映雪毫不掩飾自己對這里的一無所知,問她:“你手里拿的什么?”“手機呀?!焙喌ささ氖謾C再次響起,她男朋友知道她賴床,催她起床吃早飯,簡丹丹接了電話,放在陳映雪的耳邊,“給你聽聽我男朋友的聲音?!标愑逞┞犚婋娫捓镆粋€男音,貼心的囑咐著,讓她起床吃早飯。
沒有看見人,卻能聽見聲音,好神奇呀??此牬罅搜劬?,簡丹丹笑著開她玩笑:“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呀,你是哪個小山村的人呀?”“臨安人?!薄芭R安,我怎么沒聽說過呀?”好在簡丹丹沒有追問,拉著陳映雪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宋代臨安,現(xiàn)代的杭州)
陳映雪學著簡丹丹的樣子,刷了牙。昨天,她刷牙的時候,自己晾旗袍,不知道這個小刷子怎么用。今早,遭了簡丹丹一通笑話,:“懶豬,昨天沒刷牙就睡?!标愑逞┎徽f話,算是默認了??粗杆俚南词?,陳映雪暗暗的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