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大家說,現(xiàn)在我們這11個人每一個人帶著逝去的兄弟去家屬的家里,為他們舉辦風風光光的葬禮。
到時候告訴我他們家屬的銀行賬戶我立即匯款過去,一定要好好的安撫家屬,對他們家屬說他們是光榮的戰(zhàn)士,接下來把兄弟家屬的生活安排好,弄完一切后就你們就好好的休假放松一下,該回家看看父母的就回家去看看老父親,給你們放兩個月的假,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休息。
吩咐完這些后,我從胖子毒梟那里借了2000萬,胖子毒梟很痛快的就借給我了,讓我一定要好好的安撫兄弟的家屬。
看的出來胖子毒梟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也并不像其他人口中說的這樣的人都是那種沒有情義的人,其實做這種生意的人要的就是一顆真誠的心,背叛的人當然不會有好的下場,真正的生死兄弟都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體現(xiàn)出來的,你的好我永遠都會記得一輩子,就像現(xiàn)在給不了兄弟美好的未來,我們也一定要讓兄弟家人過上幸福的未來。
我拿著胖子給我的卡,和舒膚佳還有兄弟們和那五個女孩一起駕車前往清邁機場,現(xiàn)在趁逝去的兄弟還沒有開始腐爛必須完整新鮮的送回去。
到達清邁過后,我讓舒膚佳找了家尸體化妝店,兄弟們回去,我也要讓他們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回到家鄉(xiāng)。
到達化妝店后,我們把車停在停車場,老板看見一排豪車停在這里立即迎接出來,對我們熱情的很,又是端茶送水給高檔煙抽,我讓舒膚佳安排好后,對五個姑娘和幾個兄弟說你們先在這里鎮(zhèn)守一下看著我們的兄弟,我和舒膚佳出去聯(lián)系專機,到時候弄好后就直接回國。
我和舒膚佳開著悍馬前往清邁機場,到達機場后我兩把車停好,舒膚佳馬上聯(lián)系,之前聯(lián)系過的專機負責人,舒膚佳打了個電話后,她帶著我向1號航站樓走去,我問舒膚佳這趟專機多少錢。
舒膚佳說我包了兩趟專機一躺前往km市的,一躺前往gl市的這兩趟專機總共是16萬美金,換算成泰銖就上億了,他們都按美金來算的,這樣比較明了。
怎么專機的費用這么高,去一趟就這么貴。
這個人家也沒有辦法啊,他是泰國本土的飛機,而我們只是飛單邊,只去不回,所以要付給他們雙倍的價錢,畢竟他們占用機場的跑到費和燃油費用,加上一系列雜七雜八的費用,所以就是這么的貴,但是為了兄弟們能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多點錢又有什么關系,對于這些生死兄弟就是要無私的付出,如果能花更多的錢讓他們活過來我出多少都愿意。
此刻我看舒膚佳也是對這些生死兄弟充滿深深的情義,畢竟那一夜永遠都無法忘懷。
舒膚佳帶著我進入一間大房子,進去后就有兩個泰國人向我們打起招呼來,舒膚佳就和他們上去溝通,我在一旁根本聽不懂泰語,我只好站起來走窗臺旁邊。
這間房子的后面都是用大玻璃封閉的所以能夠看清楚跑道上的所有飛機,我靜靜的看了好久的飛機等待舒膚佳的談判結束。
等了20分鐘舒膚佳和那些泰國人談判完成后,叫我走了,我轉過身來,那兩個泰國人也友好的跟我說再見,我和舒膚佳出去后,舒膚佳對我說飛機在下午3點起飛,現(xiàn)在才9點多一點,我們也趕快去看看那邊化妝弄好了沒有,早點送兄弟們回家。
舒膚佳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心自己手把手的去做。
她完全就是那種做事非常負責認真的人,跟之前我認識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現(xiàn)在她也在學會成長,重新操作起他父親的舊業(yè)。
我倆走到候機室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舒膚佳立馬拉住我的手藏在柱子后面,我問她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顧具了。
什么?顧具··就是昨晚上我用槍狂掃他腦袋的那個嗎。
對,但是我明明看見他死了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在看看。
舒膚佳伸出腦袋看了半天,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對我說他真的沒有死,難道昨晚那個死掉的人不是他,但也不可能啊,我看的很清楚明明就是死了的啊。
舒膚佳自己還沉寂在驚訝的環(huán)境中,自己在那里努力的回想一直說,不可能,不可能。
我回想了一下道叔說的話,真正的兇手是顧具,顧具已經(jīng)操控大權了,此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個死掉的顧具是他的替身,他這是和我們玩了一個金蠶脫殼,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難道就怕我們會殺他。
可是我不認識他,只有舒膚佳認識他,我也沒有要至于他死地,此時我想起道叔那晚說過顧具曾經(jīng)威脅過他。
難道他是想那場沖突不管失敗或者成功后,讓道叔以為自己死掉,最后自己悄悄地把道叔除掉,看來這個最有可能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機場呢,這人真的是心機好深,現(xiàn)在我感覺這場戰(zhàn)役真的好復雜,外部戰(zhàn)爭和內部戰(zhàn)爭同時進行,往往站在臺面上的人物都不是最終的指揮者,而是一個傀儡,背后都有一個真正操控者。
此時我也認清楚了顧具長什么樣子了,我對舒膚佳說現(xiàn)在怎么辦。
現(xiàn)在我永遠都不想看見他,他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證明我錯怪道叔了,之前我還以為道叔說的是假話,現(xiàn)在證實了道叔說的都是真的,那么道叔車上的炸彈一定就是他安放的了,現(xiàn)在就在機場我想要為道叔報仇,你能幫我嗎。
如果放在以前過著普通的生活,我的女朋友讓我?guī)退龤⑷?,我絕對的分手,頭也不回的走,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是我的生死媳婦與我同生共死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拒絕,況且這個人還殺了我那么多的兄弟,我沒有拒絕舒膚佳,我讓她把顧具引到死角去我除掉他,現(xiàn)在顧具還不認識我,我大搖大擺的走向死角里去藏了起來。
這會兒舒膚佳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從顧具的身前晃了過去,我很怕顧具不上當,但是此刻顧具卻很聽話一樣,抬起頭看了舒膚佳一眼,然后就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舒膚佳一直往我這邊走。
此時顧具帶著陰險的笑容站了起來,向舒膚佳走了過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舒膚佳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對我小聲的說直接干掉,說著就往里面拐角走了進去,剛進去沒多久顧具就來了,我立馬藏了起來,顧具從我身邊走了過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我。
等他走了進去,我從廣告牌那里走了出來,悄悄地跟了進去,走到拐角那里我靠在墻壁上沒有急著拐過去,這時我聽到了顧具在和舒膚佳一起談話,我也不想耽擱時間,直接走了進去,就站在顧具背后。
這時顧具似乎發(fā)現(xiàn)背后有東西一樣一下子轉過身來,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用腦袋撞在他的鼻梁骨上,痛的他一下子后退,我立馬乘勝追擊,一拳打在他的喉嚨上。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舒膚佳一腳踹向他的腰部,顧具向我撲了過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個側身,一只手鉤住他的脖子,猛地來了一個360度的大旋轉,徹底把他的脖子擰斷了,估計也活不鳥了。
我和舒膚佳把他藏在廣告牌后面揮袖而去,不管到時候誰發(fā)現(xiàn)他,估計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了,畢竟這里是死角攝像頭也看不見,出了死角人流量那么大誰能知道是誰做的,走出機場后舒膚佳長舒了一口氣,終于為道叔報仇了,這一切應該結束了吧。
我說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結束了,但這一切應該是一個新的開始吧,對了,到時候送逝去的兄弟們回家的那幾個兄弟和五個女孩應該給他們一筆活動經(jīng)費吧,我想了一下那幾個兄弟應該有銀行卡我們就轉賬給他們100萬吧。
至于那五個姑娘可能沒有銀行卡,就先給她們幾萬塊的現(xiàn)金吧,到時候到了國內讓她們自己去辦一張銀行卡然后我們在轉賬給她們錢,這樣也便于她們以后回去休假的有錢花。
這些沒有問題,到時候一切就交給我吧,關于錢的事情盡管找我就行了,畢竟沒有你的出現(xiàn)我也不會擁有這么多的錢。
我摸了一下舒膚佳的頭,我兩就上車前往化妝店,坐在車上我才想起其實我到現(xiàn)在為止手里并沒有很多的錢,甚至就沒有錢,如果我沒有遇見舒膚佳這個重情義的土豪女孩,可能到現(xiàn)在我還是一個窮小子。
至于胖子毒梟那么闊氣的借錢給我完全就是因為我身邊的人,如果我身邊的人沒有為胖子毒梟創(chuàng)造價值,或許他可能就不會有這么闊氣的一面,人心都是自私的,有些時候就是看在利益上面才這么心甘情愿的貢獻出來,想想我能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可能真的是上帝在眷顧我。
但此刻問題又來了,我是被通緝才逃出來的,如果這么光明正大的回去豈不是被就地正法,我把我自己的問題跟舒膚佳說了一遍,誰知舒膚佳說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一切都將安好。
我有點不明白,我問舒膚佳到底什么意思。
舒膚佳說就在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借我車的時候還記得嗎,那晚你還吻了我一口,其實有些時候緣分就是這么巧,你吻了我之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那個時候我感覺幸福來的好突然。
因為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已經(jīng)感覺你就是我的白馬王子,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把車借給你,那時當你走了沒有幾分鐘,后面出現(xiàn)許多的警車把我團團圍住,當時把我搞得團團霧水,我還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們就把我逮捕走了。
后來才知道你和葉問是通緝犯開著警車逃跑了,誤打誤撞把我也當成同伙了,后來到了警局后我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一切事情都解決了,那些人立馬對我變得恭恭敬敬的,而你倆的通緝罪名就是一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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