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的舉動出人意料,她還有一年及笄,沒有想到,居然就想要參加百‘花’宴了!不過年齡的問題不是太大,有很多貴族‘女’子年齡也不夠,但是還是跟著姐姐一起進宮,為的不過就是見見世面,如果云依今年才十三歲,如果想要參加百‘花’宴,唯一的途徑就是求云墨,讓云墨帶著她去!
終于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云依跪在這里苦苦哀求云墨了!原來所有的一起都是應(yīng)百‘花’宴而起!
“云墨,不你要太不像話!太囂張!就算是云依之前對你做了什么不敬的事情,她已經(jīng)跟你道歉了!而且,又如此苦苦哀求,你又何必做的如此絕情,滿足一下云依的愿望又有什么關(guān)系?”柳禾再次將云依扶了起來,很是為云依鳴不平!
“柳禾小姐,好像上次我就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將軍府的事情,你一個人站在什么立場‘插’手?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還用不著一個外人干預(yù)?如果你想為云依打抱不平,前提,先成為將軍府的一份子!至少地位要高過我!”云墨忽然有些不急著練舞了,近日來的煩悶的心情實在是需要一個發(fā)泄的窗口,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來,她就不客氣了!
“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惡劣,太讓人看不過去,連我這個外人都覺得過分,我相信,不論是誰,只要稍微有些正義感的人看到你如此的欺負弱小,都會站出來為其抱不平!”柳禾這次并沒有被云墨的三言兩語就嚇到,雖然還是覺得十分沒有面子,心里仍然尷尬的臉紅。但是,卻沒有退縮,對比上次來說,還是有很大的進步,至少她知道如何反駁!
“正義感?柳小姐說這三個字不覺得臉紅嗎?還是說對于正義感柳小姐有雙重定義,雙重標準!聽說奚城第一富豪的柳府小姐,經(jīng)??霖熛氯耍笮U任‘性’,鞭打下人更是稀松平常,柳府的下人丫鬟更是更換頻繁,柳小姐,這樣的人來跟我說正義感,不覺得可笑嗎?”云墨語中盡是嘲諷,連帶著臉上的笑容都一樣的刺眼,說的柳禾更是臉‘色’通紅,滿臉的羞惱!
“云墨,我看你是怕云依在舞技上贏過你,搶了你的風頭,所以你才千方百計的阻止云依參加百‘花’宴!你自己無才無能,還阻止云依展示自己的才華,為將軍府掙彩,你根本就是自‘私’自利!”柳禾完全失了大家閨秀的模樣,終究還是被云墨‘激’怒了!
沉默了,整個芳萱院都沉寂了,云墨的寂靜讓眾人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以云墨為中心,四周擴散著讓人窒息的威嚴,一些丫鬟仆人已經(jīng)無法承受云墨釋放的強大的壓迫感,雙‘腿’已經(jīng)開始打顫!
云墨什么時候擁有了這般強大的氣勢!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云墨嗎?云墨留不得!柳青青和云仙相視一眼,母‘女’二人心中涌起了同樣的想法!
“哦!原來如此!”云墨忽然笑了起來,“看樣子將軍府不久就要辦喜事了!柳小姐是要嫁給云博大哥了吧!這才如此擔心將軍府的名譽!還真的讓柳禾小姐費心了!看在柳小姐是我未來的大嫂的份上,我可以給云依一個機會!”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云博表哥了?你不要在這里造謠生事,‘亂’傳謠言,污蔑我的閨譽!”柳禾心中的怒火終于噴發(fā)了,跟潑‘婦’一般的嚷了起來!
“墨小姐,還望嘴下留情,禾兒雖然平時任‘性’了一些,但是這都是家里人寵出來的,如果有冒犯墨小姐的地反,還望墨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樣的話不要再說第二次,‘女’兒家的閨譽可是十分重要的,這一點墨小姐應(yīng)該體會的十分深刻!”一直沉默的柳觴終于開了口,以一個疼愛妹妹的大哥的身份!
云墨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二夫人,看樣子你的計劃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娶個金山回來為云博增大爭奪的籌碼的計劃要破滅了!”
柳青青狠狠的咬著牙,收到柳觴不悅的眼神,柳禾不滿的眼光,柳青青恨不得瞪死云墨!她的心思掩藏的這么好,云墨究竟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本來計劃著,讓博兒娶了柳禾,這樣他們就有足夠的錢財為以后打算!尤其是在爭奪云家軍一事上!沒想到,云墨居然在這樣的場合把這件事公之于眾!不知不覺間讓這對兄妹對自己不滿起來!有些人,只要產(chǎn)生隔閡,就很難和好如初!云墨——該死的云墨——
“墨兒說笑了,雖然我很喜歡禾兒,但是成親畢竟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如果博兒和禾兒兩個人沒有這樣的想法,就算是我這個做娘的再怎么想也沒有用的!有一點柳觴少爺說的不錯,‘女’兒家的聲譽可是很重要的!墨兒已經(jīng)沒有名聲了,我知道墨兒一直很是在意這件事情,但是你也不能‘亂’言,侮辱其他人的閨譽!這樣遷怒可是很不對的!”柳青青回避重點,對于故意設(shè)計柳家的事情一言帶過。
“二夫人還是很不了解我!我從來都不在意外人怎么說,閨譽之類對于我來說更是負累!別人說愿意說什么就什么,如果無全都要在意的話,那不如自盡算了!”云墨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是真誠,光明磊落,沒有半點掩藏!“再者,既然柳小姐沒有嫁入將軍府的意思,以后將軍府的事情還是少摻合為好,否則引起一些沒有必要的猜測!就像是我方才那樣!”云墨恢復(fù)了往日那般的笑意盈盈,輕柔的聲音卻充滿了威脅!她是在意閨譽,但是,世上只有一個云墨,并不是每一個‘女’子都有云墨那樣豁達的心態(tài)!
柳禾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柳觴也是深深的看了云墨一眼,隨之離去!這個墨小姐,很是有趣!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云依看著幫自己說話的柳禾離開了!一下子慌了起來,再次拉住了云墨,那速度,那力度,跟剛剛?cè)崛蹩煲瓜碌哪樱耆腥魞扇?!“墨兒姐姐,剛剛你說過給我一次參加百‘花’宴的機會的!”
低頭看著被云依緊緊抓在手里的衣角,那急切的神情,好似走投無路一般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云墨淡然一笑,“我說的話我當然不會忘記,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云墨粉‘唇’微揚,妖媚一笑,“如果二夫人能將我娘的嫁妝盡數(shù)還給我,我就帶著你去百‘花’宴!”云墨故意在盡數(shù)二字上加強了語氣。
柳青青一愣,她沒有想到云墨居然開出這樣的條件。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丑一樣,她費盡心機想的一切云墨早已‘洞’悉!這一刻,看著云墨那意味不明的笑容,真是異常的閉眼!
云依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間的風起云涌,相互試探,云墨的條件是她最后一絲的希望!“二娘,你會幫我的,對不對?你答應(yīng)過要幫我的!你不會食言,是不是?”云依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柳青青的身上,她的一個回答就決定了自己是否能參加百‘花’宴!
柳青青憤恨的看著云墨,一句話就把她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她不答應(yīng),就是食言而‘肥’,云依這種‘性’子的人,只要你失信一次,她就不會再相信你!更別說是讓她為你辦事;可是,如果答應(yīng)了,鳳顏萱那些嫁妝有很多都是稀世珍寶,已經(jīng)吞下的錢財再吐出來,終究是舍不得的!柳青青處在了兩難之中,云墨這次真的給她出了一個難題!
柳青青沉默之時,云仙開口了,“墨兒,你這不是故意為難娘嗎?你明知道府中大權(quán)都已經(jīng)‘交’給四夫人了。還要娘將嫁妝還給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云仙將跪在柳青青前的云依扶了起來,云依可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個節(jié)骨眼上絕對不能讓云依心里生出間隙來!
“如果不是了解妹妹的為人,我還真的以為妹妹是故意挑撥依兒和娘的關(guān)系呢!”云仙莞爾一笑,輕柔的嗓音化解了云墨的難題!
“條件我已經(jīng)開出來了,執(zhí)行是你們的問題!我的時間不多,云依,你要盡快做決定!”將軍府的水要越‘混’才越好,娘親的嫁妝她勢在必得!不論是誰,怎么吃的她都會讓對方怎么吐出來!
云墨這些日子雖然很是忙碌,但是她從未忘記鍛煉自己的身體,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如果不恢復(fù)到之前的水準,她總覺得不安心!人總是要有些傍身的技能才好!云墨照例窩在她的芳萱院鍛煉體能,還有之前的散發(fā)格斗技巧,經(jīng)驗她是有的,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讓這個身體記住牢記這些技能!讓她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的應(yīng)對!
云墨按照計劃,練習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從空中掉下一個人來,只聽噗通一聲,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如果不是云墨躲的快,一定會被壓倒身下,估計直接被壓死了!
“你要自殺也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不好?不要自己想死還要拉一個墊背的!還好我命大,不然她這條池魚就被殃及了!”云墨氣急敗壞的沖到了已經(jīng)成為“死尸”的人前,氣急敗壞的就是一頓臭罵!
只是在把摔倒在地上的人翻過來,云墨直接踢了幾腳上去,“該死的妙手空空,你找死也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不好?萬一我剛剛沒有躲過去,豈不是就這樣枉死了!”想到當時在護國公府,他不但想要搶走千年雪蓮,還想把她當做替罪羔羊!云墨又補上了兩腳!
為了不芳萱院成為兇案現(xiàn)場,云墨還是很有道德的將妙手空空搬回了房間。剛剛只顧著發(fā)泄,現(xiàn)在回過神來,鼻尖都是濃烈的血腥味!再不及時的止血,恐怕妙手空空的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看著他‘胸’口處長長的傷口,即便是像云墨這種看慣了重傷的人都覺得心驚!這個妙手快空空到底是去偷什么了?竟然被傷成這樣了!云墨覺得日行一善也是不錯,只是鑒于妙手空空以前害過她,云墨故意拿出繡‘花’針和烈酒,手下一點也沒有留情,替?zhèn)谙枚局?,一針一針的穿了過去!整個屋子里都充滿了血腥喂!
奚御炎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云墨只坐在‘床’邊,‘床’上還躺著一個赤身的男子!忽然這一刻,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礙眼!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將房間里的男人一劍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