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好像差不多該走了。
關(guān)掉電腦,換了一身黑sèT恤,先點上一支煙,我一直認為煙草可以讓自己的大腦先沉靜下來。
站在窗臺旁邊,狠狠吸了幾口,然后屈指彈飛,看著煙頭劃出一道紅sè的弧線。然后一把抓起桌上準備好的布條,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志強,老媽出門去了?”我走到志強的房間,推門進去就看到面前還擺著一本物理練習(xí)題的志強在那奮筆疾書。
“恩,她說去老爸主持婚禮的現(xiàn)場看一看,你知道媽喜歡看這種熱鬧的,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呢?!敝緩姵榱顺楸橇荷系暮趕è眼鏡,轉(zhuǎn)過頭來說道。
“呃,知道了,老媽回來你就給他說我有事出去一下,就在楓哥那兒,可能晚上不回來?!蔽易ブT把給志強叮囑道。
“恩恩,我知道了?!敝緩婞c點頭說道,“哥,別像昨天喝那么多酒了,看著怪難受的?!?br/>
“老媽也這么說的吧,沒事兒,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我笑著回答道,然后帶上門出去,關(guān)門下樓。
走出小區(qū),運氣還不錯,很快攔下了一輛出租。
“師傅,獨孤九劍網(wǎng)吧,知道在哪兒吧?”我拉上車門,朝前面的司機師傅說道。
“哪兒能不知道?。拷?jīng)常在那邊等生意,在城西嘛,走著。”司機師傅很熱情地笑呵呵地回答道,我也跟著笑了,然后掏出煙給師傅遞了一根過去,自己也點上一支。
“嘿嘿,小伙子,謝了啊?!彼緳C師傅笑著道謝。
十多分鐘后,出租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網(wǎng)吧外面。我付了錢,起身拉開車門,給師傅說了一聲謝然后下車。
“小伙子,走了哈?!彼緳C師傅打著方向盤,伸出頭朝我說道。我擺擺手,轉(zhuǎn)身就看見了兩輛面包車,楓哥他們正倚在車旁邊吹著牛逼。
“楓哥,東子和另外幾個人還沒到?。俊蔽易哌^去看著面前這群人,明顯人數(shù)不足,就差了東子幾個。
“啊,就他和新招的那四個還沒到,剛打電話說他把他老爸的車給弄來了,接上那四個家伙一塊兒過來。再等等吧?!睏鞲缁卮鸬馈?br/>
“這家伙怎么想的啊,把他老爸的雷克薩斯開到石盤街去掃狼狗的場子,太霸氣了吧?”我笑著搖搖頭說道,楓哥和曹震也跟著笑,估計都不禁猜測到東子把車開回去被他老爸一頓臭罵的樣子。
“這輛長安你去哪兒弄來的?”我指著金杯旁邊的一輛長安面包問道。
楓哥很牛逼地回答道“你哥是什么人,多大的面子你不知道???不就是去朋友那借輛車嘛,這也叫事兒啊?!比缓筇统鲆话€沒開的天子給我們散了,繼續(xù)扯著犢子。
這時候,一輛銀灰sè的雷克薩斯直接一個甩頭,氣勢十足地橫停在我們面前,東子和那四個哥們兒也下了車,東子很牛逼地揮手和我們打著招呼,跑過來搶過楓哥手里的天子自顧自地點上,然后給那四個哥們兒也一人散了一支。
“好了,這下人也到齊了,我先說說狼狗在那邊的兩個場子里的情況?!睏鞲鐟械螟B東子,正聲說道,一群人也不鬧了,認真聽著楓哥說。
“狼狗在石盤街的兩個場子,一個是小型游戲廳,里面都是些老虎機什么的,還有一個是一間麻將館?!睏鞲缯f道“下午的時候我叫人過去大致看了一下,那個游戲廳里面的人倒不多,大概五個,都是長得五大三粗的;那間麻將館里的人就不能確定了,因為無法分清在里面打麻將的人哪些是狼狗的人,因為現(xiàn)在狼狗接管的場子以前都是他哥趙陽看的,蝎子手下的一些混子平常也喜歡去那里玩。”
“楓哥,那兩個場子離得有多遠?”我沉思了一下,問道。
“也就幾百米吧,今晚狼狗沒在,每個場子留下來的人比平常要少,咱們必須得動手,不是每次都有這種機會的?!睏鞲缫埠車烂C地說道。
“我的想法是咱們先去掃他的麻將館,我估摸著那里的防守力量應(yīng)該會比游戲廳那里的強上許多;如果咱們先去掃他的游戲廳,麻將館的人一兩分鐘就能趕到,到時候被堵住可就等于被包餃子了?!蔽医o楓哥分析道,“所以,我們可以先讓這幾個沒和那幫人怎么碰過面的兄弟以打牌的名義先進去,找到管事的人,咱們剩下的幾個人再從外面沖進去,包他們一個餃子。”我指著新招入的幾個哥們兒說道。
“恩...”楓哥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嘿嘿,你小子比我們多讀兩年書是要腦子好使一點,你這辦法我覺得可以?!睎|子笑著朝我胸膛輕輕錘了一下,我直接故意諷刺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和大志有得一拼?!保缓笕巳河直l(fā)出一陣放肆的笑聲。
“好了,現(xiàn)在差不多六點半,咱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睏鞲缫哺α藘陕暎瑏G掉煙頭,然后正聲說道“曹震和小濤還有向峰跟著我載他們四個先過去,東子就開你老爸的車載小輝他們”然后楓哥又指著一個小平頭說道“孫威,你就開那輛長安,三輛車分開走,不然目標有點大。還有,三輛車上都放了家伙,就在黑sè的包里?!?br/>
這個孫威,就是參與我們在臺球廳收拾狼狗的三個小平頭之一,中等身材,年紀應(yīng)該和楓哥他們差不多;還有一個在旁邊,有點偏瘦的高個,名叫鄭中平;另一個挨著孫威、長相有點嚇人的叫胡偉,人稱“偉哥”。
孫威點點頭就上了駕駛座,然后,那四個哥們兒就和曹震、小濤一起上了楓哥的大金杯,然后揚塵而去。
“向峰,你和錢明森兩兄弟上那輛長安。我和偉哥他們倆上東子的車。”我朝旁邊望著我的向峰說道,然后三個人上去拉上車門也走了。
“我說過多少次了,再叫這倆字我肯定削你。”胡偉說著捏著手指狠笑著朝我走過來,我連忙伸出胳膊搭在他肩上,笑著說道“一時口快,只是一時口快,干嘛老這么認真啊,是吧?咱們這都認識好幾年的哥們兒了,不至于?!睎|子和鄭中平就在那沒心沒肺地看著我倆笑。
“咱們也該走了,辦正事兒呢,是不?東子,搞什么呢,趕緊過來開車,除非你放心讓我開。”我趕緊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朝東子喊道。
東子一聽,急忙回到車上,那倆貨也跟著上了車。開玩笑,讓我這個只摸過兩次方向盤的人來驅(qū)動這輛雷克薩斯,他得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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