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么想的,”李孝利說道,“可是剛才我醉了的時候,覺得有個男生吻了我一下,這可能是幻覺吧?”這種話一般來說,女生是不會隨便說的,可是李孝利明顯不能算作一般女生。
剛才在講自己前途的事情,李貞淑還沒什么,可這時候一說到雨天,她就又糾結起來,“不,不,我現(xiàn)在不愿意見到他。我見到他算是什么?一個出賣了自己身體要他來憐惜的可憐蟲么?不,不,我不要以失敗者,受到憐憫傻瓜的姿態(tài)見到他,絕對不要?!?
她癱軟在床上,兩行清淚滾落,渾身使不上力氣。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七弟派護衛(wèi)看著你,他在防我?得到你的人,就得到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