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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25p 尤只虎看著窗外的世

    尤只虎看著窗外的世界良久,似乎在發(fā)呆。昨夜的經歷,對他的觀念改變,是顛覆性的,使他完完全全地改變了看待人生的角度。

    那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對于從前的他,只是感受到其遮蔭蔽日的涼爽,只是看到其茂盛與高大,感受到綠色的生機。而此時,他感受到的還有一股綿綿不斷地創(chuàng)造力在其中,一種讓人欣喜無比的創(chuàng)造力。而這種創(chuàng)造力中,有一種無限的、永無休止的大愛,盡在不間斷中像潮水一樣灌注而至。

    他被這純粹的愛感動著,那洶涌澎湃的至愛之源,讓他在瞬間感受到無比的安全與寧靜,他剎那間也升起無盡地感恩之情,似乎流浪多年的孩子,在某一刻看到了家,在某一刻看到了父母……。

    尤只虎只覺著胸口處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向外擴張,愉悅地漫延。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心臟也在變大,整個身體也隨之在膨脹,在向四周伸展著,含蓋著,包容著。似乎身邊的辦公桌,乃至整個辦公室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在興奮中站起來,忍不住大吼一聲。

    卻不知剛來的新人楊曼菲,剛走進辦公室。尤只虎此時量之所至,整個辦公室都是他自己,他的人猛然一動,楊曼菲立刻感到一股大力涌至,被其掀至一旁。

    楊曼菲“啊”的一聲,這才將尤只虎驚醒過來,他轉頭看見楊曼菲摔在地上,立刻走過去,歉然道:“不好意思,把你……。”但暗道:“不能說是偶把她摔倒的吧?!敝缓酶目诘溃骸斑?,你咋摔倒了?”趕緊將楊曼菲扶起來。

    楊曼菲苦笑道:“這辦公室的地好滑,是不是早上清潔工沒有把水擦干?”

    尤只虎難掩此刻心中的興奮,不想關注眼前的事,隨便敷衍了兩句,便匆忙地走了出去。

    他來到樓頂,來回地走了幾次,依然按捺不住身心巨大的激蕩,放眼看了看四周,抬頭看了看藍天,瞬間疾沖而上,幾秒之內,已在云端。這時,他可以放聲大笑了,可以縱情地、肆無忌憚地將那股壓抑地力量釋放出來了。

    尤只虎“哈哈哈”地狂笑著,在云層里面打著跟斗,放開一切顧忌地向前飛,隨意而任性地釋放著那巨大的宇宙創(chuàng)造力。他毫無保留,毫不吝惜,因為他感受得到這力量是無限的,永遠用不完的。

    他心中暗暗明白,從昨夜到現在,因他整個身心徹底地沉浸,徹底地投入,全心全意地,無絲毫保留地追索,是他整個變化的根源。

    尤只虎在空中折騰了好半天,又一頭扎回地上,重新回到人群中,觀察著四周的人來人往,觀察著這世界的高樓大廈,觀察著腳下的路。

    他隱隱看到一切事物現相背后,還暗藏著某種不同走向的光線,這些光線似乎與一切現相保持著神秘的關聯,就像是建筑內部的鋼筋水泥結構那樣,支撐著整個建筑內部的物理邏輯關系。哪里該是大廳,哪里該是走廊,如此等等。這樣的光線結構,不僅在建筑物中,盡處處可見,甚至腳下的大地,花草樹木,四周往來人與動物的身體,都暗藏著這樣的隱蔽結構。

    安冬在他身旁悄聲道:“那是人類的觀念邏輯結構,古人也叫知見羅。你有什么樣的觀念內容,這些內容就會形成你所感應的世界的背后結構?!?br/>
    見尤中虎似懂非懂,安冬笑道:“這就相當于游戲中的邏輯網格,游戲中的人物的活動能力,被邏輯網格區(qū)分成不同的模式,有些地方能去,有些地方去不了,有些地方是山,有些地方是樹,哪種情況該下雨,哪種情況有災難……邏輯網格,也就是我們說的世界次序,宇宙次序,如此等等羅。你信任這些邏輯,這些邏輯就起著作用?!?br/>
    尤只虎大概明白了一些,他在路邊的長椅坐下,悠閑著看著這個繁忙而精彩的世界,聽著人聲,汽車聲,廣告聲。

    對面大廈的電視墻上,正播放著新聞:“《眾神之車》的作者豐?丹尼肯,不甘寂寞,繼續(xù)開拍科幻紀錄片《遠古外星人》,如今已拍到第七季……?!?br/>
    尤只虎笑道:“這本《眾神之車》我在初中時看過,挺有趣的。”

    緊接著,那屏幕上開始打廣告,“唯一”時尚集團推出新款美容系列,那模特面容精致,氣質高雅,身材曼妙,宛如天人。尤只虎忍不住看了看下面的文字,原來是一名叫趙曉橦的女子,他贊道:“這女人真是長得太完美了?!倍嗫吹靡谎?,心中莫名沖動不己,暗道:“這女人誘惑力好強大?!?br/>
    站起身來,邊走邊看,似乎從辦公室出來曠工一會兒,讓他的心情異樣的輕松愉快。隨手拿過身邊報亭的一本雜志,那大標題道:“道家教你如何養(yǎng)身長壽,道教協會副會長張?zhí)祠拊L談?!?br/>
    安冬笑道:“你這出來坐一會兒,都快兩個小時了,不想回去上班了?。俊?br/>
    尤只虎本來想說,我辭職不干了,但轉眼又想:“沒工作,就沒工資啊,誰給飯吃啊?總不能因為你會飛,就去雜技團工作了吧?能飛這本事,好像并不直接和賺錢掛鉤。除非你敢當眾表演,像魔術一般,咦,我要不要改行當魔術師?”

    無拘無束,自由灑脫,這是所有人的愿望,偶們增強自己的能力,擴展自己的認知,最終不都是為了這個么?

    說到回去,尤只虎才想起,自己剛才率性地飛,又率性地著陸,根本不知道這是哪兒,在路旁拿起一張當地的報紙,才知道這是近海市,他笑道:“沒想到跑這么遠,這離家可有兩千多公里了呢。”

    他此時有一種極孤獨的興奮,一種只有他知道某個秘密,只有他一個人在實踐著某個秘密的快感,忍不住又問安冬道:“為什么我能飛?是因為體內產生了對抗重力的某種特性?還是其他原因?”

    不等安冬回答,他已經自笑道:“哎,我把宇宙的創(chuàng)造力,不用在依賴大地上,就行了唄,什么重力之類的物理規(guī)則,只是我依賴大地這種用心,所表現出來的具體形式,此種用心若無,形式也就不起作用了?!?br/>
    安冬笑而不語。

    他以前從來沒想到過,曾經為了混文憑而學習的哲學專業(yè)中唯心唯識的內容,漸漸已經成為他此時腦中的主流世界觀了。

    尤只虎說著話,瞥眼間看到路邊垃圾桶旁有一個易拉罐放在地上,想順手拾起來扔進垃圾桶,誰知剛一扔手,那易拉罐已經跳到他手中。

    他驚喜道:“我不知道我還能意念制動?!”

    安冬笑道:“先前你在辦公室的時候,剛一站起來,那股勢已將楊曼菲摔倒在地上了,你心量已和從前大不相同。我大概評估了一下,十米半徑范圍內的事物,質量不超過一百噸的物體,大概你都能控制。當然,這也是你現在心量的極限了,超過這范圍,在你觀念中,是你量外之事,你動不了。你看,現在重力對你基本無效,按理說,一座山你也能輕松移動它。但你做不到,就是因為超過一定的范圍和一定的質量后,你的觀念依然不認為是你自己,你無法隨意左右你心量之外的東西?!?br/>
    尤只虎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以前看到佛經上說,圣人是心包太虛,量周沙界,哈哈,我這個稍稍改變的凡人,就是心承百噸,量含十米了?!?br/>
    安冬大笑:“十米也不錯啊,籃球運動員中不少人的臂展是兩米多,能摸到比普通人更遠一些距離,你心量所及,讓你實現了十多米臂展才有的效果,很不錯了,嘻嘻?!?br/>
    尤只虎一愣,醒悟道:“哦,我明白了。我四肢能觸的距離范圍、輕重大小等,本質上也是我原有心量大小的表達,只是表達在身體器官上。此時心量擴展了,雖然受著身體觀念的障礙,沒有把這個擴展應在身體現相上,沒有把手變長,但因之引發(fā)的能觸、能及、能把控的功能范圍上的擴展,卻一樣被表達出來了……呵呵,相當于是手變長了,力變大了呢?!?br/>
    稍稍沉思片刻,他又笑道:“是了,我的心量擴展后,應該比原有心量能知的范圍也擴大了,但受著我是‘人’這樣的觀念扭曲,把我感受到的比從前多出來的這部分宇宙的創(chuàng)造力,扭曲成你這個形象,也就是把我多感受到的這部分能,人格化了,形象化了?!?br/>
    安冬笑道:“你真聰明!自贊一下!”

    尤只虎心中升起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安冬趕緊道:“你想出風頭的心又來了,我可告訴你,你的前幾生,也就是前幾個人生境界,甚至多得來數不清的前生境界,全都是因為想出風頭,想當英雄,想炫酷,而創(chuàng)造出一大堆對立面,創(chuàng)造出各種困難麻煩,最終把自己毀了。你現在所處的境界,之所以看起來還算寧靜詳和,就是因為潛意識記住了種種從前的傷害與毀滅,才選擇了現在這樣看起來平庸,但卻是很安全很平坦的人生道路?!?br/>
    尤只虎一愣,安冬這番話信息量太大,他一時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奇怪的是,他并不想問前生的自己是啥樣,也并不想知道所謂前世的種種經歷,好像他本身就相信安冬所說的一切似的,反而是在問道:“哦,那我該怎樣才能避開這些所謂的困難與麻煩呢?”

    安冬笑道:“你有啥能力,有啥心量,有啥所得,好好自己享受就是了,不必向他人炫,也不必向他人證明,不必沒事總想著當英雄,別總想著英雄救美,別總想在鶴立雞群,別總想著做出一番所謂的成就……安心享受就是了,這是最好的,這樣也就不會憑空去創(chuàng)造一堆麻煩來挑戰(zhàn),然后去克服,去折騰?!?br/>
    見尤只虎默然點頭,安冬奇道:“咦,你咋這么容易接受我這個說法?”

    尤只虎道:“我以前看《超人》這樣的電影時,也會想像自己是超人,拯救萬民的苦難,甚至有時會想像自己是修真界的天才,救各種美女于****之手,如此之類的,哈哈。但我觀想久了以后,漸代入其中,好像自己真經歷了這些事后,并不覺得人生又有啥特殊意義了,無非就是想做些看似大點的事情證明自己。在觀想完以后,反倒是覺得真有那樣的能力的話,舒舒坦坦地享受悠閑,安安然然地看世事變遷,還自有一番樂趣?!?br/>
    安冬笑道:“嘿嘿,因為你的觀念障礙,所以你從前只會認為這些限于觀想,并不曾真的發(fā)生過。換個說法吧,什么超人啊,什么英雄救美啊,或許早就發(fā)生過,只是你此時的觀念障礙,或叫做人生需要,把這些真實的事,扭曲在電影里面、小說里面、故事里面了?!?br/>
    尤只虎沉默不語,細細地體會這些話。

    忽然收到楊曼菲的電話,道:“尤哥,剛才館長打電話問我今天看到你沒有,他說整個白天都沒有看到過你,你……沒事吧?”尤只虎奇道:“啥叫整個白天沒看到過我,現在不就是白天么?現在還沒下班嘛,我呆會兒就回去?!?br/>
    楊曼菲“呃”了一聲:“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你還活在白天,這真是……?!?br/>
    尤只虎愣了一下,道:“我沒事,就是出來辦點私事,明天再說,拜拜?!?br/>
    安冬笑道:“呵呵,你現在感受的世界是沒有黑夜的,對你來說,世界本來就是充滿光明的,要不要太陽光反射都一樣,所以你沒有注意到時間的變化。”

    尤只虎剛才也想到了這個理,點點頭,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天,不覺已經很晚了,子夜的城市,只有極少的人稀疏匆忙地走動,偶爾有幾輛車跑過,讓尤只虎更感到自己像是生活在人群的背后,生活在城市的邊緣地,但卻掩蓋不住那超越人群、突破邊緣的快感。

    就在這詳和中,突然一聲尖利地剎車聲,伴隨著巨大的撞擊聲出現在身后不遠處。

    尤只虎轉頭一看,一輛法拉利跑車正撞在路邊電燈柱上,尤只虎“喲”了一聲,一步跨出一百多米,來到法拉利旁邊。見一個男子滿臉鮮血地趴在駕駛座上。

    尤只虎奇道:“這人身上沒酒味,咋撞得這么厲害?”

    他不用摸對方的脈搏,直接體感就能感受到對方細微的心跳及呼吸,暗道:“這么撞居然還活著,真是命大。”

    見整個車門和座位已經變形扭曲,無法將人直接拉出來,他干脆稍稍使力,將整車從車門、頂蓋一一拆掉,這才把人抱出來。

    安冬給他展示出一個畫面,上面標注著路線圖,道:“東南方向六公里處,就是近海市第一醫(yī)院?!?br/>
    尤只虎點點頭,瞬間已停在醫(yī)院的急救室門口。

    見醫(yī)生已開始急救,他便想要離開,卻被一名護士拉?。骸鞍ィ銊e走,這患者要大動手術,家屬要簽名。”尤只虎搖頭道:“我不是家屬,查查他的口袋,看看他的手機。這人撞在路邊,我是順道把他送過來的?!弊o士道:“剛才搜過了,他身上沒有手機啥的,還得你來簽名?!?br/>
    尤只虎想了一下,道:“你等一下,偶去找找看?!鞭D身走出去,又飛回出事地點。

    但卻沒有再看到那輛法拉利,他盤算了一下時間,暗道:“我這來往之間不過十分鐘,警察這么快就把出事車輛拖走了?哪有那么快?被撿廢鐵的拉走了?哪個收破爛的有這么神速,又不是什么破爛神仙……。”

    忽覺自己有點無聊瞎想,卻見安冬在一旁來來回回地叨咕,自言自語,手舞足蹈,像似跳大神一般。

    他苦笑道:“你不能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就可以這樣隨便精分,我已經是精分了,你好歹裝得正常一點行不?”

    安冬莞爾一笑,道:“我哪有精分嘛,我這不是在分析你遇到的情況么?你是用意識在看待一件事,而我代表著潛意識,甚至是深層潛意識,我倆的看問題方式區(qū)別極大。你用的是二元的單向邏輯,對比邏輯,參數邏輯,我用的是多維性的觀照式探索。你看我在叨咕吧,其實我是在整理這片區(qū)域剛才留下的各種信號痕跡,在觀照每個痕跡的因果關系?!?br/>
    尤只虎伸了一下舌頭,笑道:“我精分得好高端。”

    但安冬卻沒有笑下去,反而變得嚴肅起來,眼睛東張西望著,而且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著裝開始變換,幾秒鐘就換一套裝,一會兒是黑色職業(yè)裝,一會兒又是紅色低胸長裙,一會兒是學生裝,一會兒又是悠閑運動服。甚至發(fā)型也跟著在變,長發(fā)或短發(fā),小辮或披肩,各種轉變。她身邊各種流光溢彩,像是閃電,又像是某種能量的漫延,或聚或散,偶爾呈現出極復雜的結構,偶爾又看起來雜亂無章。

    尤只虎越看越奇,道:“你瘋了?或者說,是我瘋了?”

    安冬皺著眉,用手托著下巴,道:“你看我的形象在不斷變化,是吧?其實是我在不斷改變觀照角度,在用不同的方式表達潛意識,被你的觀念扭曲成我的形象在變了。怎么說呢?就像我同樣在表達‘能知’這個功能,但卻被你的觀念扭曲成不同的能知的方法,比如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鼻子去聞…….在你看來,眼睛和耳朵的差異確是挺大的呢。所以羅,同理之下,我現在改變觀照的角度,能力本質沒有變,只是角度變了,一樣被你的觀念扭曲成我在轉換不同的形象呢?!?br/>
    尤只虎恍然道:“哦~~那你觀照出什么來了?”

    安冬笑道:“嘿嘿,剛才那撞車的人,不存在?;蛘哒f,不存在于剛才那個場景下?!?br/>
    見尤只虎睜大眼睛睜著她,又笑道:“你現在感受的這個宇宙,是剛才重新啟動生成的,或者說,某股力量把先前那個宇宙的慣性扭了一下,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宇宙慣性出來。”

    尤只虎吞了吞口水,道:“我……這宇宙變化這么大,我怎么一點也沒感覺到?”

    安冬笑道:“只是你的意識沒有把這種瞬間變化具相罷了,但你的潛意識是知道的。不然我咋會知道?意識的關注能力有限,而且關注對象很單一,像海水中的一滴水,潛意識的用法則不同,不是意識的關注模式,而是包容與呈現,更像大海。所以意識分別出來的內容相對明確,棱角分明,潛意識的內容則相對模糊,不具意識的邏輯確定性?!?br/>
    尤只虎的專業(yè)知識雖然不錯,但少用于實際生活中,一時間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沒把握住其中細微奧妙,只是皺眉。

    安冬道:“你感受的宇宙本來在一種慣性下相續(xù)的,比如凡夫該是什么樣子,人與人之間現實存在感,這世界有哪些生命是真實存在的,哪些是幻想的,這世界的生老病死遵循什么規(guī)律,一切自然現相的物理法則是什么,如此等等,這些都是相對穩(wěn)定的,因為你的觀念本身就是相對穩(wěn)定的?!?br/>
    說著話,她看了看四周,又道:“這種相對穩(wěn)定,使你的世界中的一切變化,都是漸變的。但先前你突然來了一個觀念上的突變,把從前的觀念沖擊了一下,或者叫做大沖擊了一下,這事引發(fā)的變化太大,而且不是漸進式的,由此引發(fā)你對宇宙感受的變化,呈現在事相上,也就不是漸進的了,而是突變了。”

    尤只虎擺擺手,讓她停下來,自己需要深思一下。

    安冬樂道:“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你看吧,你從前的觀念中,哪些是可能的,哪些是不可能的,哪些是肯定的,哪些是否定的,都是相對明確與穩(wěn)定的,不容易產生巨大改變。但你松開一部分觀念束縛后,有一些在從前是不可能的內容,變成現在可能的了。比如從前你認為是玄幻的內容、科幻的內容,諸如外星人、特異能力人、其他維度空間的生命、僵尸、超級科學家等,只存在于科幻或玄幻中。現在隨著觀念的改變,這些內容的存在性,也變了,不見得一定是假的了,也不見得一定只在幻想中了。比如說,你能飛了,在觀念深處,你也就真的相信有超越普通人的能力的存在了,也就相信有這樣能力的其他的生命會出現了。另外,這些內容在從前的觀念中,你認定既便會出現,也是一個人類漸漸進化,慢慢發(fā)現的過程,但隨著你觀念的突變,這些內容即使出現,也不見得要遵循這個漸進過程了,也會跟著出現一種突變的模式呢?!?br/>
    尤只虎若有所悟,道:“這么說起來……你所說的某股力量把先前的宇宙慣性扭了一下,這股力量具體表現內容是什么?”

    安冬點頭道:“對了,這樣問才算上道了。你松開一部分觀念后,宇宙的創(chuàng)造力、也就是宇宙潛意識被你人格化,變成我的樣子。一部分你從前認為玄幻科幻的內容,現在出來了,同樣被你人格化和故事化了。出來的一部分人,至少他們自己認為他們是其他宇宙來的,以某種我現在不知道的理由進入這個宇宙。由于出現得很突然,扭曲了時空,導致了剛才那個撞車事件。為了消除這段時間的影響,他們中有人在別的層面進行了事件級改造,把這個撞車事件抹去了。”

    尤只虎興趣大起,道:“你說至少他們自己認為他們是從其他宇宙來的,這是說,這種來歷只是他們自己認為是這樣,對吧?其實不然吧?”

    安冬點點頭道:“是啊,就像你以為你自己也是從小到大經歷過來的,你每樣記憶都是真實的,甚至能找到與你印證過去記憶的人,其實這也只是你自己這樣認為罷了,因為你這種觀念認定,必然也會創(chuàng)造與之相應的內容出來印證,其實呢,大大不然?!?br/>
    尤只虎眉頭緊皺,疑慮頗多。

    轉頭又飛回剛才的醫(yī)院,果然醫(yī)院根本沒有接收過剛才那個撞車的人,甚至不知道這個事,他問剛才遇到的那個護士:“我剛才來過,你記得我吧,我還和你說過話呢?!蹦亲o士笑道:“人太多,大家臉也差不多,好像都一個樣,偶不確定是不是見過你呢。不過你說的剛才有送過一個車禍患者過來,確實沒有這事,今晚一直很平靜呢。”

    尤只虎倒吸了一口氣,走出來,對安冬道:“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真難想像,一時的觀念改變,潛在的世界竟然有這么大的變化?!?br/>
    安冬一邊說話,同時已經完成畫面模擬,尤只虎清楚地看到剛才的場景中,一輛正常行駛的法拉利,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掀起,猛然改道,直接撞在電燈柱上。但就在自己從醫(yī)院回來找手機的同時,整個世界以極微的動作,輕輕波動了一下……就像一絲細流流過地板,悄悄地將地板上的塵埃抹去了似的,那車,那司機,居然根本沒在原來場景下出現過。

    尤只虎奇道:“那法拉利和人呢?就這樣消失了?”

    安冬搖頭道:“沒有消失,系統(tǒng)被修正后,那車一定是出現在別的適合它出現的地點了,避免沖突唄。事件越小,時間波動漣漪相對越小。”

    尤只虎道:“你說的那些從其他空間層次來的人,他們在哪里,長什么樣?來干什么?”

    安冬搖頭道:“這些事呢,本來我該知道的,只是你把我扭曲得太厲害,我能知的一面,被限制了不少,現在所知的,就這些了,已經全部抖給你了,其他的問我也沒用。”說著她想了一下,又道:“那些人雖然是隨著你的觀念改變而出現的,但你不見得就比他們厲害,反而正因為他們是隨著你觀念改變而出現的,可能其中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你要少惹他們?yōu)槊钅亍R驗樗麄兊某霈F,是隨著你‘能’的一面的提升而出現的,他們是各種高能力的具體表現呢?!?br/>
    尤只虎心中又開始隱隱有些興奮起來,感覺自己想認識這些人,想加入他們行列,感受一種更精彩豐富的世界與人生。

    安冬樂道:“瞧瞧,又來勁了不是?剛才誰說的‘舒舒坦坦地享受悠閑,安安然然地看世事變遷,還自有一番樂趣’,這才過了幾分鐘,又覺得悠閑有點無聊了不是?”

    尤只虎笑了笑,長出一口氣,道:“我現在精神正好,去天上玩一玩再回家好了。”

    說罷騰空而起,直入云宵。

    雖然不受重力束縛的感覺,已不像先前那么帶著極度的、難以言表的興奮,但這種看似超常的自由感,卻依然讓他快樂到極致。

    他吼叫著在云層中穿梭了好一陣子,在云層外安靜地看著圓月,遠處一架大型客機飛過,他本想去出出風頭,從機窗外飛過,但被安冬勸住了,安冬笑道:“一個人在這兒享受不好么?一定要證明給人看,你才覺得你能了?一定要讓別人認同你,才能轉過來認同自己?一定要讓人看到你的與眾不同,才覺得你是存在的?”

    尤只虎想了一下,苦笑道:“呵呵,你說得倒是真的,我還真是隨時都想在人面前扮牛人、裝大俠……?!倍嘞肓艘幌拢瑯返溃骸拔疫@方面的毛病挺深沉的,我小時候嘛,練幾天鋼筆字,就會把寫的不錯的部分主動拿給其他小朋友看,看了一本新書,也會主動給別人說,被老師贊揚了,我會在不同的場合用不同的方式向別人不斷暗示這個事……呵呵,這么說起來,我發(fā)現我做好多事,真不像是給自己做的,更像是給別人做的一般?!?br/>
    雖然這么說,但多少有一些成就了英雄夢想卻無人喝贊的遺憾在心中。

    一時放開出風頭的事,看了一下四周廣闊無垠的天空,轉頭向更高處飛去,道:“我想試試在大氣層外面的話,我還能正常飛不?”

    一念之間,已將身體拉至太空。他沒有體會到外太空特有的極度低溫感,也沒有呼吸不暢,更沒有失去大氣壓而有的種種身體特征。

    他細細感受了一下,恍然道:“好像我身外真得自動形成了一個量子場,這個場營造了生命維持系統(tǒng)?!卑捕Φ溃骸半S你瞎掰吧,人的觀念轉變后,身體自然會產生與身外世界新的協調機制。”

    轉頭看見不遠處有一個飛行器正靜靜地飛過來,他看了看上面有著NPOESS字樣,忽起惡作劇想法,伸手抓住衛(wèi)星的太陽能翼片,將衛(wèi)星扔到太空去了。

    安冬受他情緒影響,兩人一起“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他不知這小小惡作劇,在一個小時后,已演變成外交糾紛,美國指著中國亂用反衛(wèi)星武器,誤中了美國的NPOESS氣象系統(tǒng),要求中國賠償。中國自然是一番嚴厲抗議美國無中生有,沒事找事,常年抱著冷戰(zhàn)思維,處處設立假想敵,如此之類。

    要知道,我們追求巨大的財富,巨大的權力,等等,本質上都是為了獲得更大的能力,更大的控制人生、控制命運的能力,而最能證明這些能力的辦法,就是去做從前你不敢做的事,去做從前你不能做的事,用“現在我能做了,現在我敢做了”這個事實,來證明這種能力帶來的優(yōu)越感和滿足感。尤只虎此時正有這樣的心態(tài),更何況他此時的能力,還不是普通人靠財富和權力就能獲得的。

    尤只虎繞著地球飛了一圈,雖然心中覺得很爽,可似乎如此大的表演卻沒有觀眾捧場,又殊感寂寞了,轉而一頭扎進大氣層。

    他這動作,就如一顆超高速的流星,在大氣層拉出一條炫目的光痕后,直接沒入了太平洋。

    尤只虎一到水中,立刻感受四周的環(huán)境與身體的互動,笑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身外那量子場既然能在外太空那樣的環(huán)境下起作用,在水里面也一樣會有效果的,嘿嘿。”安冬見他自創(chuàng)了一套理論后,非常得瑟,也跟著笑個不停。

    既然他在水中沒有了呼吸與水壓的障礙,干脆一口氣向海底沖去。他速度超快,身邊的水立刻被高溫沸騰甚至氣化。

    這漆黑的海底,但在尤只虎眼中,與在陸地上沒有任何區(qū)別,四處都是光明透亮的,尤只虎暗道:“這區(qū)域肯定已經很深了吧,連魚也少見了?!?br/>
    一切都異樣的安靜,這是馬里亞納海溝,超過萬米之深,生物已極為稀少。偶爾有幾只發(fā)光的怪魚在不遠處游過。

    他揣著雙手,安靜地在海底走了一會兒,但見沒有太讓他興奮的景致,便返身又回到海面上來,對安冬笑道:“你看,我的衣服也是干的,說明我的理論是正確的呢,雖然我看不見,但身外肯定有一層護盾之類的東西在保護我呢。”

    安冬樂道:“我就是你,你和我較勁兒干嘛?”

    他此時心中有極大的自由感,這種自由感讓他不想回到從前的生活中去,也不想再用從前的生活規(guī)范來要求自己。興奮之下,掏出手機,掏出身上的所有證件,包括各種鑰匙,一起扔進海里。這些身份象征,這些社會關系的象征,他不再想要了,他只想做一個無人管束,也無人關注的自由人。

    自此之后,他四處游蕩,無有定所,只是隨著心情,任性而為。有時在沙漠里掀起飛沙走石,有時在大海里撲起驚濤駭浪,有時在草原上御風而行,有時在叢林中與群獸競相追逐。

    偶爾安靜下來,他又常常懸在云端外,看著遙遠的太空深處,就那樣安靜地懸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懶得去想。他眼中的太空,比普通人要明亮得多。安冬也告訴他有各種各樣的外星世界,但他此時并沒有想去探索的沖動,只是享受著現時的喜悅與興奮,這宇宙創(chuàng)造力不間斷地沖擊著,所帶來的似無止境的喜悅與興奮。

    當然,還有一個他不愿離開地球太遠的原因,就是這大地上多少有些讓他記掛的東西,雖然他也不確定是些什么,或是什么人。雖然他大部分時間獨來獨往,甚至不在人多的地方出現,但某些時候,他又會在城市中悠閑地散步。只是他不知道,在別人眼中,他已完全是個流浪的乞丐,頭發(fā)與胡須又長又多,蓬松臟亂,衣衫襤褸。與犀利哥相似,只是多些微笑,少些憂郁。

    不知不覺已過了三年,他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人生。

    這一日,他像往常一樣,坐在城市中央的公園里,背靠著一棵大樹,享受著微風吹過的舒適。

    隱隱聽到遠處的草叢中有人說話,他收聲于耳邊,聽到其中一個女子道:“怎么回事?那邊樹下咋多了一個人?你們不是確定這時候沒有平民干擾嗎?”

    另一個男子道:“頭,我是確認過的,那好像是個叫花子,偶前段時間看到過他,經常在公園里面睡覺……哎喲,呆會兒那些僵尸如果來了,肯定會把他當飯吃了?!?br/>
    那女子道:“這次好不容易得了個準信,聽說那群僵尸要在這里聚會,咱們第一次有機會打個殲滅戰(zhàn),如果誤傷了平民,可就美中不足了。而且這事要傳出去,僵尸在人間生活的秘密可就守不住了。連這點小事也辦不了,國安局養(yǎng)你們這些特工有什么用?你們趕緊想辦法把這叫花子弄走?!?br/>
    那男子道:“我過去把他趕走吧……呀,來不及了。”兩人立刻收聲。

    尤只虎正在疑惑,卻見公園外連續(xù)出現十幾個身影,這些身影運動極快,眨眼功夫已聚集到公園中央,離尤只虎所在的大樹僅十來米。

    尤只虎暗道:“外圍是國安局的人?想伏擊僵尸?這大白天的埋伏在公園外邊,也太高調了吧…….。”抬頭一看公園前方的鐘樓,恍然道:“哦,現在應該是深夜了,我眼中白天和夜晚是一樣的明亮,所以沒注意到時間?!?br/>
    他心中忽起游戲玩心,忍不住想看看熱鬧。雖然是深夜,但在他眼中,那些僵尸的長相個個都清清楚楚,一共十五個人,有男有女,大多十七八歲的樣子,也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卻都是標準的帥哥美女。

    尤只虎暗道:“這些僵尸發(fā)展自己的種族倒也很看重顏值呢。”

    卻聽見一個女生道:“你們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假山和灌木叢里面埋伏了好多特工嗎?”一個高個子男生道:“管他們呢,這些愚蠢的人類,以為用些銀彈木器就能傷得到了咱們,若不是僵神定有規(guī)距,我早喝光他們的血了?!?br/>
    另一個身材較高但看著像個高中生的女生急道:“我餓了,總得找點食物吧,雖然僵神說不能隨便和人類軍隊為敵,可是……咦,那邊樹旁有個叫花子,吃了他也沒人管!”

    話剛落音,人已閃至尤只虎身邊,一手揪住尤只虎的頭發(fā),將尤只虎的脖子向左一擰,張嘴就咬了下來。

    后面那男高個子男生罵道:“你也真是的,這叫花子好邋遢,吃了你也不怕臟嘴?!”正要過來拉開他的同伴,卻見那女生“啊”的一聲慘叫,捂著嘴在地上滾了起來,似乎異常痛苦。

    那群僵尸大吃一驚,同時移至此處,把尤只虎圍了起來,卻見那在地上打滾的女生,不停地叫道:“我吃了什么?!我的牙好疼!”

    那男生沖過去,從她嘴里面掏出一塊咬碎的鵝卵石,苦笑道:“這是啥東西?你真是饑不擇食啊,咋連石頭也吃?咱們僵尸夜視能力挺強啊,你居然連人的脖子和鵝卵石都分不清?”

    這人不知,那女生咬向尤只虎脖子的時候,尤只虎意念移動身邊的一塊鵝卵石,瞬間放進她的口中,以至于這女生來不及收牙,硬生生地咬了下去。

    另一個身材壯碩的男生罵道:“一定是這叫花子搞的鬼!”說完一步上前,伸手掐住尤只虎的脖子,道:“去死吧!”

    尤只虎玩心大起,突然用力把頭向前一伸,一個頭錘,將對方撞飛十多米,那男生大叫一聲,暈厥在地上。

    這群僵尸哪曾受過這等挫折,一時間大怒,根本不去想面對的是什么人,一起撲向尤只虎。卻聽見“咚咚”聲連起,尤只虎的頭錘又快又準,一個個全都倒飛出去。有兩個承受力較強的,沒有暈厥,只是在地上抱著頭慘叫。

    那外圍埋伏的特工用夜視鏡看著這邊發(fā)生的事,只見僵尸四處橫飛,卻不知那乞丐用了什么法子,全都看得呆了。

    那女子奇道:“這叫花子難道也是異人?咱們的情報工作做得真不好啊。”她身邊那男子道:“頭,那叫花子看樣子不是僵尸的朋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要不要上?正好那群僵尸暈過去了,可以抓活的!”

    那女子愣了一下,道:“試試吧,那叫花子看起來不像個壞人,大家一起上吧,只抓僵尸,對那叫花子友好些,看看他什么來路。動手!”

    話音一落,那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幾十個特工,一窩蜂似的沖了出來,拿出一堆特種材料制成的繩子,將躺在地上的僵尸們個個五花大綁起來。

    那被鵝卵石震痛的女僵尸卻是清醒的,一見這場面,立時跳了起來,大叫道:“不要命的凡人!”閃身撲向其中一個特工。

    但才撲出去半步,立刻又跌倒在地上,正好臉著地,那獠牙又撞在水泥地上,這次疼得更加厲害,“啊啊”直叫。

    正是她撲出去的剎那,被尤只虎伸手捉住她的腳踝,來了個急剎車。尤只虎心量之內,隨意出手即是百噸之力,這一抓就如鐵箍一般,死死將對方扣住。

    眾特工見狀立刻上前,又將這女僵尸給綁了起來。

    尤只虎注意到一個身著西裝的女子走了過來,這女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長相標致,身材高挑,看起來精明干練,手上提著一把造型特異的槍,站在尤只虎面前,沉默了幾秒鐘,道:“你不是普通的叫花子吧?”

    尤只虎只是笑笑,并不想回答。

    那女子蹲下來,看著尤只虎,道:“我叫唐賽,國安局非常規(guī)事務組的副組長,謝謝你幫我們搞定這群僵尸?!彼斐鍪謥?,表示友好。

    但見尤只虎不語,她又指著那群僵尸道:“他們行動時的速度超快,力量又大,有時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怪異能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對抗他們。而且,一般人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的存在。你能把他們全都打倒,你肯定不是普通人。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赤手空拳打僵尸……嗯,你剛才,是赤手空拳吧?”

    那尤只虎出頭的動作太快,以至于這群僵尸沒一個有應變的機會,而唐賽這樣的普通人更是不可能看清楚過程的,所以唐賽心中懷疑尤只虎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武器,心中暗道:“沒關系,我回去看記錄回放,用慢境頭總能看出其中細節(jié)來?!?br/>
    但見尤只虎只是低頭不語,唐賽又道:“這位……這位先生,我想請你到我辦公室去做個筆錄好不好?只是請你描述一下剛才的過程,當是個證人,我沒別的意思?!彼鞠胗脧姡屘毓冎苯訋ё哐矍斑@個怪人,但轉念想到這人能瞬間打倒這么多僵尸,只怕瞬間打倒自己這群人,也只是小事一樁。

    尤只虎不想和這些人過于交流,只是輕聲道:“離我遠些,不要理我,我想靜靜?!?br/>
    那唐賽平時在社交網絡上是個段子手,一聽這話,本能地就想脫口而出:“誰是靜靜?”所幸此時在工作中,有足夠的嚴肅性,立時改口道:“嗯,這個嘛,我所在的部門專門負責處理各種非人類生物危機,包括某些干壞事的異能人,這些事本來很隱蔽……現在這個情況嘛,我不能保證你不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出去,而且我對你也不了解,不清楚你的立場,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不好向上面交差,這個很難辦,你明白吧?”

    她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用手指著上面,意思是我的上司一定會問我關于你的情況。

    尤只虎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突然拔地而起,直入云層之中。

    唐賽看得目瞪口呆,盯著黑暗的天空,喃喃道:“我說的上面……不是這個意思……?!币粫r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卻說尤只虎在空中亂飛了一陣子,停下來對安冬道:“這些僵尸是怎么來的?”安冬笑道:“種種可能性嘛,宇宙本身是沒有任何限制的,你釋放了不少自我束縛,也就釋放了你對宇宙的觀感局限,新的可能性也就會出現在你的世界中羅?!?br/>
    尤只虎歪著頭想了一下,笑道:“這倒是有趣得很,現在這世界上,除了僵尸還有些啥怪物?”

    安冬想了一下,道:“應該有各種各樣的傳說吧,不過呢,你剛才在唐賽面前的行為,一定會讓官方把你列為重點調查對象的,如果你還是這身叫花子形象,好像太容易找到你了吧?”

    尤只虎點頭道:“我去換一身打扮?!?br/>
    一個俯沖回到地面,正見兩個喝醉的黑人男子在路上侃大山。其中一人用著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我從來就沒喝醉過,我真要喝醉了,那全世界的人早醉完了?!绷硪粋€人點頭道:“這話我信,你看我現在多清醒,說明你還真沒醉?!?br/>
    尤只虎走上前,廢話不說,三下五除二,將兩人拔個精光,仔細挑了一下,選了黑色夾克和牛仔褲,對那兩人笑道:“嘿兄弟,謝了啊?!鞭D身快步離開。

    那兩個黑人本身都長得非常強壯,但面對尤只虎,全無還手之力,任由對方左旋右轉地就把一身行頭給全除掉了。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緩過神來,把尤只虎挑剩下的衣物穿上。

    其中一個男子站在原地呆想了良久,終于攤開手,無奈道:“好嘛,居然讓一個中國人給劫了!我是不是喝得太醉了?”另一個人搖頭道:“咱們就給別人說是二十個俄羅斯球迷劫了咱們!這樣有面子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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