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洛并沒有反駁冉絲絲的話,也沒有表現(xiàn)的很生氣,平靜的讓冉絲絲覺得沒有意思了,反正戰(zhàn)書下了,她就不信自己在服侍君上這方面上會輸給嬴洛。
冉絲絲一副很得意的模樣瞪了嬴洛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小祖宗,你沒事吧!”在一旁看著的桀霧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從嬴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意,不由的開口問道攖。
“薄風(fēng)止,你倒是有本事?。 辟遄旖堑男σ飧淞藥追?,連眼神之中都是滿滿的冷意,只需一眼,就好像能把一切都凍成冰塊了。
“是不是誤會?”桀霧知道嬴洛不會委屈自己,而且像嬴洛這個個性,要讓她跟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那真的是見鬼了,好嗎?
“誤會?誤會什么?”嬴洛覺得好笑的說道:“人家都上門來下戰(zhàn)書了,如果這事不是真的,又何必呢?”
嬴洛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桀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是不知道薄風(fēng)止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感覺薄爺也是要死的很慘的樣子了,畢竟他家小祖宗,還真的不是好惹的。
而且,雖然嬴洛現(xiàn)在笑著,可是還是可以感受到嬴洛身上的那股怒意?。『軓娏覂?!
桀霧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但是想了想,還是開口勸嬴洛說道:“一看薄爺也知道是那種不近女色的人啦,就算是多納兩個,對薄爺來說也不過只是擺設(shè),不是嗎?”
嬴洛會不知道嗎?
但是薄風(fēng)止對冉絲絲的態(tài)度確實也比較不一樣,再說兩人還能坐在一起下棋。
這說明了什么?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還是能夠培養(yǎng)的出來的。
在自己的身邊養(yǎng)一只隨時會撲殺掉自己的狼,那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給敵人留機會,那就是將自己往絕路上逼,所以不要說只是擺設(shè)了,她們靠近薄風(fēng)止就能夠讓她很不滿了,還名正言順的待在薄風(fēng)止的身邊,這真的不是在挑戰(zhàn)她的忍耐力嗎?
“他想坐擁齊人之福,我可不想?!辟遄旖抢湫Ω盍耍骸澳遣蝗?,我把這個帝后的位置也給他空出來好了?!?br/>
嬴洛是生氣了,真的生氣了,這件事情薄風(fēng)止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說過。
就算他真的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但是他不會知道,她的眼里容不下一顆沙子的。
而且嬴洛還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著什么等著薄風(fēng)止重新喜歡上自己,而后一秒才知道,自己還真的是太看重自己了。
這個游戲,她不玩了,不就是一個薄風(fēng)止嗎?
沒了他,她的生活都不用過了嗎?
真的要拉薄風(fēng)止一起下地獄?她努力借尸還魂重生,可不是留在這個時候,一起下地獄用了。
說實話,還真的是要感謝冉絲絲,沒有薄風(fēng)止,她一樣可以好好的。
“走了。”嬴洛嘴角的笑容已經(jīng)不再是冷笑,而是一抹邪魅的笑容。
“去哪里?”嬴洛這情緒的突然轉(zhuǎn)變,桀霧還是能夠感受的到,有些奇怪和疑惑的問道。
“稱霸九州大陸?!辟逍χf道。
而桀霧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你在開玩笑嗎?”
這絕對是打擊??!
嬴洛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拜托,這才是她一開始的目標(biāo),好嗎?
站在這九州大陸的巔峰,睥睨眾生,薄風(fēng)止是個意外,她也還不至于會為了一個男人要生要死的。
就算是喜歡,就算是很喜歡,嬴洛也比誰都懂得怎么收斂自己的情緒,怎么管理自己的情感。
真的是碰上了薄風(fēng)止,有了他的庇護(hù),讓她連很多基本的生存技能都忘記了。
在這個以武為尊的地方,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來的可靠的多的多了。
“我不行,你總行吧!”嬴洛沒好氣的撇了桀霧一樣說道。
“那當(dāng)然了,我這么厲害?!辫铎F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謙虛,但是人家也是真的厲害。
“那走吧,你帶我稱霸九州大陸?!睂τ谶@樣的說話,嬴洛也是絲毫的不在意的說道。
“現(xiàn)在走?”桀霧覺得自己要是沒有理解錯的話,嬴洛的話,好像是這個意思吧:“可是,過幾天就是你和薄爺?shù)拇蠡槔???br/>
“大婚?想要嫁給他的人,不是多了去了?人家還稀罕我?”嬴洛現(xiàn)在一說起這件事情,就不由的想要冷笑了:“他都能一次性娶好幾個,還不興我逃婚嗎?”
桀霧驚訝的連嘴巴都有些合不攏了,這小祖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
“你要逃婚,那之前那么費盡心思爭這個帝后的位置做什么?”
“沒有費盡心思啊,我明明也沒有做什么?。 辟迥且荒槦o辜的模樣啊,而事實上,嬴洛還真的是沒有做什么。
所有的怪都是嬴洛的托,不是嗎?嬴洛并沒有做什么呀!
“之前確實是有興趣,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辟逡荒樜揖褪沁@么反而任性,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模樣說道。
“那要告訴薄爺嗎?”既然嬴洛都這么說了,桀霧覺得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告訴他了,那算是逃婚嗎?”嬴洛沒好氣的白了桀霧一眼說道。
“可是,我覺得你就這么走了,薄爺一定會很生氣的?!辫铎F小心翼翼的提醒嬴洛說道。
“你覺得我現(xiàn)在是不夠生氣嗎?”嬴洛的嘴角還掛著笑容說道。
但是這笑容看著桀霧心里是毛毛的,權(quán)衡利弊之下,覺得自己還是從了嬴洛比較好,畢竟總覺得薄爺對上嬴洛,肯定是嬴洛占上風(fēng)呢?
“走吧,本尊帶你稱霸九州大陸?!辫铎F一下子就打起精神,一副大爺?shù)哪涌粗逭f道。
嬴洛不由的嗤笑一聲說道:“說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之前還不是就敗在了黑玄鐵鎖鏈上面了?”
“那是之前,現(xiàn)在這玩意兒對我的作用就不是那么大了。”桀霧一副很傲嬌的模樣說道:“之前是因為我的力量被分開了,所以這玩意兒對我的作用大了一些?!?br/>
嬴洛點點頭,表示明白,桀霧厲害就好,咱們走天下,還是要帶一只厲害的魔獸,這樣就所向披靡了??!
“快走,你要是敢透露半點風(fēng)聲給薄風(fēng)止,那就不用跟著我了?!辟蹇吹某鰜龛铎F剛才的猶豫,心里在想的是什么,不由的警告了一下桀霧說道。
“知道了,你才是小祖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辟宥颊f的這么明白了,桀霧還能跟嬴洛唱反調(diào)不成嗎?
再說了,自己是嬴洛的契約獸,自然是要站在嬴洛這一邊的。
不過桀霧還是不由的嘆氣啊,好好的事情,怎么就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呢?
果然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嬴洛真的是速度很快的離開了天域,而薄風(fēng)止也沒有阻止,因為他也只是以為嬴洛只是回朔夜的金池閣而已。
畢竟誰也沒有想到,嬴洛會變卦變的那么快,明明上一秒什么都說的好好的,不是嗎?
但是生活就是這般的戲劇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化著,誰也看不透。
“小祖宗,你這是要離開皇陵城?”因為燕無殤他們通知,所以朔夜他們也是知道嬴洛成了薄風(fēng)止的帝后,沒幾日就要大婚了。
可是看嬴洛的這個架勢,好像也沒有這么簡單的樣子啊?
“不是過幾日就要大婚了嗎?”朔夜有些看不懂的看著嬴洛說道。
“大婚就大婚,還不興我逃婚嗎?”嬴洛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但是卻驚訝了一片人,真的是不能夠理解呢!
“你和薄爺是怎么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鬧到逃婚?”拓跋融昊也不由的勸著嬴洛說道,這些日子,嬴洛因為薄風(fēng)止,情緒有多么的低落。
現(xiàn)在兩個人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了,怎么還鬧成這個樣子呢?
“沒有怎么了,就是不想嫁了?!辟暹@話說的還真的十分的任性,轉(zhuǎn)頭對朔夜說道:“朔夜,你和我走嗎?”
“小祖宗,你玩真的??!”朔夜聽到嬴洛這么問,這才知道,嬴洛并不是說假的,不由的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我怕我走了,薄爺一個怒火,就把我金池閣百年基業(yè)都給毀了。”
“你以為,你留在這里,他一個怒火,就不會把你這金池閣百年基業(yè)給毀了?”嬴洛這話說的啊,讓朔夜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卻又有種深深的戳中傷口的感覺呢?
所以,說到底,他的金池閣還是保不住嗎?不要這個樣子??!
看著朔夜那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嬴洛不由的心情大好的笑著說道:“不逗你了,他還查不到你身上來,畢竟他都忘記了我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你的金池閣很安全?!?br/>
不得不說,嬴洛的性格真的是太過于惡劣了,這么嚇唬他,真的好嗎?
“那你要一起嗎?”嬴洛剛才的話可以算是給了朔夜一顆定心丸了,不知道朔夜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
“還是不要了。”朔夜搖搖頭,一臉后怕的說道:“本來薄爺不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要是一跟你走,那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還用說嗎?那到時候我的金池閣還保得住嗎?”
朔夜的這個考慮也確實是很有道理的,朔夜的基業(yè)可是都在這里了,要是被毀掉了,那不是要心疼死了嗎?
嬴洛也沒有什么所謂的,朔夜要跟就一起,不跟也罷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朔夜開口問道。
“不知道,你也不要知道。”嬴洛很認(rèn)真對朔夜說道:“免得到時候人家一問,你就自己說漏嘴了?!?br/>
“我有那么的不靠譜嗎?”聽到嬴洛這話,朔夜不由的撇撇嘴說道。
“不是你靠不靠譜的問題,而是這種事情,多一個人知道,薄風(fēng)止就多一種可能知道?!辟瀣F(xiàn)在是想要跟薄風(fēng)止斷干凈的意思了嗎?
“好吧,你們一路上小心,有什么需要,派人捎信給我?!彼芬惯€是有些擔(dān)心嬴洛,不放心的說道:“每個州都有一個金字打頭的拍賣行,那都是我的,你拿著這個夜字令牌,找他們的老板,他們自然有辦法找到我的?!?br/>
嬴洛接過朔夜手上的那個夜字令牌,不由的皺皺眉,瞪了朔夜一眼。
嬴洛這一瞪,倒是讓朔夜覺得一頭霧水的,自己把寶貝都貢獻(xiàn)出來了,怎么還一副被嫌棄的模樣呢?
“你竟然還藏私,我們上次去玄天州的時候,你怎么都沒有拿出來呢?”嬴洛看著朔夜問道。
“上次不是給你了北方鳳凰一族的金翎羽了嗎?還被你那么隨便就給用掉了?!币徽f起這件事情,朔夜就不由的要抱怨一句了:“再說了,當(dāng)時你身邊還有薄爺在,根本就用不上這些?。 ?br/>
“現(xiàn)在薄爺不在你身邊,你身邊也沒有一個靠譜的,當(dāng)然要給你一個方便找靠譜的我的方法啦!”
好吧,朔夜的這個解釋,嬴洛覺得還是能夠接受的,而且她也不過只是嚇唬嚇唬朔夜的,沒有想到朔夜還這么認(rèn)真的解釋,還真的是可愛的很?。?br/>
“說誰不靠譜呢,你是欠揍嗎?”剛剛朔夜那話,可是各種在埋汰桀霧和拓跋融昊啊,兩人一下子就有意見了,不由的上來要跟朔夜好好的比較一下,到底是誰更加的不靠譜啊!
看著那三個人打打鬧鬧的,嬴洛竟然覺得有些有趣,嘴角也不由的微微的上揚。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嬴洛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背后還掛著一抹苦笑。
接下來要去什么地方,嬴洛是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真的是不打算要告訴給朔夜的。
確實是不想讓薄風(fēng)止從朔夜的口中得到自己的去向。
說的一副自己好像要和薄風(fēng)止斷的干干凈凈的樣子,但是只有嬴洛自己知道,她心里更多的渴望,希望薄風(fēng)止追過來的期盼。
如果他的心里有她的話,她就九州大陸的某一個地方等著。
若是他的心里沒有她,那從此就真的江湖不見了,一如當(dāng)初自己離開薄風(fēng)止的那種決絕,那種告訴自己沒有薄風(fēng)止也能活得很好的決絕。
“路上小心!”朔夜并沒有將嬴洛送出皇陵城,只是在嬴洛出金池閣的時候不由的叮囑了一句說道。
畢竟,表現(xiàn)的太多,對朔夜也不好。
“有事一定要通知我,我隨叫隨到?!彼芬挂荒樕肥钦J(rèn)真的模樣看著嬴洛說道。
“嗯,會的。”嬴洛微微點頭,朔夜的這份情誼,嬴洛是收下了,對著朔夜揮揮手之后,便帶著桀霧還有拓跋融昊往外走了。
“小祖宗,你打算先去哪里?”桀霧雙手枕在腦后,歪著腦袋,看著嬴洛問道。
“蒼天州,見一個故人?!鄙n天州,那是嬴洛第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在那里碰上了薄風(fēng)止,碰上了慕容白。
桀霧和拓跋融昊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嬴洛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他們自然會乖乖的跟隨的。
而嬴洛這邊走的瀟灑,而天域那一邊卻亂了套了。
這薄風(fēng)止大婚,可是整個天域最大的事情,好不容易選出了德才兼?zhèn)涞牡酆螅诌x了日子,還馬不停蹄的籌備著婚事。
但是帝后卻已經(jīng)悄然不見人影,而薄風(fēng)止他們比嬴洛想象之中的更早一些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了。
因為天域的那些人還要給嬴洛量身定做嫁衣霞帔的,但是卻找不到嬴洛人。
薄風(fēng)止剛開始并不覺得嬴洛不出現(xiàn)有什么不對,因為之前嬴洛也是那樣,出現(xiàn)一次,就縮在金池閣里。
至少人還在,他也知道,嬴洛在等自己找她,但是薄風(fēng)止覺得最近真的很混亂。
所以這些日子并沒有去找過嬴洛,而神官他們竟然說找不到嬴洛量身做嫁衣,薄風(fēng)止這才找了一個借口想要去見嬴洛的。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撲了一個空,在金池閣竟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嬴洛的身影,不知為何,薄風(fēng)止的心里竟然有一種很不詳?shù)念A(yù)感。
“人呢?”薄風(fēng)止隱忍著自己的怒氣,皺著眉問道。
“君上,帝后應(yīng)該只是出去了,我去問問朔夜?!毖酂o殤看著薄風(fēng)止好像要發(fā)火的樣子,不由的連忙開口說道。
而洛時臣也行動飛快的去將朔夜找過來,因為太過于著急了,所以也并沒有跟朔夜細(xì)說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朔夜看著隱忍著怒氣的薄風(fēng)止,有些不解的問道,但是朔夜心里明白,該來的還是來了??!
就算是朔夜已經(jīng)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朔夜還是要裝的很無辜,裝的什么都不知道,這樣才比較安全的,不是嗎?
“嬴洛呢?”薄風(fēng)止冷眼一掃,聲音有冷漠的很。
只是一眼,就讓朔夜覺得呼吸一窒,那種強烈的氣勢,真的是壓抑的他快喘不過氣了。
“走,走了?!彼芬惯B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走了?”薄風(fēng)止不由的咬牙,眉頭皺的更深了:“什么叫走了?”
“她,她說,薄爺你反正要,要一次,娶好幾個,也不差她一個!”朔夜努力的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我什么時候說要一次娶好幾個?”薄風(fēng)止聽到這個理由,沒由來的生氣說道。
“君上,這是規(guī)矩,在迎娶帝后的時候,要一起納兩個妃子,用來侍奉君上還有帝后的?!睂τ谶@個規(guī)矩,燕無殤竟然還比薄風(fēng)止更加的熟悉。
而事實上,薄風(fēng)止根本就不受這些規(guī)矩的約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個規(guī)矩,也不能怪他之前沒有告訴嬴洛。
因為薄風(fēng)止自己也真的是事先都不知道的。
薄風(fēng)止知道嬴洛的眼里是容不得一顆沙子的,她之前也說過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容忍別的女人和她瓜分一個男人。
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嬴洛在怪他沒有告訴她真相,也生氣自己在知道她的想法之后,還一意孤行的一連娶好幾個嗎?
但是,有一個問題,這個規(guī)矩,他都不知道,是誰告訴嬴洛的?
“誰告訴她的?”薄風(fēng)止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洛時臣和燕無殤質(zhì)問道。
“不是我們。”洛時臣和燕無殤不由的搖搖頭,他們也不是多嘴的人,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應(yīng)該是讓他們君上親口告訴嬴洛才比較好的事情。
嬴洛這個如此彪悍的女人,有些話,他們怎么敢說呢?
“給我查,我倒是要看看誰在嬴洛面前碎嘴的!”薄風(fēng)止右手不由的緊緊的握緊成拳頭:“還有這個規(guī)矩,給我廢了。告訴那些長老們,除了帝后,他們往本君的后宮里送一個人,本君就殺一個?!?br/>
“是!”洛時臣還有燕無殤兩個人,一人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不過,他們心里也真的是對嬴洛的崇拜那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啊,嬴洛還真的是什么都很敢??!
薄風(fēng)止是真的生氣了,他是想要好好的理順一下和嬴洛的關(guān)系,他也真的是想要好好的和嬴洛相處的。
但是如今事情卻變的讓他有些預(yù)料不到,而嬴洛的消失不見,也讓薄風(fēng)止又氣又惱的!
“她去哪了?”薄風(fēng)止眼神犀利的盯著朔夜說道。
“不知道,她沒說?!彼芬箵u搖頭,不得不說薄風(fēng)止的眼神太過于兇狠和犀利了,真的是一不小心就給招了呢,還好嬴洛真的沒有告訴他。
果然嬴洛才是那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那個人。
“她說,如果告訴我,我一定會屈服在薄爺你的**威之下,然后就什么都說了。”朔夜按照嬴洛教給他的,老老實實的回答說道:“她說要稱霸九州大陸來著,應(yīng)該在某個州待著吧!”
稱霸九州大陸,還真的是很遠(yuǎn)大的目標(biāo),也真的是好大的口氣。薄風(fēng)止不由的輕哼一聲,但是這話也真的也只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才會說。
但是也不得不說,嬴洛手里的寶貝不少,說實話,她既然敢說,那一定也會做的到。
而朔夜說嬴洛一定在某個州待著,這話還需要他來說嗎?說了還不是等于沒有說嗎?
看朔夜那副模樣,似乎也真的是不知道什么?
嬴洛既然要走,肯定也不會留下線索的,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到底是誰在嬴洛面前嚼舌根的?
“她還有說什么?”薄風(fēng)止現(xiàn)在想知道什么,也只能從朔夜嘴里得知了,畢竟朔夜才是最后接觸嬴洛的人。
“沒有了,就只有這些。”朔夜很認(rèn)真的回答薄風(fēng)止的問題說道,本來也是,其中最主要最重點的,都已經(jīng)說了,不是嗎?
“什么時候走的?!北★L(fēng)止又問了一句說道。
“三天前?!睂τ谶@個,朔夜也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畢竟嬴洛的去向,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就算把嬴洛正確的離開時間告訴給薄風(fēng)止,也什么。
反正薄風(fēng)止想要找到嬴洛,也還是要費一些時間和一些精力的。
薄風(fēng)止薄唇親抿,也不再說什么了,他知道嬴洛很聰明,既然要離開,就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蹤的。
但是連問都問他,就判了他死刑,她就那么的信不過他嗎?
還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重要了呢?
薄風(fēng)止一想起來,還是覺得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怒火在燃燒著,說逃婚就逃婚,絲毫都不考慮他的心情。
現(xiàn)在他怎么樣,她也不在乎了,是嗎?
就算是很生氣,可是,薄風(fēng)止卻總覺得自己竟然拿嬴洛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朔夜的老實回答,又將薄風(fēng)止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去了,所以薄風(fēng)止并沒有直接朝朔夜發(fā)火。
但是朔夜卻不得不感嘆嬴洛的神機妙算,嬴洛告訴他要怎么說,薄風(fēng)止生氣的方向就會改變。
如今看來,還真的是這個樣子的??!
果然,嬴洛的本事不容小覷,嬴洛當(dāng)時能夠拿下薄風(fēng)止,那真的是靠實力?。?br/>
能把薄風(fēng)止吃的死死的,應(yīng)該也就只有嬴洛一個人了吧!
薄風(fēng)止并沒有在金池閣逗留太久,因為嬴洛已經(jīng)走了,而且并沒有在這里留下什么太多的訊息,所以繼續(xù)留著都沒有用了。
而薄風(fēng)止要查的事情,也很快就查出來了,畢竟在天域,還真的是沒有什么能夠瞞得過薄風(fēng)止的。
冉絲絲還并不知道嬴洛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離開了,也并不知道薄風(fēng)止找她過來是興師問罪的。
所以冉絲絲在看到薄風(fēng)止的時候,那個情竇初開的模樣,各種嫵媚,嗨搔首弄姿的。
可是薄風(fēng)止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反而看向冉絲絲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冷淡起來了。
“是你跟嬴洛說,本君在迎娶帝后的時候,還要納兩個妃子?”薄風(fēng)止向來涼薄,說話冰冷,不帶任何情緒的情況也是有的。
而且根本就聽不出來薄風(fēng)止的態(tài)度,所以冉絲絲也不以為然就承認(rèn)了。
“是。嬴洛如今已經(jīng)貴為帝后,這些規(guī)矩還是要事先知道的,否則等到大婚那天才知道,絲絲怕帝后會出什么岔子,貽笑大方?!比浇z絲斟酌了一下,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大方得體,也說的沒有錯,是應(yīng)該提前提醒一下嬴洛才是,不是嗎?
“呵。”薄風(fēng)止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看著冉絲絲說道:“你以什么身體跟她說這話的?”
見薄風(fēng)止問道,冉絲絲的臉不由的更紅了一些,有些嬌羞的說道:“以后絲絲和帝后就是一起服侍君上的姐妹了,帝后不是天域之人,有些規(guī)矩不懂,絲絲自然是要幫襯一下的?!?br/>
在一旁聽著的燕無殤還有洛時臣都不由的搖頭,他們君上什么時候說要娶她了,還跟跟他們帝后稱姐姐妹妹的,不要臉!
“本君說過要娶你嗎?”薄風(fēng)止的聲音更加的冷漠,這才讓冉絲絲聽出了一些不對。
“長老們說。”冉絲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fā)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道力量鉗制著,整個人都被懸空了。
而薄風(fēng)止只是微微的抬頭,隔空用自己的玄力就扼住冉絲絲的喉嚨,臉色和聲音都能夠淬出一層冰來了:“他們說?這個天域到底是他們說的算,還是本君說了算?” 看更多好看的小說! 威信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