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沈小姐,你怎么躺在里面呢?!”
經(jīng)過靈堂的傭人,看到棺蓋落在地上,就撞著膽子上前去,看到沈音音躺在棺木內(nèi),傭人差點(diǎn)嚇尿了。
“沈小姐!你快出來吧!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傭人哀求著她,沈音音便坐起身,從棺木中跨出來。
傭人看著她神情淡漠的模樣,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像失了靈魂的人偶。
“抱歉,我跟你一起,把棺蓋蓋回去吧?!?br/>
她和傭人一起,搬起沉重的棺蓋,把棺木重新蓋上。
傭人將棺木整理妥當(dāng),他長舒一口氣,“沈小姐,您可別在這樣了,這對(duì)三爺太不敬了?!?br/>
沈音音臉上沒有多少表情,“是嗎?我倒覺得,秦妄言會(huì)希望我,離他近一點(diǎn)?!?br/>
沈音音轉(zhuǎn)過頭,最后看了一眼男人的遺像,她轉(zhuǎn)身,離開了靈堂。
她給秦般若打了電話,想詢問秦般若和沈意寒現(xiàn)在在哪里,可秦般若卻沒有接她的電話。
沈音音便一路詢問著傭人,找到秦般若和沈意寒所在的房間。
隔著五六米的距離,沈音音就聽到孩童的吵鬧和哭聲。
她加快腳步,走到門口,竟看到小寶被秦般若和沈意寒按在地上打。
秦朝則負(fù)責(zé)攔著二房的保鏢,可他畢竟受傷了,根本攔不住四名人高馬大的保鏢。
兩名保鏢趁機(jī)把秦朝踹到在地,另外兩名保鏢,就朝著小寶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他們伸手去拽秦般若和沈意寒,下一秒,沈音音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直接往他們臉上扇去!
響亮的耳光回蕩在房間里,沈音音森冷低呵道,“把我的孩子放下!”
二房的保鏢根本不把沈音音放在眼里,他們被打蒙了,卻沒想要放下秦般若和沈意寒。
而兩小孩同時(shí)抬腳,往兩名保鏢的命根處踹去,兩保鏢痛苦的低嘶出生,這才松了手。
沈意寒和秦般若轉(zhuǎn)身又想給小寶幾腳,卻被另外兩名保鏢攔住了。
另外兩名保鏢護(hù)住小寶,小寶就躲在他們身后,沖沈意寒和秦般若做鬼臉。
“有本事來單挑啊!”沈意寒叫囂出聲。
小寶臉上已經(jīng)掛了彩,他捂著自己腫起來的半邊臉說道,“我才不跟沒有爸爸的野種單挑呢,你們不配!”
小寶話音未落,就見沈音音沖來,直接和保護(hù)他的兩名保鏢干起架來。
沈音音身手靈活,抓住空隙,繞到兩名保鏢身后,干脆利落的巴掌落在小寶臉上,小寶雙腿一軟,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小寶正值換牙的時(shí)候,挨了沈音音這一巴掌,嘴里充滿了血腥味。
“唔!”
他吐出嘴里的血液和異物,就看到小血灘里,躺著兩顆森白的牙齒。
“啊啊啊??!我的牙斷了!”
小寶驚懼萬分,哭嚎出聲。
這時(shí),走廊上,夏晚晴帶著五六名保鏢和傭人匆匆趕來。
傭人攙扶著她走到門口,夏晚晴就看到兩名保鏢倒在地上,小寶滿嘴是血的在哭嚎。
夏晚晴呼吸一窒,頃刻間,怒意涌上胸腔。
“小寶!”
她看到小寶這副樣子,就沖著在場的人問道,“誰干的?”
她指著沈意寒和秦般若,“是你,還是你,打傷了小寶,還打斷了他的牙齒!”
夏晚晴根本分不清秦般若和沈意寒,她就指著這兩個(gè)孩子質(zhì)問。
“是我干的。”
森冷淡漠的女聲,落進(jìn)夏晚晴的耳朵里,夏晚晴看向沈音音的目光,越發(fā)狠戾起來。
“你居然干打小寶?!”
“怎么不敢打了?”
沈音音反問她,“小寶說的那些話,都是你教他的吧,他該打,你也該打!”
夏晚晴不屑的冷笑出聲,“小寶他說什么了?”
現(xiàn)在小寶只顧著喊疼,夏晚晴就讓陪在小寶身邊的保鏢,復(fù)述小寶剛才說的話。
聽完保鏢的話后,夏晚晴臉上的笑意更濃烈了。
“小寶有說錯(cuò)什么嗎?他們兩是不是沒了爹?而且,秦妄言早就不是他們的監(jiān)護(hù)人了,他們就是沒爹的野種啊?!?br/>
夏晚晴話音未落,下一秒,她的慘叫聲響起。
她被沈音音扇了一巴掌,傭人和保鏢連忙上前,有的出手把沈音音攔住,有的擋在夏晚晴面前,保護(hù)著夏晚晴。
夏晚晴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道,她抬起頭,指揮傭人,“給我把沈音音扣下來!”
幾名保鏢正要上前,房門外面,又有人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