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何杜兵的眼神猛地凌厲起來,舉起了手里的手槍,厲聲道:“我可不喜歡做交易”
    “走開走開,”投訴者也走出了他的包間,“是我投訴的,可是你現(xiàn)在還是走開吧,等我們聽完曲子,你再履行職責(zé)好了?!?
    不過轉(zhuǎn)眼間他就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衣不遮體,因?yàn)楹偣袅Χ雀哟罅?,每一次被胡貍的手腳接觸到的地方,都是悶聲疼痛。
    “那倒不是,我不是還有一次機(jī)會么,可以用那次機(jī)會拼最高愿望。”
    管什么清心寡欲,管什么有情有義,更不用去理會今后的天長地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