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榮望向趴在桌子上的少年,只見對方的右手還握著毛筆,沾著墨的鼻尖已經(jīng)暈染在了白宣紙上。
時間一晃,夜幕降臨。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孝利和金度賢也有這個感覺,但是他們可不是去感受曲子好不好聽,而是想從中吸取什么精華。
“那還真是一個挺奇怪的人呢,”保姆對這種性格倒是不陌生,雖說丹麥已經(jīng)是資本主義社會了,可是它同時也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里面也有不少不認同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舊有貴族。當然了,這是說真正的貴族,而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那種偽君子,“如果那樣的話,他有沒有可能為我們卡萊雅小姐做支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