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異笛聲，好深厚的內(nèi)力。若吳少俠是那歹人，我黃家莊所有人今日都將性命不保?！秉S念祖說道。
“瑜兒，你覺得這一局你和吳少俠誰輸誰贏？”黃念祖向黃子瑜問道。
“如父親所言，這吳少俠能讓眾人都片刻催眠，而沒傷害黃家莊任何人一分一毫，孩兒自愧不如。這一局孩兒也認(rèn)輸?！秉S子瑜誠懇答道。
“此局你既然也已認(rèn)輸，那吳少俠三局兩勝，便是最終是贏了你。你與吳少俠之前的誓約你便要履行?！秉S念祖義正言辭地向兒子說道。
吳優(yōu)跟第五瓊文一時間被黃念祖說的一番話震驚。這黃念祖光明磊落，敢于擔(dān)當(dāng)，雷厲風(fēng)行。真不像是響馬歹人之輩。
黃子瑜走到吳優(yōu)面前。忽然他單腿著地，向吳優(yōu)行起大禮，低著頭對吳優(yōu)說道：“吳少俠本領(lǐng)高超，我黃子瑜技不如你，我愿履行之前賭約。從今往后便追隨吳少俠左右，給吳少俠牽馬墜凳，一生為仆，絕不反悔。”
“少莊主快快請起。你我之前誓約，我本來就當(dāng)是兒戲，少莊主又何必當(dāng)真?！眳莾?yōu)趕緊上前要扶起黃子瑜。
“吳少俠，我黃家人言而必行。尤其是黃家男兒，必須頂天立地，說話算話。不然死后將以何面目面對先祖?！秉S念祖說道。
“黃前輩，少莊主，前幾日在下真是說了幾句戲言。在下真的只想和少莊主切戳一番，還請你父子不必太認(rèn)真?！眳莾?yōu)繼續(xù)推辭。
“瑜兒，吳少俠不愿收你為仆，你當(dāng)該如何?！?br/>
“孩兒當(dāng)自廢武功和內(nèi)力，來履行之前誓約。”
言語間黃子瑜便運(yùn)足內(nèi)力，似要廢了自己。
“少莊主且慢。黃莊主，晚輩依你便是。你快快讓少莊主住手。”吳優(yōu)忙拉著黃子瑜喊道。
黃念祖見吳優(yōu)答應(yīng)讓黃子瑜履行之前誓約，便讓黃子瑜停下手來。
吳優(yōu)繼續(xù)說道：“我答應(yīng)讓少莊主履行誓約，但在下也有兩件事需要少莊主答應(yīng)便好?！?br/>
“我已是你仆人，吳少俠盡管吩咐，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黃子瑜絕不推辭?！?br/>
“這第一件事，你我不要主仆相稱。今后你不要叫我吳少俠，我兩年紀(jì)看著相仿，也就不管長幼，今后你就叫我大哥，我喚你子瑜?！?br/>
“萬萬不行，哪有仆人叫主人大哥這一說？不叫少俠也可我看就叫公子吧？”黃念祖在一旁說道。
吳優(yōu)知道拗不過黃家父子，便說道：“那也行吧，今后隨你如何喚我，我叫你子瑜便是。”
“這第二件事，讓子瑜終生為仆，在下萬萬也不會答應(yīng)。三年，只三年。三年之后子瑜跟我便解了這主仆身份。倘若你父子答應(yīng)在下此事，在下邊便讓子瑜履行之前誓約，若不答應(yīng)在下也隨著子瑜自廢武功和內(nèi)力?！?br/>
“吳少俠宅心仁厚，總替他人著想。看來瑜兒這賭約輸?shù)囊彩且虻湹酶＃瑥慕裢笠彩歉鷮θ肆?，我父子答?yīng)便是。在下替瑜兒謝過吳少俠。黃念祖說道。
“子瑜快快請起?！贝藭r吳優(yōu)才扶起地上子瑜。兩人雙目相視，彼此都露出相惜的笑容
“黃莊主，晚輩還有一事想要向你打聽，還請黃莊主如實(shí)告之?！眳莾?yōu)對著黃念祖說道。
“吳少俠既是我兒主人，你便是我黃家莊自家人。少俠要打聽何事？若在下知道細(xì)節(jié)，絕不隱瞞少俠?！?br/>
“二十多年前，黃莊主可曾去過長安城？”吳優(yōu)直接問道。第五瓊文這時也緊張起來。
“二十年前在下也是居無定所，一直在漢中府和巴蜀一帶奔走。從來沒有往北翻過秦嶺，更沒去過長安府。”黃念祖言詞鑿鑿答道。
“二十多年前，黃家莊莊上可有人去過長安城？”
“黃家莊除了我跟管家，還有幾個老家仆年紀(jì)較大。二十多年也都一直跟我，都不曾離開過我。其他人都是和瑜兒年紀(jì)相仿的少年男女，許多人二十年前也都是孩童，或者還都沒有出生。”
“除了你們黃家莊的人，這世上還有人用你們黃家青銅白羽箭嗎？”吳優(yōu)繼續(xù)問道。
此時黃念祖微微一怔，不在言語。似乎有難言之隱。吳優(yōu)跟第五瓊文也看的明白。
“爹爹，吳公子問的會不會是叔父。”這時黃子瑜開口說話了。
“子瑜，你還有一個叔父嗎？他人不在莊上嗎？”吳優(yōu)迫切追問道。
“是的，我還有一個叔父，他不在莊上。我也不曾見過。之前我聽父親講起過?！弊予ご鸬?。
“黃莊主，你可知令弟現(xiàn)在身在何處？”吳優(yōu)又向黃念祖問道。
“在下也不知道我那兄弟現(xiàn)今身在何處，我也有二十年多沒有見過他。不知吳少俠打聽這些所謂何事？”黃念祖一臉無奈的說道。
第五家父女和一干人這時也聽的一頭霧水。第五瓊文心想：“難道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擄走小公子和家中寶物的還另有他人，是這黃念祖兄弟?！?br/>
“黃莊主，你莫要隱瞞?？炜旄嬖V我你那兄弟身在何處？我第五家與他有血海深仇，我第五瓊文誓要找到他。”第五瓊文突然跳起來大喊到。
黃家父子跟一干莊丁被第五瓊文這一喊，也是不知所謂，一臉茫然。
“在下真的不知道我那兄弟現(xiàn)今身在何處，在下也想找到我那胞弟。不知第五寨主和我兄弟之間有何誤會？非要尋到他不可。”黃念祖誠懇說道。
吳優(yōu)跟第五瓊文看的出，這黃念祖沒有說謊話，他的確不知道他兄弟下落。
吳優(yōu)就把第五家如何被搶劫，如何從長安府遷徙到CD府，如何又搬到第五寨，如何置榜招賢……一一講給黃家父子，但他夜探黃家莊的事卻只字不提。
聽完之后黃家父子這才明白，原來這些年第五家故意挑釁黃家莊是另有原因。
此時已到晌午。
黃念祖起身說道：“諸位，我已令下人備好酒菜。犬子今日喜得良主，第五寨主和吳少俠也問起往事，在下便會一一道來，現(xiàn)在請諸位一起到客廳一坐，容我再慢慢說來?！?br/>
眾人隨著黃家父子到了黃家莊客廳紛紛坐下。邊吃著酒菜，邊聽黃念祖講起往事。
“我們黃家從家祖漢升爺?shù)諅鞯轿腋苓@一代已是第十九代。這一代只傳了我跟胞弟兩人。我叫黃念祖，胞弟喚作黃念宗，我長胞弟只一歲?！?br/>
“我們嫡傳這一系，世代居住在CD府。雖不是名門望族，但也算是大戶人家。黃家人世代習(xí)武，研習(xí)兵法。我跟胞弟也不例外?！?br/>
“黃家有祖訓(xùn)，凡事黃家子嗣，不管男女都要學(xué)“穿云十八決”跟黃家其他一些普通拳腳功夫。黃家的《漢升三十六路刀法》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br/>
“胞弟自幼跟我感情還算深厚，只因他性格心胸狹小。對自己不能學(xué)習(xí)黃家刀法，一直對我有嫉妒之心。但是胞弟的穿云十八式使的也是爐火純青。”
“我二人成人之后，便雙雙入伍參軍。憑著一身本事，加之作戰(zhàn)勇猛，很快便得到信王吳璘之子，四川安撫使吳挺賞識。我官拜右路軍副先鋒，胞弟也官至糧草督軍。我二人一直隨著吳大人駐軍在漢中府，征戰(zhàn)在我大宋西北諸地?！?br/>
吳優(yōu)此時想起：“黃念祖真跟我那堂伯父吳挺是舊相識？他那密道里供的難道真是伯父牌位？他為何稱岳父？難道伯父真的隕天了？且先聽他道來”
黃念祖繼續(xù)說道：“吳挺大人對我兄弟二人也是十分器重，百般愛護(hù)。久而久之我兄弟二人也成了吳家的座上賓?！?br/>
“吳大人有一女，喚名吳雅。吳府都叫她小名“雅妹”。當(dāng)年也剛剛成年，長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是那漢中府少有的美人?！?br/>
“這吳雅也是密道里所供之人，堂伯父之女啊，按輩分我該叫堂姐?！眳莾?yōu)心中詫異十分。
“我兄弟二人經(jīng)常出入?yún)歉＞枚弥?，雅妹便和我二人成了知己，我三人?jīng)常一起出去游玩。對酒當(dāng)歌，好不快活。不覺間，我與胞弟也都同時喜歡上了雅妹。”
黃念祖講到這里呆板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吳優(yōu)相信，這段記憶對黃念祖來說一定是人生中最美好最重要的。
“好景不長。吳挺大人長子吳曦，也就是雅妹長兄。一直想把他妹妹許配給他手下參軍米修之。此人是吳曦心腹，陰險狡猾，佛面鬼胎。但頗得吳曦重用。”
“吳挺大人一直也十分厭米修之，經(jīng)常痛罵他。說他是奸滑之徒，將來必要害了他兒子吳曦?！?br/>
“吳曦給米修之出了主意，讓他請吳大人身邊幾個重要老將幫他向吳大人提親。都被吳大人一一駁回。”
“米修之一直耿耿于懷。之后他知道我兄弟二人與雅妹交好，更是生了嫉妒之心?！?br/>
“事情就發(fā)生在吳大人到京城述職的那段日子。”
“那日在軍營。吳曦領(lǐng)著一干將領(lǐng)開完議會。米修之就告訴吳曦，說我兄弟二人都喜歡他妹妹。他知我兄弟二人都善射。給吳曦提議，讓我兄弟二人比射，誰若贏了就幫誰向他父親提親。用這個卑劣手法來離間我兄弟之間感情?！?br/>
“當(dāng)年我跟胞弟都青春年少，血?dú)夥絼偂＞痛饝?yīng)比射?！?br/>
“比射的規(guī)矩是射銅錢。幾個士兵同時往空中拋出大把銅錢，我兄弟二人同時拉弓。直到銅錢落地，射的銅錢數(shù)量多者勝出?！?br/>
“當(dāng)時比試結(jié)果是我跟胞弟同時射中十三枚銅板，不分勝負(fù)?！?br/>
“米修之又給吳曦提議，讓我兄弟二人對射，誰先把對方射傷誰勝出?！?br/>
“這米修之，真是卑鄙小人?！眳莾?yōu)怒道。
“吳曦聽完米修之提議，欣然應(yīng)允。讓我兄弟二人對射比試?！?br/>
吳優(yōu)心中憤憤罵到：“我這堂哥真是糊涂之人，怎能對那卑鄙小人言聽計(jì)從?！?br/>
黃念祖繼續(xù)說道：“胞弟猶豫再三還是答應(yīng)吳曦跟我對射。我當(dāng)時想，雖然我十分喜歡雅妹，但我跟念宗畢竟是手足兄弟。不管誰受傷，勝出的一方都將對不起黃家列祖列宗?！?br/>
“于是我放棄比試，結(jié)果自然就是胞弟念宗勝出。米修之的奸計(jì)也就沒有得逞。吳曦倒也守信，吳大人從朝廷回到漢中府便找人幫胞弟提親?！?br/>
“吳大人也十分樂意這門親事，便爽快答應(yīng)。沒幾日就定下日子。之后，胞弟也開始籌備婚禮。雖然我心里十分不快，但看著念宗即將為人夫，我作為兄長還是暗自祝福他?！?br/>
“就在胞弟和雅妹結(jié)婚頭天晚上。我一直忘不了那個晚上，那晚狂風(fēng)暴雨，電閃雷鳴。雅妹冒著大雨來到我們府上。”
“當(dāng)時我跟胞弟都在。雅妹進(jìn)門就直接告訴我兩，她喜歡的人是我，不是念宗。她不想與念宗結(jié)婚，要我那晚與她私奔?！?br/>
“當(dāng)時我不知所措，念宗更是如遭了一記晴天霹靂?！?br/>
“之后念宗便冒著暴雨，沖出家門。不去向?！?br/>
“大雨過后只聞漢中府各條街上四處敲鑼打鼓，喊著緝拿兇手。才知道念宗跑出家門，直接去了米修之府上，把米府一家二十八口全都射殺了。當(dāng)晚米修之所幸在軍營之中，才免了那橫禍?！?br/>
“沖冠一怒為紅顏，這黃念宗倒也做的出來？可惜了那二十多個冤魂?！甭牭酱?，吳優(yōu)心里也是一陣顫抖。
“之后軍營糧草庫又起了大火，燒毀了幾萬擔(dān)軍糧。后來才知，那也是念宗所為。若不是當(dāng)晚下過暴雨，那一個糧草庫也都會全部燒盡?！?br/>
“你那胞弟，想必是瘋了？此事因米修之而起，殺米府全家到能理解。但為何又要燒那軍糧？”吳優(yōu)問道。
“胞弟定是對那吳曦也懷恨在心。吳大人對我二人有知遇之恩。念宗不好對吳曦痛下殺手，只想燒了糧草，解那心中怨氣?！?br/>
“言之有理?！?br/>
“后才聽聞，胞弟燒完糧草。帶著幾個親信，徑直向北奔向秦嶺大山而去。之后二十多年，再沒聽過他的消息。”
“那些時日從漢中府到CD府，到處都是胞弟的海捕文書。米修之跟吳曦又從中作梗，誣陷胞弟和我是金人走狗，要起兵造反。朝廷更是四處緝拿他?！?br/>
“CD老家全被滿門抄斬，共有三十三口人遭此不幸。我跟漢中府里管家下人也都被關(guān)進(jìn)大牢之中，等候朝廷審判?！?br/>
“后來雅妹跟我?guī)讉€多年親信隨從，買通牢中看守，在大牢又放了一把大火。我等趁著大亂，逃了出來。之后領(lǐng)著這幫人來到此處，建了這莊子。隱姓埋名過起平常日子?！?br/>
“黃莊主如此信任我等，能直言相告，在下萬分感激。相信今日在場諸位日后也都會守口如瓶?！眳莾?yōu)大聲說道。
第五瓊文和一干人也都隨聲附和。
“在下今日敢說出這陳年往事，也就不怕走露風(fēng)聲。我本該在那西北邊疆與金人廝殺，那種日子好不痛快。日今卻在此地茍活二十多年，想著十分窩囊。如果朝廷再來抓捕我，不管問斬或是充軍我都無所畏懼?！?br/>
“說的好，我大宋男兒都應(yīng)有如此豪邁之情。與其茍活一世，不如去那戰(zhàn)場馬革裹尸，活的痛快。”此時吳優(yōu)萬丈豪情，大聲喊道。
黃子瑜也說道：“爹爹跟公子說得好，大丈夫理應(yīng)如此?！?br/>
第五蘭此時也用崇拜的眼神欣賞著吳優(yōu)。
“黃莊主，聽一些莊外人說黃家莊建有密道，還設(shè)有禁地。禁地里邊藏有許多無價之寶。”吳優(yōu)故意問道。
“哈哈哈，吳少俠聽誰說起此話？我黃家莊有密道是真，但有禁地是假。諸位今日若有興趣，我便帶上諸位看一看所謂藏寶之地?！秉S念祖大笑說道。
眾人離開客廳跟著黃家父子來到后堂。后堂有一扇木門，黃念祖推開木門，吳優(yōu)一看，這便是他上次探莊來過的密道。
黃念祖指著眼前密道說道：“這本是一處天然溶洞，建莊之后才把洞口隱藏起來，之后在洞里險要之處人為鑿些石階，以方便進(jìn)出。“藏寶之處”便在上邊。”
眾人一直跟著黃念祖走進(jìn)密道，半柱香時辰便到了供奉牌位的寬敞之處。
第五瓊文也四處察看。正如吳優(yōu)那晚給他講的一樣，除了三個牌位和一張大弓，再沒有其他物件。
“黃莊主，吳挺大人和黃夫人都何時仙逝的？”吳優(yōu)看著牌位向黃念祖詢問道。
“當(dāng)年雅妹與我一起來到此地，沒過多久我們便拜堂結(jié)為夫妻。瑜兒上邊本來有個姐姐，三歲時便夭折了。雅妹傷痛欲絕，最終抑郁成疾，身子越來越差。之后又有了瑜兒，雅妹對他是疼愛有加?！?br/>
“瑜兒兩歲時，雅妹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整日思念她父親跟夭亡的愛女，最后郁郁而終，丟下我們父子離開了?！?br/>
說道這里黃念祖有些哽咽，黃子瑜也是滿眼含淚。再看第五蘭，眼里玉珠也悄悄落下。吳優(yōu)知道，她聽了這些，也是想起了自己的娘親。
“雅妹離開時，我曾在她病床前立誓。一定把子瑜留在身邊好好照顧，在此期間我跟瑜兒都不得出莊半步，直到他滿十八歲。還給雅妹承諾，每日都帶子瑜來祭拜她。讓她也能看到子瑜長大成人。今日便是子瑜十八歲生辰?！?br/>
“原來黃莊主把我與子瑜的比試放到今日是這個緣由。子瑜有你這樣重情重義的父親也是十世修來的福分?！眳莾?yōu)說道。
“是的，只有過了今日瑜兒才能離開黃家莊。輸了之后才能履行誓言。”
真是可敬之人。吳優(yōu)心里又一次對黃念祖肅然起敬。
“前幾年，我聽聞吳挺大人也仙逝。便在此也為他立了牌位，每日跟瑜兒一起祭拜”
吳優(yōu)心里嘆到：“唉！這堂伯父隕天的也太早了，朝廷又少了一位棟梁?！?br/>
“這第三個牌位是我黃家列祖牌位。案上那大弓，便是當(dāng)年先祖黃忠使用的兵刃。弓身是昆侖山上好烏鐵打制而成，鑲有九顆金剛寶石，弓玄是千斤白虎虎筋制成，弓重七十二斤。漢升爺給此弓喚名“九眼烏龍弓”。”
“這些年，在下不想讓旁人打擾到雅妹。便定下規(guī)矩，不讓莊內(nèi)其他人來這溶洞之中。每日也只有我父子二人前來祭拜。祭拜完了之后，就在此地傳授瑜兒《漢升三十六路刀法》?！?br/>
“今日瑜兒也滿十八歲了。我當(dāng)年立下的誓言也履行完了。這才讓諸位進(jìn)了莊子，還來到這溶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