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答應我好不好,不要愛上別人!”
沈浩然忽然過來,輕輕的將璃茉攬入了懷里。
璃茉有些驚愕,沈浩然抱自己的時候,居然這樣自然。
難道他也這樣抱其他女孩子?
坐在二樓一直自斟自飲,看著下面舞池之中翩翩起舞的那些高官大佬們。
顧冷舟的眼睛,一直仿佛都在尋找著什么。
直到他看到了下面那個角落里,她被一個男人扶著出來,最后,兩個人還抱在了一起。
明明現(xiàn)在還不確定,她究竟是不是他要找到那個人。
可是這一刻,他還是特別的不爽。
宴會還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顧冷舟便收到了一組彩信。
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當他打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些。
上面的璃茉被沈浩然抱著,兩個人動作十分的親密。
看來那些好事者早就注意到這些了,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人發(fā)過來的,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回到家里,璃茉始終心里有些忐忑。
要說今天,雖然自己和沈浩然并沒有做什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從顧冷舟的眼神里面,看到某種東西。
“把衣服換下來,你真的以為,自己配穿那樣的衣服???”
璃茉剛剛回來,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走在前面的男人就沒有回頭的,對身后的自己說。
“我馬上去換!”璃茉低頭說完,很快便去換衣服。
換好之后,小心翼翼的拿過來,“顧總!”她把衣服遞過去。
“燒了!”
璃茉睜大眼睛,看著坐在那里,自從回來之后就臉色沒有一絲表情的男人。
可是這個時候璃茉知道,比他真的表現(xiàn)出生氣,還要可怕。
衣服只是被自己穿了一次,這個男人就讓自己燒了?
“我說拿去燒了,你是聾了嗎?”男人回頭看著璃茉語氣陡然強烈。
“是,顧總!”
璃茉拿著衣服去燒,可是諾大的別墅究竟什么地方才能把這件衣服燒掉呢?
“還是拿到別墅后面去燒吧,不然氣味太大了,記住一定不要距離別墅太近!”
被管家告知之后璃茉帶著衣服往別墅后面走去。
天黑了,外面只有點點星光,而且,別墅到了晚上,什么聲音都沒有,顯的陰森森的。
璃茉走的很快,手里攥著那件衣服,耳邊有風呼呼的刮過,使得這個夜晚仿佛多了一絲詭異。
原本今天身體就十分不舒服,腹中陣陣難受不斷襲來,璃茉只好加快步伐。
顫抖著手,劃亮了火柴,最后點燃,看著一件美麗的華服就這樣消失。
管家當時叮囑一定要璃茉看著衣服燒盡才能離開,怕不滅都火星點燃周邊其他東西。
所以,一直看著燒完,那些飛灰隨著刮過的風四處飛揚,最后完全消失之后,璃茉才拖著疲憊又乏困的身子往回走。
“站住!”
忽然,就在她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忽然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嘶啞,冷滯
璃茉不敢回頭,她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誰。
“你究竟想怎么樣?”璃茉沒有回頭,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人。
這個毀了自己的人。
“你應該記得,那次我們兩個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所以,我只想給一點補償!”
璃茉咬牙,淚水已經(jīng)沒過臉頰。
她不想再回憶的事情,為什么總是要她想起來。
那晚一次,已經(jīng)徹底的毀了她一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認識你,請你以后,別再來煩我!”
說完之后,璃茉就拼命的往前跑了。
可是怎奈身體不適,沒跑幾步,加上內(nèi)心慌張,她就跌倒在地。
“沒事吧?”
一只手忽然伸過來,伸到璃茉面前。
她抬頭就看見了那張猙獰的臉,倒吸一口冷氣。
撐著后面的地,站起來,又朝前面跑去。
她不想再看見這個魔鬼,這個從地獄而來的,傷害了自己的魔鬼。
等到回到別墅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早已經(jīng)濕透了,身體虛弱,有些恍惚。
回到書房的時候,孤冷舟已經(jīng)回臥室了,所以她只好到臥室去。
平時只要沒什么事,他休息了之后,璃茉就可以回自己房間去休息了。
所以她也只是過去看一眼,看他睡了沒有。
“燒件衣服這么久嗎?”
璃茉剛剛進來,坐在椅子上,舉著一杯紅酒的孤冷舟就蹙眉看著她。
“我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了顧總!”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無中生有,為難自己。
“哦?是嗎?那好吧,就算你說的是對的,今晚我要看文件,要忙,你得在這里端茶倒水,明白嗎?”
璃茉沒有遲疑,“是!”
原本她的職責就是做這些,或許,她沒寫過,這個男人究竟要看多晚。
她想或許凌晨,或者兩三點,他總要休息的。
可是,顧冷舟工作起來,就似乎入定一般,坐在那里看著那些東西,基本上就不會再起身的樣子。
璃茉一直站在男人身后,一會兒端茶,一會兒咖啡,一會兒拿夜宵。
她沒有權(quán)利說自己也餓了,還有腹中都難受不斷傳來。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璃茉覺得大腦有些不聽使喚,眼前有些恍惚。
坐在那里的男人身影有些一點點的模糊起來。
顧冷舟聽到了身后一陣倒地的聲音。
他回頭的時候,璃茉倒在了地上。
他急忙抱起來,就沖出別墅,抱著她上車,沖向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診斷結(jié)果是身體太虛脫,加上經(jīng)期勞累過度所致。
看著面前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孩,顧冷舟內(nèi)心一股難鳴之狀。
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自己在見到這個女人暈倒都那一刻為何會那樣的心急如焚。
可是明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只是被人無意牽線罷了。
而他,也沒有覺得自己會喜歡這樣一個女孩。
一晚上,她還是有些低燒,好像嘴里喃喃自語,不停的說著胡話。
好像有,放過她。
顧冷舟中一陣顫栗,難道說自己錯了嗎?
按照醫(yī)生的叮囑,他不停的替她換著冷毛巾來物理降溫。
然后一個小時又喂一次溫開水,顧冷舟一直都坐在床頭,坐著這些。
直到早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他才發(fā)覺,原來自己一晚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