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
清水玲子正趴在窗戶上,眺望著寬闊的大海,食我真走過來,背對她蹲下去,示意她快點趴上來。
清水玲子順了順垂在耳邊的姬發(fā),一臉幸福地趴在了食我真的背上,在他沉穩(wěn)的步伐中,離開了藝術(shù)學院的基地。
基地外的空地上,夏爾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哈希姆在直升機外面來來回回地走個不停,把其他人都給看暈了。
中島優(yōu)奈看著焦躁不安的哈希姆,無奈到,“哈希姆,你這樣走來走去的也沒用,還是坐下來慢慢等吧?!?br/>
哈希姆跺了跺腳,“我著急啊,這都去了多久了,而且他倆都是ss級,是我們學院的最高戰(zhàn)力,藝術(shù)學院的人指不定在搞什么幺蛾子?!?br/>
突然――
中島優(yōu)奈指著漸漸走來的食我真,笑到,“哎,這叫什么,說曹操曹操到。”
食我真抿著嘴笑了笑,“嗯呃,你們的曹操回來了?!北成系那逅嶙右参嬷煨﹂_了懷。
哈希姆趕緊沖上前去,用救駕的口吻大喊了一聲,“主公,主公你沒事吧?”
食我真要是還騰得出手來,一定會考慮揍他的,“希姆你什么時候變得像思源一樣逗了,我怎么感覺你都被他帶壞了。”
哈希姆摸了摸后腦勺,“嘿嘿,哎,玲子怎么了?”
食我真黑著臉沒有說話,清水強顏笑到,“我沒事的希姆,只是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br/>
她還看了看食我真挺拔的身影,漂亮的小臉蛋兒紅撲撲的,靦腆地低下了頭。
哈希姆秒懂,“噢噢噢……”
繪梨衣等人很快就圍了上來,攙扶著清水,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了直升機的椅子上,只有食我真全程默默不說話。
他剛回來就又拔腿離開。
哈希姆追問到,“你去哪?真?”
食我真頓住了,回頭看了一眼杵在直升機外的眾人,抿著嘴一笑,“沒事,你們在這等我,我還有點事要解決?!?br/>
哈希姆說,“好,快去快回?!?br/>
清水玲子也鼓著眼睛看了過來,她知道她不可能阻止食我真,男孩還是一貫的固執(zhí),她只能低著頭叮囑到,“要小心……”
“嗯!”
清水咬著牙,等她再把臉抬起來的時候,食我真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頭也不回地轉(zhuǎn)過一個街角,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食我真開始奔跑。
他并不是漫無目的地跑,而是沿著某個移動的方向,橫穿了好幾條巷子,直到他和那個目標隔著一棟樓,隔著一條深邃的巷子對視了一眼。
那個人才落荒而逃。
食我真并沒有橫穿巷子去追他,而是隔著一條街的距離,開始快速地奔跑,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如果兩個人是站在同一條街上并排跑的話,那么食我真純奔跑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了那人躍遷加奔跑的速度。
每秒鐘17米,比博爾特還快……
虛耗一次躍遷的直線距離,最高為10米左右,加上它還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所以這個速度是不可能跑得過食我真的。
食我真隔著一條街超過了他,他就開始掉頭往回跑,但食我真也開始跟著掉頭往回跑,就好像他早就看見了一樣。
兩人再一次在原來的巷子那碰面。
食我真低垂著肩膀,活動了下手臂,順著巷子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劇烈的運動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現(xiàn)在還喘息未定。
而那個人,伊萬諾夫,也沒有再逃。
伊萬諾夫也喘著大氣,從巷子那邊走了過來,終于兩個男人相遇了,隔著10米的距離站在巷子的正中央,同時停下了腳步。
食我真說,“想這么簡單就離開,沒那么容易吧,我還有一筆賬要跟你算呢,剛才那一架規(guī)矩太多了,我跟你來一架野的?!?br/>
伊萬諾夫說,“看來是跑不掉了?!?br/>
食我真扭動著脖子,低頭冷笑了一聲,指著自己說,“我,第七感休眠中,第八感排名雖然挺高的,但也不是戰(zhàn)斗系的,打你一個戰(zhàn)斗系的s級變種人不吃虧吧?”
第八感排名挺高的?
是啊挺高的,排名第1位的上帝之眼。
伊萬諾夫平心靜氣地看著食我真,輪廓分明的臉龐上并沒有太多復(fù)雜的表情,反而透著一股成熟穩(wěn)重的氣息。
他說,“是啊,不吃虧?!?br/>
食我真已經(jīng)開始活動拳頭,他繼續(xù)說到,“把你的爪子露出來吧,沒必要藏著,剛好我也有一把刀,專門為你準備的?!?br/>
他的迷彩服敞開著,一個扣子也沒有系上,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一圈圈紗布纏繞在小腹上,仍能看到肌肉分明的六塊腹肌。
他的腰間上別著一把槍,是柯爾特公司出產(chǎn)的響尾蛇式左輪槍,還掛著一把尼泊爾軍刀,正包裹在刀鞘里。
食我真把左輪槍丟在一旁,把尼泊爾軍刀拔出來,刀鞘同樣丟一邊,而刀則緊緊地握在了手上,蓄勢待發(fā)著。
伊萬諾夫也沒有猶豫,右手上下一活動,就有一對鐵爪從袖子里吐了出來,那是他的武器,食我真一早就看穿了。
他說,“請代我向那個女孩道歉,今天的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確實不應(yīng)該,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我接到的是死命令?!?br/>
食我真笑了,“又是巴茲爾嗎?安排人救走風魔健太的人是他,來搗亂我們聯(lián)盟的人也是他,這些賬我遲早算在他頭上。”
食我真的腳踩在后面積蓄力量,突然他拔腿就沖了上去,“現(xiàn)在,先算你的賬?!?br/>
伊萬諾夫自然迎戰(zhàn),身體化作黑煙,一個躍遷消失在原地,而隨著黑煙的移動,出現(xiàn)在食我真身前的不遠處。
他像一只獵豹一樣壓低身體,快速地俯沖著,對準食我真的脖頸,一爪子勾了上去。
食我真二話不說就突然變招,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并沒有順勢揮出去,而是一腳踩在墻上,空中360度轉(zhuǎn)體,一腳把伊萬諾夫踢了個狗啃泥。
伊萬諾夫倒地呻吟,鼻血流了一地。
等食我真揮刀沖過來的時候,他再次化作黑煙,躍遷到食我真的背后,正要一爪子勾上去的時候,食我真在地上滑了一跤,身體卻沒有倒下去,而是借助滑行的阻力轉(zhuǎn)身,一刀劃開了伊萬諾夫的胸膛。
伊萬諾夫再度倒下,鮮血淌了一地。
他呻吟著,想要做最后的掙扎,一個躍遷跑了,這一次他沒有再與食我真戰(zhàn)斗,因為他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勝算。
經(jīng)過這兩輪的交手,再參考在藝術(shù)學院基地的那一次戰(zhàn)斗,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伊萬諾夫在體術(shù)上差了食我真不知道多少個級別。
因為傳言……
加斯頓大學,食我真的體術(shù)最強。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