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帶孩子來這里?”
“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
“他要是死了,我就宰了你家陪葬!”不大的兒童房里,一身華服的趙曲煙正大聲的喊道。
而房內(nèi)除了左邊的地方放了一張小孩用的小木床外,四周一圈既然都是外面沒有見過的動物木雕。
而此刻趙曲煙在屋子的中間站著,她的面前一個略上了年齡低了頭的男子站著。
而她一瞪眼睛,一鼓起臉頰,既然一副十分呆萌的樣子就是顯露出來。
這個樣子是趙曲煙以前的弟弟趙云博常有的,而他天生內(nèi)向安靜,就只是會在母親奚落或者自己欺負的時候會有,現(xiàn)在隨著她年齡的長大,弟弟的許多表情被她學會。
所以一旦用上,一個瘋狂而又沒有什么利爪的平庸皇子就是顯露在人前了。
對面的男人顯得唯唯諾諾,也不敢大聲的說話,只是一個勁的說著“皇子恕罪,皇子恕罪”就是不由的頭又低了幾分。
原來肖丫的兒子趙杉佑被皇后幾天前接過來了。只是因為中間病了就是當日沒有及時的送回王府,而大夫人肖丫幾次提出要進宮看帶孩子。
可是無緣無故的被皇后拒絕,于是就是終日在屋里堵物思人了。
“說啊,你說啊。老東西,我老早就看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了,我孩子的娘要來看孩子有什么不對,你是發(fā)了什么羊癲瘋,就是不讓她看”趙曲煙大怒的說,一開始她看上去還能保持理智,可是過了一會兒后,大約見到對面的男子都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于是一昂脖子,大著聲,憤怒的喊叫著,就是一把抓著他,深深的表達了他的恨意。
男子唯唯諾諾,果然不敢多嘴,而一時他的貼身侍女春兒過來。
可是一膀子被她別開,她就是大聲的,惡語的罵了起來。
外面,幾步遠的前殿里,皇后娘娘正拿著水果看著,忽的里面?zhèn)鱽硪淮畤W啦嘩啦的聲音,于是她是再也忍受不了,猛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夠了”這廂里她大聲的道。
而接著一個掌燈的侍女很快的引了她的手,扶著進去,幾個原本就跟著她坐著的女子,就是沒由來的也一個個魚貫進去了。
“云兒,你這是干什么?”她平靜著聲音問道,雖然她的心中也是極力的恨著。但是面上她是一點兒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母后,他欺負我,杉佑好不容易來到母后這里一次,這才幾天就是感染了這等惡疾,而你也知道我一向就是病中。莫若我的孩子也是染上這種沒人要的怪病,我趙云博不如今兒就吊死在這殿前得了”
對方一股泄氣的說道,而他的語氣稀罕,表情生動,就是不由的讓皇后的疑心稍稍的淡了一些。
原來他依然是可以由她擺布的皇子,在心中她暗暗的說。但是面上她淡淡的笑著,說了一聲:“這能有什么!”就是讓人一把攙扶著她到了九皇子的身邊。
層層盛開的大紅色牡丹珠情花。兩側(cè)金色玉搖頭數(shù)寸粉色的玉鏈。鳳身邪魅,金色的嘴角就像是在笑一般。
趙云博沒有接話,只是表情愣愣的,一旁,眼尖的幾個宮女過來,扶起被李小春不小心削倒的木雕飾品。
一收拾完就是自動的又都站回了皇后身后。
“皇后娘娘”后面幾個跟來的女子叫道,而趙曲煙猛地看見這么多女子,一陣皺眉,對面的皇后看到眼里,就是不由之前的怒氣又都消散了一些。
“杉佑這孩子有些時日沒有過來,我想的緊就是讓人帶他過來,而現(xiàn)在不幸中間有些中暑了,所以我就讓太醫(yī)將他放在了小天孫小時候待過的房子里,你看這里不都是小孩子常用的么?所以沒事的話你就放心吧!而肖丫頭的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這宮里人來人往的太多,就是沒得辱沒她在這深宮大殿里”對面一臉笑著的柳皇后說道。
而她是個中宮斗的老手,既然對面這趙曲煙并不是真的知道她的所為,為什么不干脆的找個幌子,讓他繼續(xù)的錯下去呢?
“如此說來,是云兒的不對!可是肖丫姐,真的是我孩子的娘,即使你宮里再亂再多事,可是你也總的讓她進來見見杉佑?。 壁w曲煙一副憨傻的樣子說道。
而一句再亂再多事出口,皇后沒由來的心中吐血,就是面上不由的佯裝平靜的點點頭。
“我都知道”仿佛她在說。
“皇后娘娘,這是……”后面一位看起來面生的美女說道,而趙曲煙看了她一眼,猛然間一股銳利迸進她的眼中,她一看見,就是立即的選擇了閉上嘴巴。
“看來,還是本宮的不對了~”沒由來的假善良的皇后說了一聲。
而趙曲煙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一瞬間,整個屋子都是沉靜了。
天很熱,外面的熱浪一層連一層的,但都沒有襲進鳳和宮多少,而一道森森寒意的風吹過。
趙曲煙猛的從門口折后,就是突然的又是推開了鳳和宮的大門。
“皇后娘娘”屋中一個向來膽小的女子喊道,而趙曲煙說了一聲“母后,我還是不放心小佑”就是突然的抬腳去了里面。
直接的抱起他的兒子。
短小的衣服,一個兩歲多的男孩穿著,而他短著最短的頭發(fā),一掙開眼看見他最親近的人,就是叫了一聲“爹爹”
“混賬”“混賬”外面,簾子后的柳皇后氣的瘋狂大叫。而剛才的時候,她是解釋了多久才讓這個孽障消除她的戒心的。
可是現(xiàn)在……
大庭廣眾的,真是太胡來了?!?br/>
……
“杉佑,來吃顆草莓”在自己從前的貝王宮里坐著,趙曲煙隨便找到一個通風的廊下,就是席地而坐的說道。
他的手上,一個臉色不太好的孩子正愣愣的抱著她的手,而她也不似不耐煩,一只胳膊小心的攙著他,一只手放進剛才小春洗的水果盤子里。
隨地拿出一個紅彤彤的果子就是騙著小家伙道。
“爹爹,我頭難受”這孩子非常伶俐的說,而他今年有兩歲零三個多月,就是差不多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而他的長相,一點兒也不隨他的母親,相反扁圓的眼睛有些像自己,所以誰就是從來也沒有懷疑這么精致的孩子其實不是趙曲煙自己親生的。
因為,她只真的是一個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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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又和你們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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