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內(nèi),李振英剛一入門,撲面而來的便是讓人心煩的的喧囂吵鬧。這時,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警察過來詢問李振英:“你們倆個來這里做什么?”
李振英很是平靜的回答道:“錄口供。關(guān)于學(xué)校門口打架那件事。”
年輕的警察看李振英穿著不凡,又是帶個保鏢,摸不清楚情況,隨即說道:“那好,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找人來?!闭f著,轉(zhuǎn)身去找英叔。哦,不。在《學(xué)校風(fēng)雨》這個世界里,應(yīng)該叫海哥。
英叔聽過年輕警察的匯報,遠(yuǎn)遠(yuǎn)打量了李振英一眼,卻發(fā)現(xiàn)李振英正四處打量著什么。對年輕警察說:“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毖粤T,走向李振英兩人。
“你好,我是這里的警官阿海,你可以叫我海哥?!庇⑹宥嗄甑木焐?,讓他一眼就看出來李振英是個身份地位不普通的人。
“英叔你好,啊,不是,海哥你好。我叫李振英,你可以叫我阿英。久仰大名,得見一面,實乃三生有幸!”李振英激動的握住英叔的手。目光雖然迫切,但言語顯得有些不知所謂。
英叔心中奇怪,并且被李振英看的發(fā)毛。不動聲色的抽開手:“聽說這次學(xué)生和社會上的小混混械斗,李先生也在場。并且全程目睹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據(jù)當(dāng)事人說,你還預(yù)先提醒他有血光之災(zāi),并且在他想要沖過馬路時,命令你的保鏢攔住了他。所以他能留住一命。還說你好像有些未卜先知的能力。是不是這樣的?李先生?”
而李振英此時心中卻在想:“要冷靜,要冷靜,雖然他和英叔長的一模一樣,不過在這個世界,他也只是個普通小警察罷了。并沒有英叔那一身驚天動地的本領(lǐng)?!?br/>
英叔見李振英發(fā)愣的看著自己,心中更是少有的不安。打量打量自己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的地方。便試探著叫道:“李先生?李先生?”
李振英如夢初醒:“啊?噢噢,英海哥,請你千萬別這么叫我。還是叫我小英吧。不然”
說到這里,李振英頓了一頓,因為他并沒有辦法向英叔解釋。
他林正英是如何如何的神通廣大!千萬世人敬仰的一代宗師!
李振英反應(yīng)過來立馬說道:“不然我就走了!有些細(xì)節(jié),海哥就別想知道了?!?br/>
說到這里,李振英不無得意起來。這可是在小小的威脅英叔啊。能見英叔一面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更何況威脅?誰能?你能么?什么?你說你能?一張符定你個十天八天!
英叔更是奇怪,只是沒時間給他細(xì)想,只得先應(yīng)付道:“那好吧,小英。我們?nèi)ツ沁呑抡f?!?br/>
說罷,英叔帶著李振英來到一處剛剛錄完口供而空閑下來的桌子。
“喝些什么?”英叔客氣道。
“不必了,多謝海哥。我們直接說正事吧?!崩钫裼⑿闹薪M織了一下語言,對英叔款款道“我也不清楚海哥調(diào)查進(jìn)行到了哪一步。我就從頭說了。這件案子的當(dāng)事人叫麥杰,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平時就勾幫結(jié)派,抽煙喝酒,泡妞打架。更是拜了社會大哥黑皮為老大,因為喜歡上一個女同學(xué)朱婉芳。邀請朱婉芳參加他的生日派對。朱婉芳并沒有去,然后佐治與刀疤認(rèn)識。刀疤是瀟灑的小弟,也喜歡上了朱婉芳,于是后來我把朱婉芳接走。額,這件事我希望海哥不要介意,我想朱婉芳無關(guān)緊要,她了解的或許還不會比我多。最后我來到了這里。并且認(rèn)識海哥。榮幸之至?!?br/>
海哥聞聽此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邊思考。想了一下,對著李振英說道:“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第一個,麥杰的同學(xué)死黨尼克死了。是被嫌疑人刀疤打破太陽穴,重傷不治而死。這件事,小李你知道么?”
李振英聞聽此言,有些驚訝。低頭沉吟:“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離開,這件事不是很了解”
此時李振英心底暗暗驚訝著劇情的慣性。
溫老師帶著朱婉芳的父親過來了,并且招呼道:“李振英同學(xué),聽說朱婉芳同學(xué)事發(fā)后上了你的車,這位是朱婉芳同學(xué)的父親,對了,朱婉芳同學(xué)現(xiàn)在在哪里?”
李振英被打斷了和英叔的交談,加上他并不喜這個所謂朱萬芳的父親,心底有些惱火。
不過看在溫老師的面子以及朱婉芳畢竟是人家的閨女。還是客氣的說道:“溫老師好,伯父好。朱婉芳同學(xué)已經(jīng)被安全送回家了?!敝旄嘎劼牬搜裕奔泵γΤ隽司炀?,回家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
溫老師拍拍李振英的肩膀:“那就好,咦?你的傷怎么好的這么快?”李振英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年輕嘛,身體好?!睖乩蠋煵灰捎兴?,欣慰的說道:“那就好,以后可要好好讀書。不可以再打架了?!?br/>
李振英:“溫老師,你的傷怎么樣了?”
溫老師抬了抬左臂膀的石膏繃帶:“還是那個老樣子。不過已經(jīng)不影響我講課了。哦,對了,我要走了。學(xué)校校長也要了解情況,那老師先走了。你要盡量配合警官破案?!?br/>
李振英:“好,老師再見!”
英叔見兩人旁若無人的寒暄。也沒有打斷,也正是因為沒有打斷,讓他了解了一些關(guān)鍵信息,神色一動,待溫老師走后:“什么時候受的傷?”
李振英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沒什么,只是和同學(xué)鬧矛盾而已,對了,海哥,你還有一個問題是什么?”
李振英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并且繼續(xù)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英叔。
英叔小心翼翼的詢問:“我只是一個小警察,你為什么總是很很禮貌的看著我???”李振英:“”
“再見,海哥,有時間請你吃飯。對了,黑皮死了小弟,肯定會找瀟灑要個說法,那里說不定會有線索”李振英不知所錯。逃之夭夭。心底擦了一把冷汗:“還是控制不住對英叔的敬仰啊,差點破壞我的計劃。估計這么差的表現(xiàn)會有很多疑點吧?!?br/>
車內(nèi)。李振英與阿花通話:“華哥,你那邊怎么樣了?”
“少爺,黑皮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們的合作,不過他有條件?!?br/>
“什么條件?”
“他說死了個小弟,需要咱們出撫恤金。并且給我們做事不只是這些定金,每個小弟的傷亡撫恤都要我們出?!?br/>
“沒問題。告訴他錢有的是!事情必須辦漂亮。不過避免他得寸進(jìn)尺,小瞧我們。還是要敲打敲打他。這件事就靠你了,華哥?!?br/>
“明白?!?br/>
“嘟嘟嘟嘟?!睊斓綦娫挼娜A哥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
原來是熟知劇情的李振英早就吩咐過阿華。花重金收買黑皮。必要時配合他的行動來對付瀟灑。而所謂重金,對李振英的便宜富豪老爸,亦不過是九牛一毛。更何況李振英根本不會停留在這個世界太久。也就根本無所謂了。
第二天。山珍閣內(nèi)。
寸牛走向坐著喝茶的英叔:“海哥,瀟灑來了?!庇⑹迮ゎ^看著瀟灑帶了幾個兄弟上樓。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樓上,一個小弟向黑皮匯報瀟灑安排了不少小弟。瀟灑終于看見了黑皮,走了過去。
黑皮對著身側(cè)穿著馬仔裝,帶著墨鏡的青年說道:“李少?您看?”也不知道阿華用了什么手段,黑皮算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位李少的錢很好賺,手段卻也不容小覷。
李振英穿著皮夾克,緩緩?fù)鲁鲆豢跓煹溃骸坝涀?,我現(xiàn)在是你的馬仔。你放心,打不起來的,一會會有條子給你撐腰。你就像平時一樣去談判就行了?!?br/>
“哎,黑皮,好久不見。”瀟灑走過來,打了聲招呼,順便坐下?!吧喜?。”“少來這一套”
劇情似乎按照原劇情一樣的走了下去。“三百?你他嗎拿誰當(dāng)乞丐?”“怎么?你還想要三萬八?你有那個牙口么?”“你誰啊你,有你說話的地方么”李振英從頭到尾沒有發(fā)言,突然看見一個小弟神色匆忙的走了過來,精神一振,仍然按兵不動。
“大哥,有條子。”匯報的小弟再次過來對黑皮說道。黑皮似乎是無意的看了一眼李振英,而李振英卻好似毫不知情一般喝著茶水。
英叔打了個招呼:“各位老哥,對不起啊,找不到位置,湊合一下?!闭f完便和寸牛順勢坐了下來?!澳悴挥霉芪覀?,你們繼續(xù)談判。”似是無意間看見了李振英。愣了一愣:“你怎么會在這里。”李振英微微一笑,摘下墨鏡:“見過海哥?;镉嫞瑏韮煞轃?,蝦餃。想必海哥還沒吃過。我請?!?br/>
坐在瀟灑身邊的刀疤這才發(fā)現(xiàn)李振英也在這里。也是一愣,隨即附耳向瀟灑匯報:“瀟灑哥,說話的這個小子,案發(fā)當(dāng)場他也在,還帶了一些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都是開著豪車。身份好像很不一般。”
瀟灑聞言,目光在李振英,黑皮,英叔三人身上來回巡視。
而此時,李振英熱情的和海哥在寒暄著。海哥表現(xiàn)的很熱絡(luò),似乎在套著話。黑皮看見小弟在酒桌上喧兵奪主,竟然也沒有任何表示。
“他嗎的,你們敢耍我!不必談了!我們走!”瀟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此時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黑皮和瀟灑帶來的小弟都劍拔弩張。蓄勢待發(fā)的樣子。瀟灑剛欲轉(zhuǎn)身離去。英叔叫住了他:“唉唉唉,先別走,瀟灑。坐下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兩位老大,和氣生財啊。有什么事呢。大家坐下來慢慢談。最主要呢,是警民合作”
瀟灑聞聽此言,又是怒氣爆發(fā):“警民合作?黑皮找你來是為了讓你跟我合作的嗎?你他嗎把誰當(dāng)傻子耍?合作,合你嗎個頭!我們走?!睘t灑轉(zhuǎn)身離去。
英叔見瀟灑如此不給面子,對著黑皮大聲說:“黑皮,你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找我跟他談。我去掃了他的場子?!?br/>
瀟灑知道這是英叔故意說給他聽,轉(zhuǎn)身冷笑:“你是警察,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這樣一搞,我的小弟沒飯吃四處搶劫。到那個時候你可不要來煩我!”
英叔聽聞,低頭考慮了一下,頭也沒抬:“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找個小弟認(rèn)了這個案子。記住,只三天!”
瀟灑身旁的刀疤一聽,心中有些發(fā)慌。瀟灑安慰了一下:“沒事的。我們走?!?br/>
黑皮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事的發(fā)生,心中有數(shù),是被李振英當(dāng)了槍使。卻也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繼續(xù)呷茶。而英叔則是沒見識過李振英保鏢阿華的手段。對著李振英說道:“其實那天你來警局我就很懷疑你。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李振英依然笑呵呵的對著英叔說道:“海哥,你這可是誤會我了,我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要說目的么,還真有。且聽我慢慢說來”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