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御魂宗曾經(jīng)做過人皮血衣,而且他們還有很多普通的人皮衣,我在想這事是不是御魂宗干的?”我將我想到的如實說了出來,并且將之前遇到的御魂宗的人和魔云子他們都和他們說了。
聽了我的話,蘇淮想了想,“有這個可能,但是幾率不大?!?br/>
“為什么?”我問道,按照我的想法,這事肯定是御魂宗干的,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只有人皮血衣才有屏蔽天道的功能,才能讓那些御魂宗的人不受云嵐大巫詛咒的影響,普通的人皮衣是不行的,可是人皮血衣的制作太繁瑣,不可能量產(chǎn),既然人皮衣沒有用,那御魂宗要這么多人皮做什么?
蘇淮分析道:“首先,根據(jù)你說的情況,御魂宗是在山東附近活動,東北這里太遠(yuǎn),而且之前也沒發(fā)現(xiàn)過他們活動的蹤跡。第二,你所說的魔云子還有炎爵他們的確是不屬于御魂宗,他們是屬于一個以控尸為主的叫尸庭的宗派,這個宗派也是經(jīng)常在山東附近活動,目前東北這邊沒有他們活動的跡象,所以我覺得,這次的案件不太可能是他們做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們的嫌疑,只是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他們?yōu)槭裁磿頄|北一帶,除非這邊有什么值得他們跑這么遠(yuǎn)的利益?!?br/>
不得不承認(rèn),我之前有些先入為主了,如今經(jīng)過蘇淮這么一分析,的確是他們的可能性不大,不過如果要是真的是他們的話,恐怕事情就有點麻煩了,這些家伙一向無利不起早,他們既然來到東北這邊活動,說不定想要在東北得到什么東西,可是什么東西值得他們大老遠(yuǎn)的跑到這邊來犯案呢,作為靈界有名的邪教,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一組在東北一帶?。?br/>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下午,也沒個結(jié)果,晚上,我們吃過飯,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里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飯菜的話一般都是鳳姐做的,鳳姐本身是巫醫(yī),我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受傷了,中毒了一類的都是鳳姐幫忙治療的,她基本上不會離開總部,所以也就擔(dān)任起了廚師的職務(wù),不得不說,鳳姐做的飯還真是好吃。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出神,從今天見到那些尸體以后,我就一直擔(dān)心的是,與胡總和尸庭的人是跟著我來到東北的,你可能覺得我太看得起自己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不排除這個可能,從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來看,御魂宗、尸庭和那些死追求飛升和長生的老家伙肯定是有勾結(jié)的,那些老家伙現(xiàn)在對我算是欲除之而后快,他們自持身份,未必親自來對付我,所以御魂宗和尸庭就成了他們最好的工具,而御魂宗和尸庭那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才不管跑多遠(yuǎn)呢!就這樣輾轉(zhuǎn)許久,我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推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赫威神色焦急的在叫我,原來他們剛剛接到消息,又有尸體被剝皮了,蘇淮已經(jīng)在等著我了,這次赫威也和我們一起,我立馬就清醒了過來,快速跳下床,跟著赫威和蘇淮離開了總部。
又是去火葬場,大半夜的去火葬場我還是第一次,一路風(fēng)馳電掣,我們很快便到了地方。
下了車,我將外套的拉鏈往上拉了拉,也不知道是剛睡醒沒多久的原因還是這里陰氣太重,我感覺冷的要死,蘇淮眉頭微皺的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進(jìn)去,赫威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叮囑了一句:“小心點!”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我愣了愣,連忙跟上。
又來到了那個滿是大抽屜的地方,看著這一個個的,我不禁在想,你說人活著吧,總喜歡爭來爭去,想要的努力去拼,不想要的也去拼,到了最后,什么也剩下,就這么往這冰冷的抽屜里一躺,然后被往火爐里那么一推,又有什么意義?再過幾十年,我們來相會,送到火葬場,統(tǒng)統(tǒng)燒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誰也不認(rèn)識誰,何必呢?
這一次也是一名男性,全身的皮都被剝了下來,監(jiān)控上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但是我很詫異,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的緣故,總有一種投入骨髓的陰冷感,那是陰氣,白天的時候我們來這里明明沒這么重的陰氣的。
蘇淮抬起頭聞了聞,搞得我一頭霧水,尼瑪,你這是當(dāng)自己是警犬么?打算用鼻子破案?
蘇淮清冷的看了我一眼,雙手結(jié)印,一條像是龍一般的生物便飛了出來,通體散發(fā)著瑩綠色的光,一看就是靈體,它一出來便開始在這不大的地方轉(zhuǎn)圈,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看得我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是老大的本命魂,蟄龍,可是非常厲害的,這里雖然冷,但是應(yīng)該還有殘存的氣息,老大再利用蟄龍敏銳的感知尋找犯案人員?!焙胀谖疑磉呅÷暤?,我砸吧砸吧嘴,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原來真的有龍的存在,蟄龍,我以前倒是沒有聽過,字面意思來理解的話,難道是睡覺的龍?想到這里,我就有種想笑的沖動,蘇淮那么嚴(yán)肅一個人,怎么弄這么搞笑的靈體。
蟄龍僅飛了一會,便對著外面沖去,我們?nèi)齻€見了趕緊跟了上去,一路上,蟄龍七拐八拐的,很快便沒了蹤跡,要不是蘇淮憑著對它的感應(yīng),我估計我們都能在這火葬場里走丟。
忽然,前面?zhèn)鱽砹艘魂嚧蚨返穆曇?,由于我們部門屬于秘密部門,所以我們來了之后,就連警方的人都讓我們給支走了,這火葬場除了那些尸體就我們?nèi)齻€人,怎么會有打斗的聲音?
轉(zhuǎn)過一個彎,便看到了聲音的來源,是蟄龍在戰(zhàn)斗,它的對手是一個全身黑衣包裹著的人,看不清面容,但是從身形上看應(yīng)該是個男的,這大半夜的穿成這樣跑到火葬場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問題。
我們?nèi)齻€打算上去幫忙,誰知道那黑衣人一看有人來了,在躲開蟄龍攻擊的時候,伸出手來對著我們,由于我的陰陽眼,所以我有一定夜間視物的能力,我看到那個男人伸出來的手攥成拳頭,在他的食指上有一個碩大的戒指,戒指呈銀色,上面似乎是一個巨大的蛇頭,黑衣人伸出手來對著我們的時候,蛇頭上似乎閃了一道銀光。
“小心!”我轉(zhuǎn)身向著旁邊撲去,大聲提醒著他們兩個,誰知他們兩個根本不用我提醒,在黑衣人伸出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一左一右的散開了,黑衣人見我們沒有中招,在地上扔了幾個煙幕彈,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待得煙霧散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跑了。
“老大!還能用蟄龍追到他嗎?”我轉(zhuǎn)頭看向蘇淮,蘇淮壓了搖頭,“他剛剛?cè)龀鰜淼臒熿F是可以屏蔽靈體感知的,現(xiàn)在他跑了,蟄龍也沒辦法追蹤到他,不過我大概心里有數(shù)了,我們回去吧!”蘇淮說著,便帶我們離開了火葬場。
回到總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蘇淮回去之后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什么情況?他不是說心里有數(shù)了嗎?難道不給我們答疑解惑一下?我茫然的看著赫威,赫威聳了聳肩,也回房間了,看樣子蘇淮似乎經(jīng)常這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沒辦法,我只好回到房間睡覺,想著明天再問蘇淮,誰知道我竟然做了個夢,夢里面我看到有四個人在圍著我,三男一女,他們身上鮮血淋淋的,看不清面容,他們不斷的向我求救,我問他們什么他們卻不回答,只是不斷的說著:“救救我!救救我!”
我猛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大亮了,回想著昨晚的夢,皺了皺眉頭,自從跟著老韓修行之后,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做夢了,如今直接做了個噩夢,難不成會有事情發(fā)生?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赫威急促的敲響了我的房門,急促的聲音傳來,“雨童!醒醒!又有案件發(fā)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